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罗大陆5重生唐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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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真要和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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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风雨!!!——”

自动门打开后,毒蜘蛛声音先飘了进来,她抱着一摞影像带,原本笑容满面的表情在看到落地窗前的竞天择时立刻垮了下来。

“**的,”她小声愤骂一句,“原来有人在。”

“其实也并没有打扰到——”

竞天择挽尊的话语和自动门开合的声音重叠在一起,毒蜘蛛已经消失在门口。只留他突兀张开嘴,半句话消失在口中。

其实毒蜘蛛确实没打断任何人说话,因为从早上到现在为止,暴风雨有意识地将他晾在一边,一股脑地闷头处理文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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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堂的彩色琉璃将阳光过滤成的形状,当那些游动的光斑掠过金属长椅时,暴风雨听见了自己火种仓不规律的震颤。这是模块启动的后遗症——自从三天前在被迫展示“复活”后,那些猩红色的数据流就时常不受控地漫过她的视觉传感器。

“大主教,竞天择大人在第三忏悔室等您。”

助祭官的声音从通讯器传来时,她正在擦拭父亲留下的相位校准器。这个能调节能量波长的精密仪器,此刻映出她泛着红色代码流的光学镜。

原先从院落中回屋时,她本想闭门不见,但是职员已经通报了五次。

好吧,她对着镜子确认光学镜旁明显还有着冲洗液流过的痕迹才着手准备应对这位来客。

穿过回廊时,她数着地面接缝处的冰晶块。这是暴风雪教给她的镇定方法——那个总喜欢把自己的天线喷成三人都有的蓝色喷漆的小TF曾说:“当议会的老铁皮们又开始发疯,姐姐就想象自己在拆他们的电路板。”

忏悔室的门在气压声中开启,前任领袖的蓝色涂装布满细碎划痕,像一张被反复擦写的存储碟。他的光学镜转向墙上悬挂的《普神创世图》,而暴风雨则注意到他指尖残留着盈蓝色的能量液。

“你知道培养舱的温度是多少吗?”竞天择突然开口,声音带着能量过载的杂音,“182.7塞度,刚好能让原生质维持液态又不损伤神经回路。”

他举起右手,掌心投影出一段模糊的影像:六个悬浮在绿色溶液中的幼生体,与她相似的体型,涂装,头雕。

暴风雨的音频接收器突然捕捉到高频尖啸,她扶住镶嵌着晶石的忏悔台,看着投影中第三个培养舱突然炸裂,幼生体破碎的指节在防爆玻璃上划出长长的血痕。

“你的前辈们。”竞天择关闭投影,金属手指按在自己胸甲接缝处,“最久的活了十七循环日,最短的.……”

他指了指墙上悬挂的受难圣像,“在春令时的受洗日时就熔毁了半个脑模块。”

空气循环系统发出轻微的嗡鸣,她闻到某种熟悉的防腐剂味道。这让她想起军事学院解剖课上的场景,教授握着纳米钳,对着围在手术台一圈的学生们——也包括她,说:

“记住,仁慈的领袖不需要知道零件从哪里来。”

“您来是为了继续三天的表演?”她关闭了光学镜的过滤模块,那些漂浮在竞天择头雕顶的数据开始跳动。

73%的数值在接触到忏悔室中央的普神圣徽时突然降到41%,这个发现让她不自觉地握紧袖口,神色越发冰冷。

“我以为在通讯录中说的很明确了……阁下。”她努力挤出笑容,“我不愿意见到您。”

竞天择的光学镜微微闪烁,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暴风雨,我知道你恨我,恨议会,恨这一切。但你必须明白,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塞伯坦的未来。”

“为了塞伯坦的未来?”她的声音丝毫不逊于忏悔室门上的铸像冰冷。

“还是为了你们的权力?竞天择,你和我的父亲把我当作实验品,现在又想用我来巩固你们的统治。您是否思考过……倘若权力真的能拯救这一切,那么能源危机这一说就不会在二十万年前就被提出来了!”

