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罗大陆5重生唐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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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他这种情况有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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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宇智波佐助正翻阅着从前留下的笔记。

比起那些晦涩难懂的原典,这本笔记显然要简明扼要得多。他快速浏览着泛黄的纸页,指尖在字里行间游走,试图寻找与当下情形相关的记载。最终,视线被一段话吸引。

【昔有瞽者,虔信神道,精诚所至,竟启灵觉。历岁修持,终开心眼。】

【心所察知如眼之所见,彼虽在幽闭,心眼无障,遥见世尊。】

很好,两句话让他翻八次字典。

"心眼?"他低声自语。

顺着注解,佐助找到了那本记载着开启心眼之法的古籍——《三轮新编神道术法详解》。尽管书名冠以"新编"二字,却已是近千年前的旧物了。

书中详述了灵力修习的种种法门与术式运用,在今人看来,这些内容过于玄幻。佐助全神贯注地研读着那些近乎神话的记载,却感觉眼部越来越酸痛难忍,待过了某个极点,眼前突然暗了下来。

这黑暗猝不及防,他浑身紧绷,大脑一片空白。这片浓郁的黑暗让他生出一种错觉,仿佛自己的眼睛已经消失,现在眼眶里空空荡荡一无所有。

'发生了什么......'

恐惧后知后觉如潮水般漫上心头,渐渐淹没口鼻,带来阵阵窒息般的压迫感。他下意识地张开嘴,声音几不可闻:"带......"

就在此时,光明重新回到视野。然而这次所见之物,却比先前模糊了许多。

"哈......"他长长地呼出一口气,身体终于放松下来,靠向身后的软垫。

我是不是要瞎了,所以才会寄希望于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

他又往后翻了几页,看到了成片的试验记录,密密麻麻写着“徒劳无功”。

……

“不可能是灵力。”白绝捏着手中的书页说到:“这两种力量是相互仇恨的。”

他说这段话时语气沉稳得不像白绝。

“相互仇恨的?”宇智波带土一时没分清这到底是白绝式比喻,还是确有其事。

“为什么这么说?”他追问道。

白绝露出了困惑的表情,“白绝也不是很懂,这是不是属于我的知识,或许是某个分身残留的记忆碎片。”

“算了,这不重要。”与眼前的麻烦相比,无论是原理还是白绝的异常已经算不上什么问题了,“既然灵力与查克拉相互克制,或许我可以利用这点。”

他语气逐渐放低,感觉压在胸口的巨石终于松动,久违的轻松感让他长长舒了一口气:

“终于抓到一点门道了。让我想想,朱雀城的稻荷大社可能真的有神,我当年执行任务的时候看到过一个虚影。或者鬼之国,据说那里的巫女可以预知未来。田之国……曾经有个叫阿苏的蛇神。”

隐约间似乎又有内脏和血液的腥气蔓延与鼻尖。带土下意识用手轻掩了一下口鼻,说:

“火之国现在不宜去,所以最好的选择是鬼之国。事不宜迟,现在就出发。”

他干脆利落地起身,鞋也来不及穿,光着脚踩在地板上。“哥!”他边唤边靠近,转过一个书柜反折的拐角,只见宇智波佐助在角落里靠着软枕闭目休息:“我找到办法了,我们现在就……”

就在宇智波佐助旁边,一团飘忽不定的火焰虚影悬浮在空中晃晃悠悠。

“这是什么东西!”带土的惊呼打断了某人的休憩。

白绝闻声探头看过来,却什么也没看见,向带土递去疑惑的眼神。

带土看着那团火焰心里甚是不平静:这个重影,这个高斯模糊,有点像他当年在稻荷神社看到的那个虚影。

不是说好的灵力和查克拉相互仇视吗?这又是什么情况?

这时候,他又想到刚刚看到的族志,他们的祖先在天子时代还是能够使用灵力的。难道这个体质在传承九百多年后,仍能发挥作用?

