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生物钟也没能将疲惫的贺侑霖唤醒,袁策回来的本来就晚,又拉着他闹腾了大半夜,贺侑霖难得没爬起来,临近中午才被饿醒了。
身体比上一次还要酸累,感觉下半身已经不属于自己了,腿心红了一片,大腿内侧的软肉被磨得又红又疼,贺侑霖坐起身,被子从身上滑下去,露出满是红痕的□□,特别是脖子和锁骨周围,多得都不能看了,出门都要戴围巾。
贺侑霖拿过床尾的衣服套好,刚下床就下肢发软地跌倒在羊毛地毯上,发出一声闷响。
贺侑霖捂着腰从地上艰难地爬起来,袁策这个混蛋,一点也不体谅自己比他大了十几岁,作为承受方非常消耗体力,老骨头怎么受得了他这么折腾。
这时房门被推开,袁策听到屋里的声响立马冲了进来,身上系着围裙,手里还拿着锅铲,语气焦急道,“怎么了?”
起来没看见袁策,以为他又跑了,贺侑霖瞪了一眼袁策,一开口发现自己的声音哑得像砂纸磨过,“你怎么还在这儿?等着被我杀掉么?”
“就算想杀掉我,也等贺总把身体养好吧。”袁策把锅铲放到一边,把贺侑霖打横抱起,将他抱到餐厅,“正好可以吃饭了,什么事吃饱了再说吧。”
袁策说得对,要吃饱了才有力气算账。
贺侑霖昨晚没吃多少东西,又被拉着剧烈运动一番,胃里早已空了,结果看到桌上只是普通的清粥小菜,脸又是一黑。
袁策在椅子上铺了层毛绒垫子,贺侑霖坐下去不会屁股疼,袁策说,“你…后面有点发炎,不宜吃太辛辣的食物,我给你涂过药了,很快就会好了……我煮了些粥,等晚上再给你煮好吃的,好吧?”
贺侑霖默默喝粥吃鸡蛋饼,不悦的情绪随着饱腹逐渐淡化,但还是气,始终没给袁策好脸色。
袁策知道把贺侑霖惹急了,所以格外殷勤,贺侑霖烦他也不走,鞍前马后地伺候,贺侑霖不甩他,把他当空气。
即使贺侑霖不在公司,事情也并不会少,为了不耽误工作,贺侑霖在家远程处理公务。
贺侑霖浑身酸痛只想瘫着,书房椅子是木制的,太硬坐得不舒服,客厅沙发太污秽,贺侑霖不忍直视,打算扔了买新的。
于是吃完饭,他坐到了茶室的榻榻米上,扯了个软包靠着看笔记本电脑,秘书把需要审阅批复的文件发到贺侑霖邮箱上,越看眉头锁越紧,形状好看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一脸严肃。
袁策洗了水果泡了茶,放在贺侑霖手边,贺侑霖一手拿着手机听秘书汇报事务,一手滑动鼠标浏览报表,忽然不舒服地动了下腿。
袁策很有眼力见的上前帮贺侑霖按摩抽筋的小腿,贺侑霖谈着事,注意集中在与对方的通话中,没有阻止袁策的行为。
袁策大拇指食指发力,从下往上捏跟腱,缓解肌肉紧张,然后掌心打圈的按压腓肠肌,忽然承山穴一痛,贺侑霖闷哼一声,抬腿往袁策胸膛踢了一脚,“轻点。”
“……”好像听到什么不该听的秘书以及被踢爽了的袁策。
袁策并起腿,掩藏身体的反应,专心致志地给贺侑霖按摩,又去帮他续了壶茶水。
事情差不多忙完,贺侑霖终于舍得把视线施舍给袁策几分了,“你打算怎么赎罪?”
袁策跪坐在榻榻米上,挺直腰板说,“其实我是在帮你。”
“帮我?”
“你早泄的毛病就是禁欲来的,你看你工作这么忙,有时候睡不好,压力大会焦虑,都要吃褪黑素或者艾司唑仑片,忄生生活能够促进大脑分泌内啡肽,这是一种生物化学合成物激素,可以减轻焦虑情绪,而且也有助于放松身体和大脑,改善睡眠质量。不觉得和我做爫的这几次你睡得都特别好么?”
分明就是消耗了大量的体力和精力,被他做晕过去的,这家伙还说得这么义正严辞。
贺侑霖抽了抽嘴角,现在袁策的话在他这边已经没有什么可信度了。
“适当的忄生生活,规律的进行排米青,可以维持前列腺液的正常新陈代谢,促进前列腺管道疏通,同时维持血液循环,对预防心血管疾病也有着一定的作用。我完全是为了你的身体着想啊。”
“那我还得谢谢你了?”
“谢就不用了,不如以后我们互相慰藉,各取所需,如何?”
茶室陷入一片静谧中,贺侑霖喝了口茶,正在思考。袁策说的也不全无道理,禁谷欠太久把身体都禁出毛病了,释放掉后确实感觉轻松了不少,虽然不想承认,但这一次两次的,他也从中爽到了,应该是受谷欠望支配,与他本人没什么关系。
袁策紧张提防着贺侑霖把茶杯砸向他,过了半晌,听见贺侑霖说,“好。”
“!!!”袁策惊喜地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