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罗大陆5重生唐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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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第 2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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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我想这样的啊……”

梁悬想听到外面的说话声,坐起身,额角像针扎过一般带起一片细密的疼痛,整个人脑子都昏昏沉沉的。

林稚今天请他来家里做客,一起的还有另一个叫谢与骁的男生,几人正说着话,他抿了几口林稚递过来的果汁,接着困意如排山倒海般袭来,脑子里清醒的线像骤然断了,没了之后的记忆。

屋里的装饰有些陌生,应该是林稚家的客房,他将门拉开一点,刚要走出去,听到客厅里的争执声音大了些,像是还夹带着林稚的哭声。

他站在两人的视线死角,谢与骁背对着他在沙发上坐着,林稚则整个人都坐在他腿上,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面上写满委屈,眼睫上还挂着眼泪,看起来十分可怜。

林稚整个人眼神都黏在谢与骁身上,见对方无动于衷,又凑近了去舔他的唇角,对方牙关紧闭,他又趴上那人的肩膀。

“信息素契合度高又怎么样,我不喜欢他,只喜欢你……”

谢与骁抬起只手扶住了林稚的脸侧,林稚恍若看到点儿施舍的希望,急忙捧着那只手贴紧了。

“今天是妈妈非要我叫他来的,不然晚上不让我出门,我给他吃了安眠药,不会很快醒的,你再等等好不好,晚上我去你家……”

谢与骁手上使了些力,林稚被捏得张了牙关,凑着要上前,谢与骁却始终不松手,过了会儿才施舍般地松了手劲。

林稚的脸低下了,不难看出两人现在的动作,仿佛周围的空气都跟着灼热起来。

梁悬想无意撞见这样的场景,抬手又将门关上了。

他与林稚相识于分化后,父亲不常在家,但在拿到他的分化报告后没多久,往家里领了位Omega,一起的还有他的父母。

两家人一同坐在饭桌上,看对方的穿着气质也不是普通人家,但对着父亲时还是带了些恭敬的姿态。

他和餐桌对面的林稚对上眼时,对方便会提起嘴角露出个笑容,但看着莫名勉强。

一顿饭,算是就这样定下了两人的婚事。人走后,他看到桌上放的检测报告,上面显示他和林稚的信息素契合度高达92%。

一般而言,能走到一起甚至结婚的Alpha和Omega的信息素契合度都很高,但梁悬想对此并没有多的想法。

他对林稚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二人之后不可避免地被双方父母撮合多了些交集,对方对他虽然也带着讨好,但他总觉得带着不情愿的滋味。

他宽慰对方,或许之后都能再遇到喜欢的、信息素契合度也高的伴侣,到时候他会拜托家里取消婚约。

林稚听了他的话,眼里却带了些恨意似的看过来,梁悬想有些疑问,对方便转过头去了。

那时候他还不知道,寻常伴侣的契合度一般在80%到85%之间,他们这么高的,像是极其少见的信息素牵合的命定组合了。

信息素契合度高意味着彼此的吸引力也强,甚至有过新闻,已婚的Omega伴侣因为遇到信息素契合度更高的Alpha而出轨,毕竟那是种写在身体本能里的吸引。

不过梁悬想更倾向于将那个故事视作一个被媒体夸张的说法,或许是身为Alpha受影响更小,又或许是他的腺体本身如一座沉眠的火山,和林稚在一起时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反应。

但林稚却在某日向他哭诉,自己在与他见面时腺体受信息素牵引,产生了各种不适反应,让他十分痛苦。

梁悬想并不知道Omega的腺体如此脆弱,但也知道对方被家里逼着亲近自己总归不易。

他本想说或许两人可以避免不必要的见面,但林稚却拿出了个装着白色药片的透明袋子,脸上带着凄苦的神色。

“我问过医生,说这种药可以有限抑制信息素的过度分泌,悬想,我们两个在一起的时候,你的信息素总压得我很难受,可不可以吃粒药,让我好受一点。这个对身体没有伤害的。”

梁悬想说好,对方给了他一粒,药片微苦,在喉口很快化开,不过一会儿,他觉得自己腺体像是骤然枯竭的泉水,里面有种干灼的感觉。

“谢谢你,悬想。”林稚擦了眼泪,这下脸上带着的笑容看上去无比真心。

林稚不肯留下药袋,只在每次来的时候给他吃一粒,梁悬想渐渐地也习惯了腺体偶尔被抽干一样的感觉。

后来父亲出了趟门,再也没有回来,母亲似乎也没有他的消息,看上去有些焦灼的样子。

梁悬想也没再出门了,林稚那段时间没再来得那么频繁,梁悬想却在对方最后一次离开前坐过的位置上看到了一袋药片,是林稚平常给自己吃的那种。

那段时间,他的腺体像起了高热般鼓胀起来,信息素不受控地漫溢出来,整个人情绪难定,夜里也睡不安稳。

某天夜里,他从混沌中回过神,发现自己正赤脚站在一楼的楼梯拐角,刚抬头,母亲手里拿着烛台,几乎是带着些惊恐的神色看着他。

他松了手,手里沾着血的叉子掉在地上,声音清脆,腺体处传来皮肉被划开的疼痛感。

楼梯口多了道铁栅门,是梁悬想主动请求母亲找人装上的,他近来清醒时总不记得自己之前做过的事,有些害怕自己夜晚不受控时再做出什么伤害自己甚至母亲的事来。

他的神志越来越模糊,二楼窗户看过去的街道多了些不认识的人,眼神偶尔看向院子里,他猜到父亲大概出了什么事。

腺体处几乎是在无止境地向外散发着信息素,他怕影响到母亲,很少出房间。

他想找些事来做好集中注意力,正整理东西时,抽屉里的那袋白色药片被翻了出来,他想起之前每次吃下后腺体沉静的感觉,倒出来一片吞了下去。

渐渐的,那袋药片成了他清醒精神的维续剂,他无法不依赖着它们。

等袋子里的最后一片药片吃完的时候,他听到门外传来争执的声音,去拧门把手,发觉房门被锁上了。

*

冷清惨白、充斥着消毒水气味的小房间,凉意似乎透过墙面上的瓷砖钻进人的骨缝。

梁悬想觉得自己仿佛做了场漫长的梦,缓缓睁开眼。

林稚站在一旁俯视着他,眼底森然,不带温度。

“你真的不记得遗嘱放在哪里了吗?”

旁边像是医生一样的人伸手扯了扯林稚的袖子,像是要阻止他的话。

林稚甩开了他的手,仿佛仅剩的一点儿耐心也耗尽了,冷笑出声,眼里却渐渐染上些震怒疯狂的神色。

“废物。”

他只留下这句话便转身,大概是手上用的力气大,门整个被拉开,梁悬想看到了正走过门口那人的侧脸。

林稚短暂顿住了,接着很快转身往电梯口走,身后的男人又迈着步子不紧不慢地跟上了。

“这么生气?”

“我铺了那么多路,做了那么多努力,他还是不记得!你告诉我还要怎么做!”

男人伸手抬起了他的下巴尖,林稚还生着气,偏过头去,又被拧着转正了。

他眉宇间都染着怒意,原本温和的长相显出凌厉的神色,倒显得整个人的眉眼鲜活漂亮起来,男人似乎看得十分满意,手上移到他下唇处揉着。

林稚还是不甘心,声音软下来带了点儿哀怨的意味。

“我还要怎么做,难道真的要和他结婚吗?”

手下的力度重了,男人还是笑得风轻云淡的。

“宝贝儿,会有办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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