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罗大陆5重生唐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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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第三十九章 霸道太傅俏太子(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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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直的脊骨在话语一次又一次重复间渐渐穿破皮肉,绽放出一朵又一朵血花。瘦弱纤长的手指痉挛着,扭曲着。包裹着指骨的皮肉在狂风一点一点被溶解为虚无。

这是人们一直以来所敬爱着的天道的力量。

它能任意剥夺万物的性命,能顷刻间风化血肉之躯。因而这个世界的生长是鼓舞——

也更是笑话。

红纱又在飘舞,雨水又在黑夜之中发了狠地击穿地面。或许死亡的夜晚总要这般晦暗激烈以来诉说人的不甘。

血泪滴在手背,深深浸入白骨。身上的皮肉尽数腐化,在雨中溶解。迟钝转动着的眼珠子缓缓活动两下,也从眶窝中滚落而出,“啪嗒”一声掉下了地。

“轰隆隆——”

雷声轰鸣。

红纱被狂风暴力拽下,宛若浮萍一般在雨中仓皇漂浮。刺目的闪电无情地将白骨劈作两半,彻底摧毁了白容与的身体。

眼珠子在地上咕噜噜滚了半程路,终于在红纱前停下脚步。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模糊不清的声音在回响,随着红纱覆盖渐渐淡去。

唔……或许一切都是梦?

只要睡一觉醒来就好。

双眸渐渐失去焦距。随着雨水的侵蚀,眼珠子彻底溶解。

白骨彻底消失在世间。

……

一片混沌。

谢不淳缓缓睁开双眼。

映入眼帘的是一片雪白,刺得人眼睛发痛。他不适地挡住眼睛,许久后才又睁开双眼,呆呆呢喃道:“我到了地狱么……”

“不是地狱,”一道懒洋洋的声音响起,“是天堂。”

铃声蓦地响起,一袭红衣映入眼帘。少年摇着铃铛一步一步走到谢不淳面前,哼笑一声道:“站起来。”

铃铛的声音戛然而止。少年说完这句话,谢不淳的身体便像是生出了自主意识一般,缓缓站起。盯着残破的魂魄看了许久,少年忽地狡黠一笑,将手中的铃铛扔到谢不淳手中,凑到他身前道:“想不想和我打赌?”

铃铛上的纹路模糊不清,但谢不淳竟从脑中自动搜寻出了有关铃铛的记忆,“你是……千人猪?”

千人猪是三界奇物之一,名字的由来源于此男名言:猪和赌仅一念之差,赌对的人不一定是人,但赌错的人一定是猪——

哦,意思是他会手动施法让人变成猪而已。

少年掏掏耳朵,将耳屎顺手送上天,懒洋洋道:“是我。”

“千人猪!!!你又把耳屎送到本尊这里来!!”

天道气急败坏的声音响起,少年熟练地躲过降下的天雷,朝着谢不淳勾了勾手,“少说没用的废话了,快说,想不想和我打赌,我能帮你干死天道。”

天雷降下的速度愈发快,谢不淳毫不犹豫道:“我愿意。”

“行。”

千人猪猛地扔出一道白光,用尽最快的语速道:“我能帮你,但代价是你的一截尾巴,这不过分吧?行,我接着说,我马上送你进轮回,你的记忆在一炷香的时间内会消失,其余的……”

千人猪的话还未说完,谢不淳便“咻”地一声消失在了原地。躲了半晌的天雷,千人猪气急败坏道:“崽种,你玩不起!”

天道的声音带着轻蔑,“这把你输定了。”

“呵呵,那可不一定。”

“若是我赢了……”千人猪甜甜一笑,身形渐渐变得透明,“你就得死了哦。”

“那也得你赢了再说,滚吧!”

……

白雪皑皑。

白容与缓缓从梦中苏醒,打了个呵欠。

“唔……”

声音犹带着鼻音,带着点儿黏黏糊糊的撒娇劲儿。纤细的脚腕无意识露出,深陷于毛毯。白皙滑腻的皮肤泛着粉,莹白的脚趾宛若上好玉石,让人总是忍不住生出狎浪之心,情不自禁想伸出手将那漂亮的脚趾握在手心把玩。

始作俑者却无所察觉,甚至更无法无天地将纤长的小腿露出,只等着人来采撷。

“哒——”

脚步声在殿中响起。

一袭白衣飘然而至。垂眼盯着尚在熟睡中的小太子望了许久,谢不淳熟练地从袖中抽出戒尺,戳戳戳,声音温柔:“殿下,起床了。”

“唔……”白容与无意识地哼唧着,嘟囔道:“让孤再睡一会儿……”

谢不淳持续戳戳戳,声音持续温柔:“再不起床太阳就要晒屁股了。”

“哼……”白容与费劲地伸了个懒腰,许久后才终于闭着眼翻了个身滚到谢不淳怀中,亲昵地揽住他的脖子,蹭蹭他的脸颊道:“甚儿,给孤穿穿鞋。”

闻声,谢不淳脸色一沉,下一秒,戒尺“啪”一声就隔着被褥落到了白容与的屁股上,冷声开口道:“殿下认错人了。”

“嗷——”

这一下给白容与打得嗷嗷叫,瞌睡瞬间就醒了。和面前的人面面相觑许久,白容与才收回捂着屁股的手,连滚带爬下了榻,匆匆忙忙行了个礼,小脸上尽是惊恐的表情:“太、太傅?!”