“你找到办法了?”宇智波佐助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考。

“你刚刚是怎么做到的?”带土抓紧问道。

“观想法。”佐助从身旁拿来一本书,摸了下封皮感觉手感不太对,翻了几本无奈道:“你自己找吧,就在附近。”说完又闭上眼睛躺回去休息。

过了一小会,翻东西的声音停止,一只手突然贴在他眼前。这毫无征兆的触感唤醒了他的警觉,但感受到那手心里熨贴的温度,还是慢慢放松下来。

带土抓着书用手指翻页,一边盯着内容一边问:“这样好点没?”

等了半响都没等到回答,只感觉手心有睫毛扫过,是那家伙把头撇过去了。

带土了然,使唤白绝道:“白绝,帮忙拿个热毛巾给他。”

然后收回手,挪开点,往旁边的墙上一靠。感觉有点凉,还有点硬。

把观想法读完后,带土把注意力从书里拔出来,后知后觉品出点尴尬的氛围来。

仔细回忆一下,即使在朝夕相处的那一个月里,他们也鲜有如此近距离,长时间相处过。更多时候,他都是被宇智波佐助身上过于鲜明的距离感影响,自觉维持一个让对方更自在,让自己更抓心挠肝的间距。

而现在,自己对佐助来说相当于一个陌生人,甚至今早还爆发了一点不愉快的争吵。

这样一想,更加靠近对方的那半边身子出现了宛如被炙烤的别扭感。

不知是不是因为心不够静,再三尝试观想法无果后,带土问道:“你是怎么做到的?我怎么试都不行。”

他特意压制本能,驱散了在经脉中一刻也不停歇地奔流着的查克拉,再按照书上的步骤一步步做,但就是没感知到所谓的灵力。

“不知道。”佐助答道:“刚才差点睡着了,半睡半醒间,不知怎的就做到了。这个灵力就是你找到的办法?”

带土踟蹰道:“我也不确定。”

佐助坐起来,接住掉下来的毛巾放到一边:“试试就知道了。”

带土却不敢让他随便尝试,毕竟这可是人类最精密的大脑,万一试出问题来怎么办?

“不行,你这水平连半吊子都算不上。我们现在去鬼之国,那里的神道传承没有断过,比你自己试靠谱得多。”

“我不去。”佐助拒绝道。在这栋房子里,他还能感受到一丁点熟悉感,离开这里,让他本能地抗拒。

带土自然不同意,他又从各个角度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可惜说了半响,结果还是白费口舌。于是他怒气冲冲地说:“真是犟死了!白绝,你能治脑子吗?”

白绝很是实诚地回答:“能呀。”

“哼,”带土听了更不高兴了,道:“你说的能治。那就让他试吧,试死了跟我没关系!”

白绝无语,他刚才是不是不应该回答“能”?

“在那之前,我还要确认一件事。”带土语气不快道:“喂!过来。”

佐助也是被他的语气激恼了些,故意慢半拍才跟上去,来到那面朝北的窗户,看见带土拿出坠着起爆符的苦无,甩向那棵奇怪的树。

随着轰隆一声巨响,那金黄的叶子被炸掉一大半。

“你干什么!”佐助冲上去把带土扔苦无的那只手死死按在窗台上,随即又对自己的反应惊疑不定。

“成功了。”无视手部的疼痛,带土宣告道:“看你之前不以为意的态度,我还以为我那番话没有效果。总之,有个保底也是好的。”

这就意味着最差最差他也把宇智波佐助要保护的目标换成了这颗无足轻重的人造物。哪怕是现在就解开记忆的封印,结果也不是不能接受了。

也不知道别天神到底是怎么起效的。还是说宇智波鼬已经预料到佐助会发现不对,于是设置了哪怕对方怀疑也必须遵守的暗示?

听不懂带土的胡言乱语,佐助现在心情差到了极点。

为什么自己会产生保护那棵树的冲动?

为什么自己什么都不记得了,偏偏留下了保护木叶这句话?

