斗罗大陆5重生唐三

繁体版 简体版
斗罗大陆5重生唐三 > 放点oc世界的设定 > 第25章 第一对武侠oc《烬鸿录》

第25章 第一对武侠oc《烬鸿录》

章节错误,点此举报(免注册),举报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并刷新页面。

寻找发冠时,裴岁缘在崖底捡起了尘烬鸿不小心落下的酒葫芦。

葫芦底刻着两行小字:惊鸿掠影终须别,且醉青山待君来。

既是邀约,也是预言。

十年后的温泉中二人相拥,裴岁缘眼中映着对方的影子:“你还记得你当年跳飞了我的发冠吗?没找到,你赔我。”

尘烬鸿把玩着他的发带笑:“现在讨回来?”

那晚上,他叫哑了嗓子对方也没停下。

……

裴岁缘扣着尘烬鸿的手腕将他按进锦被时,突然被一记膝顶狠狠撞开。

“蹬鼻子上脸了?”尘烬鸿喘着气撑起身,凌乱衣襟下还留着昨夜的红痕,眼神却凶得像头受伤的狼:“十年前我能压着你打,现在——”"

“现在你连我三招都接不住。”裴岁缘截断他的话,拇指碾过他腰间淤青,有些好笑:“怕疼就直说。”

“你大爷的,还不是你太差劲了。”尘烬鸿突然暴起,抄起枕边酒壶就往他头上砸:“老子今天就是要在上头!”

尘烬鸿刚使出的擒拿就被裴岁缘用被单绞锁住,两人滚落榻下,撞翻屏风,尘烬鸿骂道:“你他妈绑谁学的这手?”

裴岁缘低笑道:“没别人,绑你专门练的。”

尘烬鸿脸上泛起了红,还没反驳就听见裴岁缘咬着他耳垂说:“剑都拿不稳的人逞什么强?”

尘烬鸿反唇相讥:“天下第一的剑客就只会床上耍威风。”

“那也就够制得住你了。”

纠缠间尘烬鸿突然毒发,咳得满手是血,裴岁缘立刻松了力道,心疼的问道:“怎么突然又犯病了?”

尘烬鸿咳得连话都说不出来,摆摆手示意:“咳咳…没…没事。”

……(补充初次相遇前裴岁缘产生怀疑的阶段)

裴岁缘踏入醉仙阁时,二楼雅座正传来一阵哄笑。

“再喝!喝不完这坛,今晚就滚出去睡大街!”几个纨绔子弟围着一个醉醺醺的男人起哄。

那人半倚在软榻上,衣襟大敞,锁骨凹陷处积着未干的酒液,手里拎着个空坛子,懒散地晃了晃:“就这?再来十坛……也放不倒爷……”

嗓音沙哑带笑,尾音却像被什么碾碎了一般,含糊不清。

裴岁缘脚步一顿。

——太像了。

像到让他一瞬间以为撞见了鬼。

裴岁缘眯眼打量那人握酒坛的姿势——虎口微压,三指虚扣,是“惊鸿剑派”独有的手癖。

可他亲眼所见尘烬鸿十年前就死在他面前,至今尸骨不知下落。

裴岁缘解下佩剑“无相”,重重搁在对方桌上:“拼个桌?”

醉汉掀了掀眼皮,目光从他剑鞘上掠过,嗤笑:“剑不错……人嘛,差点意思。”

裴岁缘不理会他的挑衅,眼底尽是探究:“阁下看着眼熟,可曾去过昆仑论剑?”

醉汉仰头灌酒,喉结滚动:“论剑?那都是……上辈子的事了。”

醉汉左手小指缺了半截,尘烬鸿死后尸体尚且完好无缺。

可当他抬手时,裴岁缘却瞥见他后颈一道旧疤——那是他曾经在尘烬鸿身上留下的位置,一般无二。

这人浑身酒气,眼神涣散,可裴岁缘的剑刚出鞘三寸,他握杯的指节就无意识绷紧——肌肉记忆骗不了人。

裴岁缘忽然倾身,捏住他下巴逼他抬头:“谁派你来的?”

醉汉眯着眼笑,呼吸里带着烈酒的灼热:“怎么……裴剑首怕了?”

“你认得我?”