谢不淳扶着白容与的手臂,温温柔柔话里藏刀道:“臣担不起殿下的大礼。”

白容与脸色一变,谢不淳松开手往后退了一步,又沉下声来道:

“已经到了陛下规定的时间,殿下却迟迟不来。今天的情况臣会如实上报,还请殿下尽快洗漱完来书房。”

话罢,谢不淳又行了个礼,便飘然离去了。在原地呆呆站了许久,白容与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捂着脑袋哀嚎一声,光着脚奔向铜镜前嗷嗷叫:“甚儿甚儿!快来给孤束一下头发!”

-

书房。

谢不淳跪坐在白容与身旁,垂眼看着宣纸上的鬼画符,嘴角抽了抽。捏着手中的笔涂涂画画许久,白容与才鼓起勇气偷偷掀起眼皮去看了谢不淳一眼。看完似乎是觉得心虚,又迅速收回目光,磨磨蹭蹭地往旁边坐去,想掩盖自己的行迹,却不巧被谢不淳抓了个正着——

“太子殿下屁股上长刺了?”

如坐针毡的白容与:“!!”

两人僵持许久,白容与才挪挪挪努力往谢不淳那边靠,小声回答道:“没、没有。”

谢不淳:“……”

沉默许久,谢不淳轻叹一声,起身跪到白容与身后,伸出手捏起他的手腕,声音带着戏谑:“殿下倒是画符的好手。”

宽大的怀抱紧贴着后背,带来阵阵暖意。闻声,白容与骄傲地挺起胸脯,得意洋洋道:“父皇也这么说——哎哟!”

额头上挨了一记,白容与捂着自己的额头,眼眶氤氲着水汽,委屈巴巴道:“太傅打孤做什么?”

谢不淳哼笑一声,捡起毛笔心情甚好道:“看殿下不专心,臣特地来帮帮殿下。”

“呜……”

纤细的手腕被攥在手心,感受到手背上的热意,谢不淳习以为常地给白容与擦擦眼泪,挑挑眉道:“殿下将来可是要做君王的人,便是要像这般以泪治国吗?”

白容与闷着声呜呜呜:“呜……孤才没有……呜……”

小殿下眼眶发着红,肩膀一颤一颤的,瞧起来当真是委屈极了,眼尾一片湿红。泪珠挂在眼角要落不落,盯着那处望了许久,谢不淳才轻叹一声,俯身用舌尖裹起那颗泪珠,哑声道:“殿下总爱招臣心疼。”

“呜呜……太傅……”

没人哄还好,一有人哄小殿下眼泪就瞬间忍不住了,抱着谢不淳的脖颈就在他肩头可怜巴巴地哭。谢不淳垂眼轻轻拍着他的背,勾起唇角哄道:“乖孩子,不怕。”

白容与抬眼泪眼朦胧地看着谢不淳,缓缓攀上他的脖颈,本就松松垮垮的衣衫在动作间更是摇摇欲坠。白皙的胸膛若隐若现,精巧的锁骨和漂亮的脖颈近在咫尺。那双清瘦的手紧紧抱着谢不淳,白容与呜咽着:“太傅、亲亲孤。”

谢不淳怜惜地捏起他的下巴,勾勾唇道:“好孩子,要太傅亲么,太傅自然是依你的。”

温软的唇相贴,白容与迷迷糊糊地闭上双眼,无意识地探出了舌尖。谢不淳眸色一暗,随后便勾起白容与的舌尖,同他交换了一个湿热的吻。不知是谁的唇先破了皮,血腥气不断在口腔中蔓延,却又好像带了十足的色.情色彩,让白容与心神荡漾。

谢不淳摩挲着白容与的脖颈,片刻后才缓缓退了身,摸摸他的喉结,诱哄道:“殿下,把它咽下去。”

白容与无意识地动了动喉结,谢不淳捏起他的双颊,往艳红的口腔之中扫视一圈,见空无一物,才勾起唇角,夸奖道:

“好听话,太傅奖励你好不好?”

眼眸一片涣散,白容与倒在桌案前,无力地动动手指,小口小口地喘着气。衣领不知何时已然滑落到肘弯,露出清瘦的肩和纤细的手臂。青丝懒洋洋地垂在胸前,随着动作小幅度摇晃着。桌上的宣纸被抓了个稀碎,白容与哭喊着:“太、太傅、可以……唔……”

静默。

谢不淳仰头望向白容与,撑着桌子一步一步爬到了他的面前。小殿下此刻像是一只被煮熟的虾子,脸和耳根都红得似是要滴出血来。身上的香气不断在蔓延,埋着头吸了许久,谢不淳才喟叹一声,仰头露出白皙的脖颈,不知是在说香气还是在说别的什么,语气戏谑:

“好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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