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罗大陆5重生唐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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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第 105 章 凉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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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前,惊瑶随梭真一同微服出城避暑,为数不多的人陪在驾前,十分低调的到了三城一镇,这处是覆盆国最为凉爽的地方,也是距离妄加国最近的地方。

他们住的地方在距离秋鹿山不远处,不日晌午,春和日丽,梭真意外的带着惊瑶出了行宫,惊瑶作为一个久未出宫的皇后,这次非但出了临悠城,还到了远在千里之外的秋鹿山,这时甚至出了行宫,对此她非常兴奋和激动。

惊瑶虽为一国皇后,但她毕竟是个女子,一直对名满天下的屈城女子颇为好奇,她不相信女人的妖媚会到如此地步,总想瞧上一瞧,辩个真伪。

两乘小轿晃晃悠悠,极其隐秘的到了一处土坡之下,梭真在明面上没带一兵一卒,只带着刘公公一人,还有充做轿夫的四名贴身侍卫。

梭真和惊瑶都没穿盛装,不过还是少不得的绸缎绫罗,脚蹬金边软靴,俨然是一对商贾夫妇。

梭真先行下了轿,嘱咐惊瑶在此等候,刘公公一人陪着皇帝梭真上了坡,坡上是一座凉亭,低调的三个小字,凉坡亭。

侍卫在轿旁歇息,一名侍卫十分向往的看向屈城的方向,小声道:“对面就是屈城,屈城的女人相貌可是独步天下。”

另一名侍卫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他们可不能在皇后面前夸赞别的女人相貌好,却不料惊瑶掀开了轿帘,指着屈城的方向问:“对面那座城可叫屈城?”

四名侍卫皆低下了头:“是。”

他们不敢直视皇后的脸,覆盆国的皇后不算太美,但气质极佳,听说从小在府中习武,不管走路还是站姿,毫不掩饰的一股江湖侠气。

就在这时,惊瑶看到了屈城外走来了一行人,为首的一人身材魁梧,脸上习惯性的带上一番俾睨天下的不屑一顾。

惊瑶嘴角微翘,又去看凉坡亭,发现亭子里不知何时多了一个人,这人她有些眼熟,若有所思后,才想起是临渊城的大商人谢山,此人在覆盆国也算是有些名声。

她往轿子里挪了挪,准备放下轿帘,手中却突然停了动作,她看到从屈城外走过来的那行人中,只有两个人正在往这边靠近,其他人均都站在原处。

除了那个志得意满的家伙,后面还跟来了一个人,那人身材颀长,一身白衣,配着他那张世无双的脸,惊瑶仅仅看了一眼,她那颗久未波澜的心忽地一动,攥着轿帘的手指不由微蜷,这人生的真好,面如冠玉,看着也是三十有余的年龄,气质飘然,还是那般如玉的人。

志得意满的人是姚自量,这次他是亲自带着手下来屈城挑人,除此之外,他还有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他这次是来见谢山,他要和这位覆盆国大名鼎鼎的富商谈笔生意。

后面跟着的正是晴无夜的父亲秦渊,秦渊常年住在屈城,姚自量这次出城也带上了他,还让他一起跟着来了凉坡亭。

惊瑶看的注目,另一只手情不自禁的整了整头发,秦渊走过小轿的时候,轿帘没有放下,秦渊似是有些察觉,垂眸没去看轿中人,只是余光带过,漫不经心的点了点头。

惊瑶手指一松,轿帘垂下,她胸口起伏,呼吸乱了两拍,在秦渊走过的时候,她竟然觉得有些眩晕,这人靠的越近,她的呼吸就越发紊乱,看着面前垂下的帘子,她这才苦苦支撑着心慌意乱,稍稍平静了下来。

等两人走远,边上的侍卫又说话了:“那人是妄加国的丞相,叫姚自量。”

惊瑶屏气凝神,她想知道另外一个人是谁,可另一个侍卫没问:“你们说,这位姚辅相来干什么?”

“干什么,这是皇上管的事情,我们不要妄加猜测,他们肯定是商议什么重要的事情。”

默然半晌,远处传来脚步声,声音不重,又听到孩子的叫声:“秦无夜,你爹在那里。”

秦无夜就站在远处,他没有走近,因为秦渊告诉他,大人谈事情,小孩子不要听,也不允许他靠近半分。

刚才说话的孩子已经走到了轿子前面,侍卫开始很是紧张,见到只是两个孩子,也稍稍放松了警惕。

一个孩子眨了眨眼,极其熟稔的伸出小手,奶声奶气的道:“我几天没吃饭了,能不能给点钱?”