醉汉讽刺地扯起嘴角,不屑的笑笑:“裴剑首可真是说笑了,这江湖谁人不识我们剑道魁首啊。”

——太近了。近到裴岁缘能看清他睫毛上沾的酒渍,能闻到他衣领下隐约的药苦味,甚至能感觉到……这人的心跳,稳得不像个醉鬼。

窗外惊雷劈落,电光映亮醉汉半张脸。

裴岁缘瞳孔骤缩——那人耳后,也有一粒极小的朱砂痣。

或许他真的没死。

……

尘烬鸿表面醉生梦死,实则每次裴岁缘靠近,他后背都绷得像张拉满的弓。 直到某夜,裴岁缘醉酒,无意识喊了声“烬鸿”,尘烬鸿手中酒壶“咣当”砸在地上……

这场重逢,从一开始就是场心照不宣的骗局。

一个装不认识,一个装没认出。

可剑会锈,酒会醒,十年前昆仑雪夜里的那一句“等我”,终究还是烧穿了所有伪装。

……

尘烬鸿的形貌变迁:

【年少时——惊鸿照影】

气质:如出鞘利剑,傲气凌人,眉眼间总噙着三分讥诮笑意

衣:玄色窄袖武袍,银线绣飞鸿纹,衣摆沾酒渍也浑然不觉

冠:懒散束个银丝镂空冠,常歪斜着,碎发被剑气拂得飞扬

剑:无鞘,刃如霜雪,剑柄缠着半旧红绳

细节:

唇边总叼着根野草或柳枝

右手虎口有粒朱砂小痣,握剑时像滴血

脖颈至锁骨一道细疤,裴岁缘留下的

【十年后——锈剑蒙尘】

气质:像柄入鞘太久的剑,颓唐里藏着锐利的倦意

衣:灰白旧衫松松垮垮,襟前总有酒痕

发:半绾不绾,插着根削歪的木簪

剑:有鞘却从不带,扔在床底积灰

细节:

眼下青影浓重,夜夜被旧伤疼醒

左手小指缺了半截,某次醉后自己癫狂削掉的

腰间悬着个褪色酒囊,绣着歪扭的"鸿"字,是当年剑首的彩头

(少年时)

尘烬鸿一脚踏在论剑台栏杆上,酒葫芦往下一倾:“裴公子,接住了!”

裴岁缘伸手去接,却见那人纵身跃下——酒葫芦是空的,真正的酒早被他含在口中,渡了过来。

(如今)

裴岁缘在破庙找到他时,尘烬鸿正蜷在神像后发抖,手里紧攥个空酒坛。

“滚开。”他哑声道,却让坛子被轻易抽走。

裴岁缘解下大氅裹住他:“冷不会生火? ”

“懒得。”尘烬鸿闭上眼,喃喃道:“反正…冻不死。”

从前亮如寒星的眼睛,如今常垂着睫,看人时像隔层雾。

执剑时稳若磐石的手,现在总在无意识颤抖。

……(假死场面)

裴岁缘赶到时,尘烬鸿已经半跪在雪地里,剑折人残,血从唇角蜿蜒而下,在苍白的脸上刺目如朱砂。

他踉跄着扑过去,却被对方用断剑抵住心口——

“别过来。”尘烬鸿的声音很轻,混着血沫,却像钝刀一样剐进裴岁缘的耳膜。

“你……骗我?”裴岁缘浑身发抖,指尖几乎掐进掌心:“你说只是去退隐……你说会等我……”

尘烬鸿低笑,咳出一口血:“是啊,骗你的。”

雪越下越大,他的声音也越来越弱:“裴岁缘……你记住,今日是我自己求死,与任何人无关。”

然后,他在裴岁缘眼前,亲手震断了自己的心脉。

那一夜,裴岁缘抱着他逐渐冰冷的尸体,在雪地里坐了整整三天,直到被人强行拖走。

……(质问)

裴岁缘死死攥着尘烬鸿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他的骨头。

“你当年……”他的声音低哑得可怕,“是怎么活下来的?”

尘烬鸿醉眼朦胧地笑:“谁知道呢……也许阎王嫌我酒品太差,不收?”

裴岁缘猛地将他按在墙上,眼底猩红:“我亲眼看着你断气!我亲手埋的你!”

尘烬鸿终于不笑了。

他缓缓抬起手,指尖触上裴岁缘的脸,轻轻擦去一滴不知何时落下的泪。

“裴岁缘。”他低声道,“十年了,你该放下了。”

ps:尘烬鸿当年中的是“锁魂蛊”,假死一月可解,但代价是武功尽废、寿元折半。

他本打算瞒天过海,等风头过了再去找裴岁缘,却没想到……裴岁缘会为他屠尽仇家满门,险些走火入魔。等他醒来时,江湖已天翻地覆,而裴岁缘,成了真正的天下第一——冷血无情,剑下无活口。

“你让我怎么放?”他咬牙,恨恨地看着对方的眼:“尘烬鸿,你他妈让我怎么放?!”

