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罗大陆5重生唐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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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第五章 三连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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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后,雨林,芷河边……

“飔风,我感觉我的伤还没好。”

故作虚弱的镜流讨好地蹭着眼王的腹鳞,换来飔风带着麻木的冷酷一瞥,他对镜流的撒娇已经免疫了。

任谁经历了一个星期不断救蛇的日子后,都会选择性忽略这条蛇到底有多美丽……

习惯了安静生活,对鸡飞狗跳不太适应的他决定给这条过于活泼的小蛇找点事情做——他打算教镜流捕猎。

找到新玩具的镜流可能会把他忘了,满怀期待的飔风揣着对平静生活的憧憬这样想到。

“如果今天它没被你咬死,镜流,你可能看不见明天的朝阳。”飔风的尾巴狠狠往下一压,落叶飞溅,略干燥的泥土被他抽出了一条深陷的坑,蚯蚓小心翼翼探出了头,又很快钻进地下,只留下飔风看似平静的威胁话语。

镜流被飔风吓得炸了鳞,宛如被人逆着毛摸的小猫,往日略显坚硬的鳞甲看上去毛茸茸的,配合那副敢怒不敢言的憋屈表情,称得上一句可爱。

退无可退的镜流被飔风逼到了被荆棘围住的半开放牢笼里——那是飔风奋斗了两天好不容易才没咬死的成果。

如临大敌地盯着面前的黑皮大老鼠,他全身一抖,对于教导自己的飔风镜流自然是感激的,但如果教具不是两只快比家猫还大的老鼠就更好了,他实在害怕。

“我还是先帮你换药吧,你的伤更重要。”

镜流试图岔开话题,旋即就要溜走,却被堵在入口的飔风逼回了原地。

“药可以明天换,而且如果你学不会狩猎,剩下的估计得留着你自己用”飔风打量着镜流,评估着一会儿在哪里下口。

不想真的成为飔风今晚食材的镜流,只能硬着头皮滑到老鼠面前。

还停留在人类思维的他下意识抗拒与老鼠的亲近,更何况几天前他甚至被鼠群欺负了一番,潜意识有些恐惧这种生物的镜流打起了退堂鼓。

天性告诉他食物就在面前,只要杀死它们就能饱腹,但不到饿死的地步镜流完全不想碰面前的东西。

老鼠们显然看出了面前这条蛇的装腔作势,它们吱吱亮出板牙,露出了锋利的爪子,青面獠牙像一只恶鬼,凶相毕露地扑向了镜流。

镜流眼神空洞,如果他还拥有眼皮,他现在一定是闭着眼,不太会威胁猎物的他半张着颈部迎了上去。

“咚——”

粗壮的尾巴从飔风身后往前一抽,镜流被迫改道,飞出了荆棘栏,砸向了左边宽大的树干。

他的尾巴搭在脑袋上,含着泪,控诉地看向飔风,重新把老鼠逼回原地后,飔风转头看着镜流,本来只打算抽一下让镜流长个记性的他,面无表情地敲起了镜流的头,边敲边训:

“要害不护,毒牙也没漏,你扑上去是打算给它们送点心?”被敲得晕乎乎的镜流缩在树根边不敢说话。

片刻后,两条蛇重新回到荆棘里,不过这次对上老鼠的蛇成了飔风,彻底摸清了镜流战斗力的他打算先做个示范。

镜流立在荆棘外从荆棘的缝隙里探出了头,聚精会神地看着飔风,他清楚一对一的教学只会有一次,凶狠的眼镜王蛇从不溺爱幼崽,他们只会像鹰一样,折断幼蛇一切柔弱的幻想。

对于眼镜王蛇来说,大蛇吃小蛇是件多么合乎自然规律的事情,更何况镜流已经算不得幼蛇了,除了飔风,没有任何同类能对他如此心平气和……

*

荆棘里的老鼠猖狂得已经不知道天高地厚,尽管它们认出了这条捕捉它们的大蛇,但它们还是发出了威胁。

飔风冷哼一声,对于老鼠这种生物,连恐吓都觉得多余的他,腹鳞贴紧地面,疾风般地窜了出去,镜流只看见一道残影从眼前划过。

习惯于动态捕捉的他甚至还没看清,就看见飔风牢牢压住了两只老鼠,其中一只被飔风的长牙钻进了覆盖着颈骨的皮毛里,随后它再动弹不得,飔风收回毒牙。

非常嫌弃鼠类血液的他吐出信子摆了摆,滑到河边喝了两口水,把难闻的腥味压下去的他看向镜流,示意他去解决另一只。

“就算比不了飔风,也不能差太多!”镜流喃喃为自己鼓气。

急促的呼吸带来了风鸣,他试探地游到缩到树边的老鼠前,被同伴之死吓坏的它又看到了蛇,知道自己难逃一死,它决定放手一搏。

老鼠顺着一边的荆棘跳上了树干,眼见猎物要跑,本来还踌躇不前的镜流瞬间急了,他已经忘却了方才制定的战术,冲向了老鼠。

“碰——”

又一次撞到头的他痛苦地嘶了出来,但他不敢停顿,如果真的把老鼠放跑了,飔风真的会把他当辣条嗦……

镜流逼近老鼠,不会使用毒牙的他,用那天逃命一样的速度梭到了老鼠身上。

突然,他突发奇想绕着老鼠盘起来,把老鼠缠得喘不透气的他看到树下飔风阴冷的眼神,“绞杀是蟒蛇才会使的招数!”飔风咬牙切齿道。

镜流打了个寒颤,下意识地张开口含住了老鼠的,头,没办法,他缠得太紧了,根本咬不到它的颈部,而毒牙很配合他,透过牙管,一滴滴毒液进入老鼠的体内。

这个味道像薯片!

猎物的鲜血进入了镜流的感官,他喉间的肌肉不自觉开始收缩,但记得飔风不喜欢老鼠的他不打算把猎物吞下。

目前靠着飔风才不至于在雨林里凄惨死去的镜流,对于一顿饱跟顿顿饱的区别还是分得清的。

很快,老鼠死了,死于镜流不要钱的毒液。

感觉到猎物生命已逝,镜流开心地挺起前半身,含着老鼠摇头晃脑,可惜他忘记了自己还在树上。

“咚——”

从树上掉下又一次撞到头的镜流来不及控制自己的肌肉,老鼠从他嘴里飞出,掉在了飔风头上,用尾巴捂着头的镜流心虚地挪到了飔风身边,准备迎接接下来的狂风暴雨。

出乎意料,飔风只是甩开了老鼠,并没有责备他。飔风其实是条稳重的蛇,尽管在面对镜流时他总是很暴躁,但看着今天表现还算不错的小蛇,他的心情意外的愉悦,让小废物成长为不那么废物的小废物是一件让蛇很有成就感的事。

他骄傲地挺起了上半身,打发孩子似的嘱咐镜流“我探到了鼠蛇的气息,你待在这里,不要打扰我。”

想了想,飔风补充了一句“死掉的老鼠不要碰,我会给你带新的,你还在长身体,老鼠不能给你提供足够的营养。”镜流点头如捣蒜。

他本也不打算捣乱,前几天咬断的艾草已经粘了灰,担心灰尘会导致飔风伤口感染的小蛇,今天准备再去找一些。

虽然他柔弱得不像一条眼镜王蛇,但他真的很乖。

相处不过一周,但已经初具饲主精神的飔风看着镜流发出了感慨,立时,冷寂布满了眼瞳,飔风伸出蛇信循着猎物的气息追逐而去。

镜流目送他离去,慢悠悠地游到前几天发现的野生艾草生长地——距离前巢穴不远的望天树边。

镜流的尾巴不时翻转着,直到勾住一旁粗壮的树枝,他张嘴咬住艾草的根部,整条蛇往尾巴靠,然后,狠狠往下一压。

“咔嚓——”

