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中年男子两次出手相助后,林晓对他的感激之情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她一直寻思着该如何报答这份恩情,在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后,林晓决定邀请中年男子及其家人到家中吃顿便饭,以此来表达自己内心的感激。
林晓提前好几天就开始筹备这顿饭,她精心挑选食材,每一种食材都要经过仔细甄别。为了买到最鲜嫩的猪蹄,她早早地来到市场,在各个肉摊前仔细挑选,用手轻轻按压猪蹄的肉质,感受其弹性,最终选中了一只表皮光滑、肉质紧实的猪蹄。
对于鸡肉,她专门跑到农户家中,挑选了一只散养的母鸡,那母鸡羽毛光亮,精神抖擞,想必炖出的鸡汤一定鲜美无比。而做糖醋鲤鱼的鱼,她则在鱼摊前观察许久,挑选了一条活蹦乱跳、鳞片完整的鲤鱼。
回到家后,林晓全身心投入到烹饪中。她将猪蹄用小火慢炖,加入各种香料,耐心等待其变得鲜嫩多汁,浓郁的香味逐渐弥漫在整个房间。
炖鸡汤时,她先用大火将水烧开,然后转小火慢炖,让鸡肉的营养充分融入汤汁中,直至鸡肉酥烂,入口即化。
做糖醋鲤鱼时,她将鱼身划上几刀,均匀地抹上盐和料酒腌制片刻,随后放入热油中炸至金黄酥脆,再浇上精心调制的酸甜酱汁,那酱汁由醋、糖、生抽、淀粉等调料按特定比例调配而成,色泽红亮,香气扑鼻。
除了这些硬菜,林晓还准备了几道清爽可口的素菜,她在自家小院的菜地里采摘了新鲜的时蔬,翠绿鲜嫩,简单清炒后,口感爽脆,营养丰富。
约定的那天,阳光明媚,微风轻拂。中年男子带着妻子和两个孩子准时赴约。中年男子身材魁梧壮硕,犹如一座巍峨的小山,他的肩膀宽阔厚实,仿佛能扛起整个世界的重量。
脸庞轮廓分明,犹如刀削斧凿一般,高挺的鼻梁下,是一张坚毅的嘴唇。他的眼神深邃而锐利,仿佛能洞察一切,让人望而生畏。然而,此刻在家人面前,他的眼神中却充满了温和与慈爱。
中年男子的妻子面容温婉秀丽,眼神中透着柔和与善良。她的嘴角总是挂着淡淡的微笑,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两个孩子,一个男孩,一个女孩,都长得活泼可爱。男孩虎头虎脑,眼睛明亮有神,透着一股机灵劲儿;女孩扎着两个小辫子,笑起来有两个甜甜的酒窝,十分惹人喜爱。
林晓热情地将他们迎进家门,脸上洋溢着真诚的笑容。众人围坐在桌前,桌上摆满了林晓精心准备的菜肴,琳琅满目。中年男子的妻子看着满桌的美食,不禁惊叹道:“林姑娘,你这厨艺可真是绝了,我都好久没吃过这么丰盛又美味的饭菜了。”
林晓微笑着回应:“您过奖了,能合大家的口味,我就开心。这些都是我的一点心意,感谢你们一直以来的帮助。” 孩子们一边狼吞虎咽,一边不停地夸赞:“姐姐做的菜太好吃啦!我还要吃好多好多!”