“还有吗?再给我一个。”佐助的语气完美反映了他现在的心情。

“你要干嘛?”带土虽然疑惑,但还是递给了他一支一样的苦无。

佐助接过苦无,掂量了几下找找手感,也学着带土向“木叶”扔去。然而却在关键时刻收了手,动作狼狈地抓着苦无撑在窗台上。

“……”带土不知该说点什么安慰对方。他感觉被抓住的右手开始发胀发麻,于是轻轻拽了下,然而对方没有一点放开的意思,反而越抓越紧。

“真是烦死了!”宇智波佐助低下头,攥住那只苦无。因为握得太紧,位置又不正确,虎口被苦无的下端利刃划伤,鲜血啪嗒滴在地上。

他很少有这样情绪外显的时候:“从不认识的地方醒来,什么都不记得,什么都不明白,还有两个奇怪的家伙自说自话地让我做这做那,头很痛眼睛也很痛看不清东西……”

“……你冷静点。”带土看着滴下的鲜血,试图夺刃。

“我很冷静。”佐助重重咬着这几个字。

“……”那他还能说什么?

带土警惕着佐助的动作,又想到之前去城里吃饭那一茬,生怕他在作出什么不理智的举动来:“是是是,你很冷静,那你把苦无还给我。”

佐助话机一转,突然说道:“你说得对,我现在不太冷静。”

带土感觉情况不妙,连忙道:“我说什么了?我什么时候说了?你别瞎说!”

佐助说完狠狠咬向自己的右手。手背上没有什么肉,隔着皮就是骨,咬得格外疼。

感受到疼痛后他突然甩出苦无。这一切发生得极快极其不经意,连心里的暗示都来不及反应。

苦无在带土的瞠目结舌中飞向“木叶”,一声轰鸣后,那仅剩的叶子也被炸飞,只留下怪异的树干。

“你,你不是要保护木叶吗?”

“既然我如此不冷静,那做出这种事也情有可原,不是吗?”佐助警惕地盯着那光秃秃的扭曲的枝桠,说道。

“不是,你让我想想……”带土感觉脑子有点过载。他显然理解不了这种异常的脑回路,于是转而问白绝:“他这种情况多久了。”

白绝斟酌道:“现在好多了。刚开万花筒的那几年比较严重。”

带土扶额:“算了,你能把我的手放开了吗?”

佐助让带土抽出他的爪子,看着他甩甩按按那只快没知觉的右手,靠着墙缓缓坐下。刚才那通折腾让他有种精神透支的感觉,额头两侧一阵阵抽痛。

带土就地坐在他旁边,等着白绝送来碘伏和绷带处理伤口。

因为灵力与查克拉相互排斥,以防万一还是不要用医疗忍术治疗了,反正伤口也不是很大。

用棉签蘸着碘伏给虎口的伤口消毒,然后又随意涂了下被咬破皮的地方,带土突然天马行空道:“这种情况需不需要打狂犬疫苗?”

佐助刷一下抽回了右手。

带土马上找补说:“别生气,我开玩笑的。”

消毒完成后他开始裹纱布。

“你这家伙真是……”他想了半天没找到一个合适的形容词:“也不知道那个人有没有预料到这种情况。”

就是说,有没有一种可能,他哥本来都打算放过木叶了,这一发别天神下来反而惹恼了他,这下木叶没事也变有事了?

“你试试吧。”这一茬也是给了带土一点盲目的信心:“你看看能不能在脑子里找到一个被灵力排斥的东西。”

既然他都这么说了,佐助闭上眼睛当场尝试起来。

“等等,这就开始了吗?不再休息一下?”不敢说太多打扰到他,带土只能默默等待。

又过了快两个小时,外面天都黑了,腿都坐麻了,但带土还是没有动,生怕自己会影响到对方。

“好像找到了。”佐助说。他仿佛“看见了”一株不起眼的杂草,看见它根系蔓延相互缠绕,但苦于没能汲取到养料而生长缓慢。

带土眼睛一亮,抓紧说:“别急,能找到就好,后面再从长计议。”

突然,佐助身体爆发出一阵痉挛,眼睛睁大,头后仰仿佛要把自己折断。

这场面属实把带土吓得不轻,他马上冲过去箍住对方的肢体防止佐助伤到自己,接着几乎是惊叫道:“白绝!”

但不过片刻,佐助又恢复了正常,死死捂住头颤抖着喘气。刚才那一下顺便冲开了记忆的封印,所以失神得稍久了些,等回过神来,就发现自己被紧抱着连胳膊都抽不出来,上方是宇智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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