侍卫们一惊,随即面面相觑,岂不料,就在他们走神的时候,另一个孩子走到了轿帘前,脏污的小手一下就掀开了轿帘,与惊瑶来了个大眼瞪小眼。

惊瑶还在走神,正当她回过神来的时候,那个孩子已经蹿了进来,小手伸进了她的领口。

惊瑶的脖子上挂着一块玉佩,塞在了领口里面,细细的金线拴着,在脖颈间若隐若现,孩子知道这肯定是一块价值不菲的东西。

皮肤上突然传来陌生的触感,惊瑶大骇,扬手就给了孩子一记耳光,神色扭曲,捂着胸口呵斥:“我是你们的皇后,这里怎么能乱摸?”

孩子毫不畏惧,并没收手,相反扯断了她脖子上的金线,甚至回击道:“我是妄加国的,妄加国没有皇后,只有太后。”

在惊瑶的目瞪口呆下,孩子挥着手里的玉佩,兴高采烈的上跳下蹿,得意洋洋的道:“拿到了,拿到了。”

说完转身就跑,先前那个孩子收了手,冲着几个侍卫做了个鬼脸,然后若无其事,一蹦三跳的走了。

侍卫在这惊变之后,顿时吓得魂不附体,皇后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竟然遭到了如此不堪的对待。

正要拔腿去追的时候,惊瑶掀开轿帘,言语自如的道:“不用了,也就一块玉佩,不算什么。”

她没提到孩子的肆无忌惮和不知礼数,因为说出来只能被人在暗地里当成一个笑话,她不想在这里被人知道,更不想让凉坡亭里的人知道。

侍卫已经跪倒一片,惊瑶又道:“算了,起来吧,下不为例。”

察觉这边有动静传来,秦渊的视线投射过来,见小轿前跪了一地,有些吃惊,又去看远处的秦无夜,秦无夜还站在原地,还有两个孩子正冲他而去,一个孩子手里像是挥着什么,璀璨的金光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惊瑶又被秦渊吸引,循着他的目光看向秦无夜,心道,还长得真像,难道是,父子,想到此处,她不禁心下黯然。

凉坡亭中,三人正谈着话,像是谈到了正题,姚自量的面前放着一个小纸包:“这东西能上瘾,如果谢老板买了我这货,保证你的生意与日俱增,你都不用去做别的生意了。”

谢山身体前倾,俯首看着那个纸包,踌躇半晌,看了看坐在一边面无表情的梭真,又抬头去看姚自量:“姚辅相,这药不会是有毒吧?”

姚自量嗤笑一声:“怎么可能,毒药是能药死人的,人都死了,这生意还怎么做,我们是要做长久生意的。”

谢山还是不敢相信,对着姚自量扬了扬下巴:“要不,你试试?”

姚自量毫不在意,在纸包里沾了点粉末,搁在嘴里舔了舔,不消片刻,他的眼神开始变得有些迷离,像是陷入了一种无法言喻的亢奋之中。

谢山目不转睛的瞪着姚自量,见他神色惬意,像是品尝到了一件人间美味,也有些跃跃欲试,伸出食指,缓缓的伸向纸包。

姚自量半眯着眼,冲着谢山笑,一副鼓励和肯定的表情。

谢山去看梭真,像是要征求他的意见,梭真却是靠着廊柱,像是已经睡着了一般闭着双眼,他只能悻悻的收回目光,他的食指举到了纸包上方,再去看姚自量的脸,依旧是那份惬意,他的食指动了动,像是下定了决心,也在纸包上沾了沾。

他沾的量少,薄薄的一点,就放在唇边,抿了抿,一开始没觉察出什么特别,可是不消多久,他觉得整个人都飘飘然的,像是上了云端,一种从未有过的美妙袭上心头。

他自言自语:“这是什么感觉?”

姚自量一副弥陀佛的慈祥:“上天的感觉。”

秦渊站在凉亭外,听着他们的谈话,下意识的扫了一眼桌上的纸包,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

刘公公就站在他的对面,见他如此表情,满是褶皱的脸上却堆满了笑意,像是完成了大功一件。

谢山靠着廊柱,点了点头,不自觉的将腿搁在了石凳上,哼起了不知名的小调,他此时感到一种从没有过的轻松和自在。

半晌后,姚自量凑了过来,低声道:“怎么样,谢老板,这东西好吧。”

谢山还在享受,在美妙的感觉中小声喃喃:“好。”

姚自量突然神色一变:“不过这东西不可多尝。”

谢山转头,像是在一刹那间从云端回到了现实之中:“这又为何?”