席间,林晓与中年男子一家相谈甚欢。他们分享着生活中的趣事,笑声回荡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林晓兴致勃勃地讲述着自己制作工艺品的奇妙经历,从挑选材料时的精挑细选,到制作过程中的灵感闪现,每一个细节都描绘得生动有趣。
中年男子则分享着小镇上的奇闻轶事,说起小镇上某个神秘的传说时,孩子们听得眼睛睁得大大的,充满了好奇。林晓越发觉得中年男子一家亲切和善,心中暗自庆幸自己遇到了贵人,能在这陌生的小镇得到他们的帮助与陪伴。
不知不觉,天色渐晚,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户洒在屋内,映出一片暖黄。中年男子一家起身告辞。林晓将他们送到门口,挥手告别,眼中满是不舍:“今天真的很开心,希望以后还能常聚。” 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林晓心中满是温暖与感激。回到屋内,林晓回味着这一天的美好时光,觉得自己的生活似乎正逐渐步入正轨,未来充满了希望。
然而,林晓并不知道,当夜幕笼罩大地,黑暗如潮水般蔓延,中年男子回到家中时,等待他的却是一场截然不同的场景。屋内,灯光昏暗,仅有一盏孤灯摇曳闪烁,将整个房间笼罩在一片昏黄而压抑的氛围中,让人喘不过气来。
萧逸尘身着一袭黑色长袍,犹如暗夜中的幽灵,静静地坐在椅子上,仿佛与黑暗融为一体,成为一尊散发着寒意的雕像。他的眼神冰冷,犹如寒夜中的深潭,仿佛能冻结一切生机。见中年男子回来,萧逸尘缓缓抬起头,那动作犹如机械般僵硬,声音低沉而冰冷,仿佛从九幽地狱传来:“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中年男子微微低下头,身体不自觉地微微颤抖,恭敬地回答:“萧公子,我已取得林晓的信任,她对我感激不已。” 萧逸尘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那笑容中充满了算计与阴鸷:“很好,继续盯着她,务必尽快查出她身上秘密的真相,若有差池,你知道后果。” 中年男子心中一紧,心脏剧烈跳动,仿佛要冲破胸膛,连忙应道:“是,萧公子,我定不负所托。”
萧逸尘站起身,在房间里缓缓踱步,他的每一步都沉重而缓慢,仿佛踏在中年男子的心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他一边走一边说道:“林晓身上的秘密关乎灵芸的生死,也关乎我萧府的未来,容不得半点闪失。你要想尽办法,让她主动说出秘密,或者找到她秘密的关键线索。” 中年男子连连点头,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公子放心,我会密切关注她的一举一动,一有消息,立刻向您汇报。”
萧逸尘停下脚步,再次看向中年男子,眼神中充满了警告,那目光仿佛能穿透中年男子的身体,直达灵魂深处:“记住,这件事若办不好,你和你的家人都将性命不保。”
说完,萧逸尘长袖一挥,那动作带着一股决绝与狠厉,大步走出房间,瞬间消失在夜色之中,只留下中年男子呆呆地站在原地,望着萧逸尘离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他深知自己陷入了一个危险的漩涡,如同在悬崖边缘行走,稍有不慎便会粉身碎骨。但为了家人的安全,他不得不继续执行萧逸尘的命令。
而这一切,林晓却浑然不知。
林晓在小镇的生意愈发红火,摊位前每日都排起长龙,顾客们对她的工艺品和美食赞不绝口,银子也如流水般源源不断地进账。然而,她心中始终有个阴霾挥之不去,那便是萧逸尘。每到夜深人静,她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一想到萧逸尘那张阴鸷的脸和他不达目的不罢休的狠劲,就满心忧虑。她深知,萧逸尘绝不会轻易放过自己,说不定此刻正带着手下四处搜寻她的踪迹。林晓开始悄悄收拾行囊,准备随时离开这个刚有起色的小镇,重新踏上逃亡之路。
就在林晓筹备离开之时,小镇上突然传来一个噩耗 —— 中年男子李金的妻子云双病倒了。起初,只是有些咳嗽和乏力,云双并未在意,只当是普通的风寒。可没过几天,病情急剧恶化,她整日高烧不退,昏迷不醒,嘴里还不时说着胡话。李金心急如焚,赶忙找来镇上的大夫。大夫把完脉后,眉头紧锁,连连摇头,开了几副药,嘱咐李金先让云双服下,看看效果。然而,几副药下去,云双的病情不仅没有好转,反而愈发严重。
