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光亭告诉傅时骆一个残酷的事实,“你以后没零花钱了,也不能刷张叔手里的副卡,要想花钱可以,你自己挣,劳动创造价值,你做了家务,我才会给你给你钱。”
傅时骆颤声说道:“我不会做家务。”
谢光亭不为所动说道:“端茶送水总会吧?”
他也没打算让傅时骆洗衣服做饭扫地剪草坪,真让锦衣玉食养尊处优的傅时骆做这些,那就是虐待了。
傅时骆一脸懵问道:“给谁?”
谢光亭指着自己,淡声说道:“给我。”
傅时骆双眼无神,面色惨淡,嘴唇颤抖。
晴天霹雳!这不是让他成为谢光亭的专属男仆吗?他宁愿去扫厕所,也不愿跟压迫感极其强悍,时不时就能让他颤抖的谢光亭待在一起。万一端给他的茶水太烫了,他不会不发怒抹了自己的脖子?!
中国不是法外之地,但谢光亭可是一国王子,能引渡啊。
这么一想傅时骆就止不住颤抖,当晚没心情熬夜了,当谢光亭从书房处理完公务回到主卧,傅时骆已经陷入沉睡中。
谢光亭看着傅时骆的睡颜,傅时骆还是睡着的时候好看。
傅时骆当晚做了一个噩梦,梦中谢光亭就是万恶的黄世仁、周扒皮再世,无时无刻都在压榨剥削他,他飞,他逃,却被谢光亭抓回来,冷笑地挥舞着马鞭抽他。
至于问谢光亭能不能把兰博基尼送给于耀明,这件事已经被傅时骆给丢到九霄云外去了。短时间内他是想不起来的,于耀明也不敢打电话来催他。
早晨五点半,谢光亭像是自动感应地睁开了眼睛,他伸手把傅时骆的手从自己身上给扯下来。
谢光亭这一动,傅时骆就醒了,他从来没有这么快速清醒过,昨天无数的信息涌入他的脑袋中。
他一个翻身,正面躺在床上,对着天花板大声叫道:“骆崽,开灯、开窗帘。”
主卧装有傅氏集团研发的智能家居管家系统,傅时骆取名为骆崽。
接着一道奶声奶气的男童的声音响起,“是,我的影帝、我的巨星、我的天王。”
谢光亭被雷的不轻,他无比庆幸自己知道主卧装有具有傅时骆个人特色的家居智能系统后,没有嘴贱开口试一试。
傅时骆没有注意到谢光亭的不对劲,他一个干净利落地翻身,蹦跳下了床,把谢光亭的拖鞋拿起来,迅速进入看老板脸色的打工人角色,而且他的老板还是个大魔王。
他战战兢兢说道:“请让我尊敬地称呼您为谢总,我给您穿鞋。”
金尊玉贵的顶级豪门少爷给他穿鞋,谢光亭不仅感不到荣幸,反而被傅时骆故作甜腻的语调给激起了鸡皮疙瘩。
一上来就穿鞋,问题是他还光着脚,这太刺激了,一想他就头皮发麻。
谢光亭清咳一声,说道:“穿鞋就不必了。”
闻言,傅时骆一脸明悟说道:“你是不是怕痒?”
谢光亭让他穿上长衣长裤的睡衣都有了合理的解释。
谢光亭轻飘飘地看了他一眼,傅时骆立即感受到了谢光亭眼神强大的杀伤力,他“啪”地一声把拖鞋放下,直起身子指着浴室说道:“我去给你准备洗漱用品。”
说完,飞快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