姚自量指了指天上的云彩,此时天上祥云朵朵,他看的兴起,今日还真是好兆头:“这东西吃了时间长,就会对脑子不好,谢老板,你的脑子可是用来赚钱的。”

闻言,谢山赶紧呸了几口,大声怒斥:“姚自量,你这老东西,竟然骗我吃这种东西,还不是毒药,毒不了人命,迷了人的心智,更甚似毒药。”

姚自量收回手指,指腹还在摩挲,冷笑一声:“谢老板,你不想赚钱吗,论精明,谁都知道这世上没人比得了你。”

这般奉承的话对谢山来说很是受用,谢山听完就是一阵得意,那种美妙的感觉再次回归。

姚自量接着道:“你们这些生意人,不就是希望买你东西的人好骗吗,这东西好,第一上瘾,第二你可以出高价,上瘾的那些人,不管你出多少价,他们都会买,就算到最后倾家荡产,也愿意!”

梭真在一边始终一言不发,听到这话后睁开了眼,转过头问道:“姚自量,你怎么不用在妄加国,偏偏要卖给我们覆盆国。”

姚自量坦然一笑,指了指身后的屈城:“妄加国气候没有覆盆国好,这东西如果光是这么卖,谁敢买,都都会怀疑是毒药,可是要掺入其他食物,药效又不够,就独独放在冰块之中,才会长久保存。”

他顿了顿,又道:“等夏天了,你们不是从我们妄加国进冰块卖吗,正好,这东西放在其中,效果达到了,然后你们就等着这东西大卖特卖吧。”

说的很是诱人,谢山将求助的目光投向梭真,他们此次来的真实目的就是为了能够促成这桩生意,姚自量早在一个月前主动的向他们伸来了橄榄枝。

梭真没见过这东西,首先是为了过来看看实物,第二他还真有些动心,这些年覆盆国虽没有遇到什么大灾大难,一年下来庄稼收成处在不上不下,田税地税收不上来几成,国库一直处在拮据的状态。

他不忍心动用武力强行收捐纳税,一旦税收提高,就会遭到百姓的强力抵抗,甚至有官逼民反的可能,他一向自诩为谦谦君子,不做这种强人所难的事情,更不想让覆盆国陷入无法逆转的战乱之中。

如果这东西只是上瘾,那应该可以试上一试,他与谢山对视一眼,道:“姚辅相,我们知道了,回去后会慢慢考虑。”

梭真带着惊瑶回到住处,原本想带着惊瑶去趟秋鹿山,可心中有事,觉得先放一放,而惊瑶也没争取,她的心思都在秦渊那里,这人到底叫什么名字,在姚自量身边做什么,对于其它什么她都提不起兴趣。

回来的路上,惊瑶还是在梭真和刘公公的交谈之中,知道了他们今天在凉坡亭中所谈何事,惊瑶一改不问世事的淡漠态度,说了自己的想法,力劝梭真同意姚自量的建议,趁热打铁的促成了这笔生意。

惊瑶如此的真正原因是想再次见到秦渊,虽然此后见面也有两三次,也知道了秦渊的确切姓名,可一直没有机会说上话。

惊瑶知道这仅仅是望梅止渴,秦渊有个儿子,叫秦无夜,他的妻子早年亡故,一直没有续弦,可是这又能如何,她是堂堂的覆盆国皇后。

双方谈定生意之后,梭真便带着她回到了临悠城,惊瑶心里很不情愿,可是这又能如何,回临悠城的一路上惊瑶像是走向没有希望的末路,收拾起一路的落寞,自此之后再也没有见过秦渊,。

惊瑶原本很是安于现状,自从见过秦渊之后,她觉得这皇宫就像个牢笼,自己就像是被困在这牢笼之中,她不甘心自己是个皇后,她极度渴望着自己能再次出去。

原本对政事不闻不问,对权力毫无兴趣的她,突然起了争权夺利的野心,她想要做皇帝,要不做个生意也好,她觉得要和姚自量做生意,然后就会有机会见到秦渊。

她开始频频找机会和谢山接触,名正言顺的想要从谢山口中知道秦渊的消息,可是谢山这里哪有秦渊的动向,谢山满脑子都是那些冰块,和药包,还有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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