与此同时,李金的两个孩子也相继病倒。小男孩小脸烧得通红,虚弱地躺在床上,连哭闹的力气都没有;小女孩更是气息微弱,眼神中满是恐惧与无助。李金看着病床上的妻子和孩子,心急如焚,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他四处打听,寻遍了镇上所有的大夫,甚至不惜重金,派人去周边城镇请名医。可每一个大夫来了之后,都只是无奈地摇头叹息,面对这奇怪的病症,他们都束手无策。
有一个年迈的大夫,行医多年,经验丰富,在仔细诊断后,一脸凝重地对李金说:“李老弟,不是我医术不精,这病我实在是从未见过。这症状怪异,来势汹汹,依我看,你还是尽早给夫人和孩子们准备后事吧,莫要让他们走得太匆忙。” 李金听后,如遭雷击,双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他怎么也无法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紧紧握着大夫的手,苦苦哀求:“大夫,您再想想办法,他们是我的亲人,我不能失去他们啊!” 大夫无奈地叹了口气,转身离去。
林晓得知这个消息后,心中五味杂陈。她想起李金一家与自己相处时的温馨场景,孩子们天真无邪的笑容,云双温婉和善的面容,李金豪爽仗义的帮助,这些画面如电影般在她脑海中不断闪现。尽管她一直担心萧逸尘的威胁,想要尽快离开,但此刻,她实在不忍心看着李金一家陷入绝境。
林晓决定暂时留下来,帮帮李金。她利用空间中的知识,开始四处寻找可能对云双和孩子们病情有帮助的草药。她穿梭在小镇周边的山林中,仔细辨认每一种草药,哪怕是生长在悬崖边、荆棘丛中的,她也不放过。有一次,为了采摘一种珍稀草药,她不慎从山坡上滑落,手臂和腿部被尖锐的石头划破,鲜血直流,但她只是简单包扎了一下,便又继续寻找。
经过几天的努力,林晓终于收集到了几种可能有用的草药。她回到家中,将草药精心熬制成药汤,亲自送到李金家中。李金看着林晓手中的药汤,眼中闪过一丝希望的光芒,但随即又黯淡下去:“林姑娘,这么多大夫都没办法,这药…… 能行吗?” 林晓坚定地说:“李大哥,我也不确定,但总不能就这样放弃。您先让嫂子和孩子们服下,说不定会有奇迹发生。” 李金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接过药汤,小心翼翼地喂给云双和孩子们。
然而,几天过去了,药汤并没有起到明显的效果。云双和孩子们的病情依旧沉重,李金陷入了更深的绝望之中。林晓看着李金憔悴的面容和布满血丝的双眼,心中满是不忍。她决定冒险进入空间,寻找更多的办法。
林晓进入空间后,直奔那座古老的图书馆。她在浩如烟海的书籍中疯狂翻阅,寻找关于这种怪病的记载。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在一本泛黄的古籍中发现了一丝线索。古籍中记载,有一种神秘的花朵,生长在空间的极寒之地,其花瓣研磨成粉,与特定的草药混合,或许能治愈这种病症。
林晓没有丝毫犹豫,立刻起身前往极寒之地。极寒之地寒风凛冽,雪花纷飞,温度极低,每走一步都异常艰难。林晓的手脚被冻得麻木,身上的衣物也无法抵御这刺骨的寒冷。但她凭借着顽强的毅力,一步步朝着目的地前进。在历经千辛万苦后,她终于找到了那朵神秘的花朵。花朵呈幽蓝色,在冰天雪地中散发着微弱的光芒,美丽而神秘。
林晓带着花朵回到空间,按照古籍中的记载,将花瓣研磨成粉,与之前收集的草药混合,制成了新的药汤。她再次来到李金家中,将药汤喂给云双和孩子们。这一次,大家都满怀期待地等待着奇迹的发生。
在等待药汤起效的日子里,林晓一边安慰着李金,一边密切关注着云双和孩子们的病情。她心中默默祈祷,希望这药汤能发挥作用。而李金,在经历了无数次的失望后,此刻也只能把最后一丝希望寄托在这药汤上。他看着林晓忙碌的身影,心中充满了感激,但同时,又因为自己的身份而感到无比愧疚。他知道,自己是萧逸尘的手下,一直在欺骗林晓,如今林晓却不计前嫌,如此尽心尽力地帮助自己的家人,他的内心备受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