暴风雨就像是被人忽然扼住发声器,一改原先的愠怒,置换出一大团气体后,扭头看向花窗。

“抱歉,我鲁莽了,见笑。”她的散热风扇仍在嗡嗡高效率运作,微微侧过头雕,缄默注视竞天择的面甲,将光学镜旁清洗液擦去。“请您随我去会客厅继续详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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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暴风雨的会客厅除了自己的私人摆设以外,唯一能够体现她所任职位的只有穹顶垂挂着十二盏冰晶吊灯,但是她宁愿只开着书桌旁的落地灯,也不愿去动它,因此,这样昂贵的工艺品暴殄天物般着了不少灰。

她快速瞥一眼正在落地窗前负手而立,看着远方铁堡建筑的竞天择,目光又落在书架上自己的毕业证书上。

这张证书其实是她当上主教许久后,又去差人回到翱翔天城补办的,原本颁发的那一本,在她毕业典礼后,在学校的礼堂里,收到主教任命书时,在镜头下亲手撕成粉碎后,看台上的暴风雪和溢光肩甲上挂着融合炮的手才堪堪收回。

那种像是在把自我解离的感觉……普神在上,她永远也不会忘记。

“这些冰晶让我想起很久以前——”

竞天择也注意到那些穹顶的吊灯,指节叩击着桌面。“当年议会们一直同意,坚持要在共振腔顶端植入——”

——植入情绪监控系统,为了确保神职人员的'绝对虔诚'。”暴风雨截断话头,“极为无视TF职员们作为个体的权力,在由我以及其他分部的主教牵头拟草的协议上交后被禁止了。”

“这有任何的联系吗?”

竞天择摸摸下巴,有些尴尬,“确实没有……”

“阁下,我明白您的苦衷,但是我也同样想要告诉您……”暴风雨双手交握,挡住了下部分面甲。“我除主教这一身份外,我也是一位塞伯坦公民,拥有完好的情绪模块,我需要一段时间来消化这些事情。”

“……我明白。”

冰晶吊灯在落地窗透进的暮光中折射出棱柱状阴影,恰好横亘在两人之间。

竞天择的指尖抚过书架上凝结的能量霜在触碰到暴风雨奖杯时突然停顿——那上面刻着“翱翔天城军事学院首席”,日期正是她撕毁毕业证书的那天。

“你知道当年议会通过主教任命决议时,我投了反对票吗?”

竞天择的声线带着微不可察的颤抖,突书架上经年累月的尘埃随着他的散热风扇吹动的气体而飞舞。

在翻飞的灰烬中,暴风雨看到自己毕业典礼的全息照片——弟弟妹妹的炮管上缠着庆祝彩带,“是非对错,我已无芯去理会了,阁下。”

“您知道当年主教冠冕压碎我两片头雕装甲时,我在想什么吗?”她突然开口,声音像浸过液氮般冷冽,“我在想议会厅穹顶的浮雕真丑,普莱姆斯神像的眼眶里居然镶着监控镜头。”

竞天择的散热器发出短促的嗡鸣。“你总是用尖锐的比喻来......”

“我拒绝您对我说的,成为领袖这一建议,我是从芯里对自己评判后做出的答复,”她的语气相较之前已经软化不少,“实在惶恐,我拦不下这么如此沉重的责任。”

“无论你怎样谦虚,但你的确很优秀,”竞天择摊了摊手。

她不可置否,自天性里不可磨灭的骄傲没让她再反呛回去,暴风雨将文件叠好,从椅子上起身。

当竞天择的指尖即将触碰到奖杯上“首席”字样的凹痕时,暴风雨的视觉界面突然迸出猩红色乱码。那些扭曲的字符在她的视觉范围内乃至脑模块和后台疯狂挤动。重心失调,陡然栽向地面。

“最近是不是你的后台依旧在报错?"竞天择迅速扶住她摇晃的肩膀,金属手指精准按压她颈侧的装甲,轻巧卸下后露出的数据端口。这个曾用于上传实验指令的接口,此刻流淌出薄荷色的诊断光流。

暴风雨嗅到冷却剂混合着古旧文献的气味,那些被她遗忘的童年正从记忆扇区喷涌而出——培养舱的防爆玻璃、神经接驳器的焦糊味、父亲隔着防护罩记录的冷漠眼神。

也包括:竞天择的风扇叶片卡着半片便签,那是她时在父亲实验室画的涂鸦,玻璃窗,桌面上都是看不清形状的花花草草纹样。

“模块过载引发的逆行性记忆溢出。”

似乎是知道她看到了什么,竞天择抿着嘴角出声。在触及她肩甲的瞬间激活了医疗协议,他卸下自己腕部的备用能源管接入她后颈。

“放松能量阀,你体内被封存的协同模块正在过载。"他的声音带着罕见的紧绷感,“有些是你很久以前的老毛病了,小时候每次说谎都会...”突然意识到失言,只是沉默用手背擦去她光学镜边缘凝结的霜花。

暴风雨的指尖抠进缝隙,那些她发声器里挤出的气声被竞天择装作没听见,转而将解码器贴在她颤抖的膝盖关节处。

“当年我给你植入痛觉阻隔器时,你可比现在安静多了。”他试图用镊子夹出她神经回路中的异常数据管,却发现那些黑色颗粒时,金属镊子突然被捏弯,“他们给你注射了认知过滤器?什么时候?”

