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那什么……反正就……我感觉他一见着我那眼神……不好说。”
这断断续续吞吞吐吐的,不仔细听还真不知道在说什么。
秋茗眨了眨眼:“噢,”她有点惊讶:“宁师叔已经这么明目张胆了吗?”
秋眠阑眉毛微微上扬,似笑非笑:“年轻人,敏感,有点占有欲很正常。”
江溪雪嘲讽道:“就这点事儿你支支吾吾说半天,我都要以为你跟花长老有点什么了。”
“怎么可能!”月年衣差点跳起来,又蒙了:“不是,你们都知道?”
他目光飘向师祖,江溪雪,再到师妹,惊了:“师妹也知道?”
秋茗轻轻点头:“嗯。”
几年前在外门那次大宴见到的画面,让她现在还记忆犹新。
当年的她以为自己窥见了秘密,现在……看来已经人尽皆知了?
江溪雪道:“知道不是很正常?不是一眼就能看出来的事吗?”
“我不知道,”一直沉默在听的秋叙白插了句话,有点听不明白:“你们说的宁师叔……是宁听晚么?他怎么了?”
“……”
“啊哈哈,”月年衣尴尬地笑了一声,看向江溪雪:“还是你跟师父解释吧。”
虽然平时没大没小的师父师祖都敢调侃,但这种事他还真说不出口,当时察觉这件事都给他惊得无数次反驳自己,生怕自己想太多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师祖和江溪雪能如此淡定。
至于师妹……那肯定是年纪还小,什么都不懂。
“师父,”因为太过淡定,江溪雪最终承担起跟师父解释的重任,他开门见山:“您有没有觉得,宁师叔和花长老之间,有点奇怪。”
秋叙白想了想,认真回答道:“这几年,我没见过他们几次。他们有什么事么?”
确实如此,他前几年几乎都在闭关。
江溪雪颔首表示理解:“简单来说,就是我们觉得,花长老和宁师叔可能在,谈情说爱。”
秋叙白怔怔地点头:“哦……”
“!”
猛地反应过来,他转过头:“宁听晚不是花长老的徒弟么?”
“是啊,”秋眠阑笑道:“你没记错。”
秋叙白定了定神:“……好吧。”
他移开目光,看向月年衣:“纵然如此,这跟年衣又有什么关系?”
月年衣很无辜:“对啊,我也想知道跟我有什么关系!”
他边摇头边叹气:“反正花长老对我笑一下,宁师叔就会用那种意味深长的眼神看我一眼,啊啊太不自在了,后来我就不敢去了,怕他暗杀我。”
江溪雪:“暗杀倒也不至于。”
月年衣:“没办法,我明白。我这么好看这么聪明,是会让人有点危机感。”
秋眠阑笑了:“那年衣以后就少去,多陪我下几局棋。”
“不过,”江溪雪思索片刻:“既然不能去寻花长老,那是不是可以反其道而行之,找宁师叔问问。他也修千情道,还是花长老的得意弟子,想来对情爱也颇有理解。”
月年衣:“你说的是哪种得意弟子?”
江溪雪话音一顿:“二者皆有吧。”
“江溪雪你可真聪明,”月年衣称赞他:“那你去找宁师叔问吧,然后回来跟我和师妹说。”
江溪雪:“……我忽然觉得应该有更好的办法。”
秋叙白还是对方才听见的感到匪夷所思,可旁人的关系他也不好评判,于是只好沉默。
抬手触到腰间剑鞘,便看向秋茗:“秋茗,可休息好了?”
秋茗将杯中灵茶喝完,几步到他身边:“可以了,师尊,我们继续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