清脆的枝叶断裂声传来,一根艾草被他叼了起来,如法炮制,镜流收获了足够的艾草,把艾草放在一旁的兽骨里,叼回了这几天两条蛇睡觉的石头上。

用尾巴铺开干净的芭蕉叶,把艾草洗净后晾在了上面,忙碌的镜流却还不能休息,他清点了下婆罗双的库存,发现叶片沾满了不知名动物的粘液,找不出罪魁祸首的他只能,重新去河对岸摘了几片。

忙活了一阵的小蛇幽怨地看向了自己曾经的巢穴,如果没发现过竹叶青,这个地方很适合忙碌过后短暂地休息一会儿,可惜,“那条可恶的竹叶青!”他愤愤骂了一句,但战斗力甚至低于五的他什么也做不了。

突然,打起精神的他看向了窸窸窣窣的灌木,一条造型奇特的黑色眼王钻了出来,他的嘴里叼着两根颜色黯淡的辣条,尾巴卷着一个鸟窝状的东西。

飔风回来了……

不确定哪种是飔风给自己带的东西的镜流有些迟疑,他踌躇着不敢上前。

“你不饿?”咬着猎物头骨的飔风含糊问道“不是,我只是”镜流摇摇头,但话没说完就又被飔风打断“那你挑食?”

嗦完了辣条的飔风把鸟窝放到镜流面前“挑食不好,你会长不大。”

其实只是突然对自己上次打扰飔风吃饭的行为觉得不好意思的镜流,默默背上了挑食的罪名“我只是没有吃过这个东西。”他为自己辩解道,飔风看着镜流像在看一个闹脾气的孩子。

“吃吧”他温和地对镜流道。

半个小时后,实在吃不下的镜流看着剩下的两颗蛋询问飔风,“我可以明天再吃吗?”

也就找了三颗蛋的飔风叹了口气,尾巴卷起蛋往镜流嘴里塞,“多吃点,不说你同龄的蛇,我觉得连刚破壳的幼崽吃的都要比你多。”

不想被噎死的镜流选择自己吃,从不知道吃饭能如此痛苦的镜流,露出被撑得鼓起来的腹鳞。

好歹还记得正事的他放弃了休息的念头,尽管他现在撑得动都动不了,他抬起尾巴指了指一旁的晾干的草叶“你的伤口要换药了。”飔风的伤愈合得很快,对方强大的恢复力让作为小废物的镜流泪水从嘴边流了出来。

看着飔风的伤口,估计再换两次两次草药飔风就能行动自如了,重新包扎好,镜流把这个消息告诉了飔风,飔风难得有些兴奋。

虽然嫌弃镜流的弱小,但从未抛弃过小蛇的他其实很感谢镜流对自己的帮助,没有人类思维的动物即使再聪明,也无法让伤口如此迅速且没有后遗症地好转,镜流的作用比他自认为的纯废物要大得很多……起码在飔风眼里,他是有用的。

疲累的小蛇靠近了飔风,在他的默许下蹭了蹭他的鳞甲,随后进入了梦乡。

看着粘蛇的镜流,飔风有些忧虑“太依靠我可不是件好事啊”他的尾巴轻柔掠过镜流的头,喃喃道。

他是要回北部的,两条蛇总要分别,到那时这条柔弱的小蛇怎么办呢?

脑海里浮现出小蛇哭兮兮的表情的飔风看了看镜流,流光溢彩的鳞片让他情不自禁咳了两声。

至少等伤好,不,得等他有自保的能力后自己再走,冷酷的飔风这样想。

没有敌人来犯,没有不长眼的东西打扰,喂饱了自己的两条蛇岁月静好地度过了一段堪称悠闲的时光。

但飔风有些忧虑,他打算为小蛇挑选一个旗鼓相当的对手,镜流需要进行一次真正地厮杀,他的目光又一次飘向了树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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