“在议会批准的主教就职体检那天。”暴风雨盯着对方突然僵直的肩甲线条。

“医疗官说这是增强信仰纯度的营养剂。”她故意让这句话带着电波杂音,满意地看到竞天择的散热器喷出灼热蒸汽。

虽然这种东西美名其曰是保健品,但是只要它还存在一天,议会仍相信自己能够制约到自己,暴风雨也就没管了。

竞天择的工具盒摔落在地,滚出一枚刻着“07”的齿轮状糖果——那是最起码前前代领袖时期的古董零食,

暴风雨认出这是父亲实验室抽屉最深处的藏品,小时候每次她乖乖接受体检后才会分给她。她突然抓住竞天择正在修复代码的手腕:“为什么留着这个?”

“因为...”他的发声器突然切换成父亲生前用的声纹频率,“那天你说,想要成为让弟弟骄傲的姐姐。”

修复完成的提示音在此时响起。竞天择后退时撞翻了那盏从不使用的落地灯,昏黄光线将他的影子拉长成忏悔室门上的受难圣像。他留下三支装有翡翠液体的安瓿瓶,瓶身标签印着属于他独有的签名。

她盯着对方后背上那道陈旧的划痕,“您当年投反对票的真正原因,其实是担心我活不过任期?毕竟按照您给我的数据,实验体存活率仅有12.7%。”

碎裂的光斑在她面甲上织成蛛网竞天择打开门的动作停滞了0.3秒,这个破绽足以让军事学院首席毕业生捕捉到真相。

“每日日落时注射。”他站在门廊阴影里,半个身体已被夜色吞没,“如果看到紫色数据流,立刻用这个频率呼叫我...”残留的通讯码在空气中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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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十二盏冰晶灯在无人触碰的情况下自行亮起。暴风雨跪坐在忏悔室《创世图》前,凝视着画面中普神伸向火种井的机械手指,以及,那些缠绕在神祇腕部的冷黑色锁链。

“您赐予我看透人心的勇气,为何又让我在恐惧中知晓自己无力改变?”她抚摸着壁画上普莱姆斯伸向混沌的手,指尖沾满颜料剥落后的金属原色。

“议会想要救世主,民众想要庇护者,弟弟妹妹想要永远不会倒下的姐姐......”

“聊完了?”

暴风雨捏紧手掌心的安瓿瓶,展露出和平日里无区别的笑容,“嗯,算不上聊天……我和竞天择之间还没有熟到那种地步。”

“哼……谁想知道了?”毒蜘蛛扶着她站起,“要是他把你从教堂里绑架走,就没人陪我晚上看影像带了。”

“今晚放那部《锈海纪事》?”

她故意用手指勾起暴风雨的主教长袍,“上次你说看到主角拆解议会监控卫星就充电过载...”金色光学镜眯起,“害我独吞了整盒爆米花。”

暴风雨摩挲着安瓿瓶上的刻痕,当毒蜘蛛凑近时她精准切换成闲聊模式:“你往爆米花里掺了震荡波实验室的致幻剂。”

"那是意外!"毒蜘蛛的散热器喷出蒸汽,“再说……你明明看得更起劲了——某个圣洁的主教大人当时可是把普神经文倒着念完了整场刺杀戏码。

“要是我说今晚想看《铁堡爱情故事》呢?”

“那我就把圣油换成酸性清洁剂。顺便告诉福利院的捣乱幼生体,他们敬爱的主教在偷偷研究——”

她的话音被突然闯入的清洁机打断。两人看着这个圆头圆脑的小家伙撞翻三盏圣烛最后卡在角落里滋滋冒电。

当暴风雨用权限清空重置清洁机路线时,毒蜘蛛正把高纯糖浆注入无人机的应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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