许是被盯得不自然了,尘烬鸿闭了闭眼,忽然拽过他的领子,狠狠吻了上去。

血腥气在唇齿间蔓延,像一场迟了十年的殉情。

“我活不久了。”尘烬鸿抵着他的额头,轻笑:“锁魂蛊的反噬……最多再撑三年。”

裴岁缘呼吸一滞。

“所以……”尘烬鸿抚上他的剑,弯了弯眼睛:“要么现在杀了我,解你十年恨。”

“要么……” 他凑近裴岁缘耳边,呵气如叹:“陪我醉完这最后一程。”

……(受辱)

夜雨滂沱,尘烬鸿被三个醉汉堵在暗巷墙角。

“小娘子……嗝……陪爷喝一杯?”满口黄牙的汉子伸手去扯他衣襟,酒气混着馊臭味喷在脸上。

尘烬鸿冷笑抬肘——本该一击震断对方肋骨,可手臂才抬到半空就骤然脱力,被醉汉轻易拧住腕子按在墙上。

“哟,还是个烈性子!”

粗粝手掌摸上腰侧时,他忽然想起十年前,自己曾用这个姿势把裴岁缘钉在论剑崖上,笑着问:“服不服?”

而现在,他连挣扎的力气都像笑话。

青芒破雨而来,最先倒下的醉汉甚至没看清剑影。

等尘烬鸿回过神,巷子里只剩满地哀嚎,而裴岁缘的剑尖正往下滴血。

不是敌人的血——是他自己攥剑太紧,割破了掌心。

“你……”尘烬鸿想讥讽两句,开口却咳出半口血沫。

裴岁缘解下大氅裹住他,动作比抱碎瓷还轻。

被抱回客栈时,尘烬鸿一直很安静。

直到裴岁缘拧了热巾帕给他擦手,他突然发起抖来。

“现在连个普通人……”他盯着自己颤抖的指尖,声音里带着哭腔:“我都打不过了。”

烛火“噼啪”爆了个灯花,照见他眼角一闪而逝的水光。

裴岁缘忽然抓过他的手,按在了他的心口上:“感受到了吗?只要这颗心还在跳动,我就会帮助你重新拿起剑,在那之前,我会护着你的。”

(小后续)裴岁缘拆了把木剑给他:“教你不用内力的杀招。”

尘烬鸿学了三式就摔了剑:“这他妈是切菜刀法!”

有人看见裴剑首背着个裹斗篷的人闯进药王谷,谷中连夜传出锻铁声。

三日后,尘烬鸿腕上多了副玄铁护臂,暗藏十二枚毒针。

最骄傲的鸿雁被折断翅膀,却有人甘愿俯身成为他的陆地。

……(风寒)

烛火摇曳,尘烬鸿蜷在榻上,额发被冷汗浸透,平日里总噙着讥诮的唇此刻干裂泛白。

他烧得神志不清,察觉到裴岁缘的目光汇聚在他的身上,却还强撑着冷笑:“看什么看……没见过人风寒?”

裴岁缘坐在床边,指尖搭在他腕上,内力如暖流般缓缓渡入,嘴上却不饶人:“‘惊鸿剑’如今倒比西子弱三分了。”

尘烬鸿低笑两声,胸腔震动,却牵出一阵咳,咳得眼尾泛红。

裴岁缘刚想再嘲两句,忽见一滴水珠从他紧闭的眼睫下滑落,紧接着又是一滴。

他在哭。

裴岁缘瞬间僵住。

他见过尘烬鸿流血、咬牙、发狠,甚至疯笑,却从未见过他落泪。

那两行清泪无声无息,却比刀剑更锋利,直直刺进裴岁缘心口。

“你……”他慌了神,指腹胡乱去擦,却越擦越多:“疼?还是冷?药马上——”

尘烬鸿别过脸,嗓音沙哑:“……闭嘴。”

裴岁缘察觉到了什么,哑了声。

他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提起尘烬鸿的曾经。

曾经有多么光辉灿烂,如今他的境遇就有多么凄惨。

裴岁缘张了张嘴,还是道:“对不住……”

尘烬鸿装作无所谓的样子,实际上鼻头红红的完全没有说服力:“没什么好对不住的,我已经习惯了。”

除此以外,这夜他们再也没能说过一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