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玩百物语的心灵系爱好者,又怎会放过自家的墓地。
「那些酒是被将辉喝掉的吗?」桂完全没注意到自己僵硬的朋友,继续和千茶讨论著。
「嗯…我是麻瓜体质什么都没看见,可是土方先生之后病了一周就是了。」她回忆道。
银时终于明白,为什么那天春在听说千茶在屯所留宿后,会对土方露出如此怜悯的表情。
显然那条可怜虫打从以前就没少被她欺负。
「那些条子真是没用啊。」桂轻蔑地说。
「你在那里不屑个什么啊?!」银时终于忍无可忍,打断了他们对试胆大会的期许「给我回到刚才的话题!」
说完他便后悔了,因为当时千茶正是想转移话题才开始胡扯的。本来只要随便吐槽两句就能混过去,谁知道银时不接话,而桂这个顿感力为零的笨蛋完全没有意识到。
千茶轻飘飘地瞪了他一眼,随后竟然真的看起电视中放映的神〇少女。
一时之间,寛僘的客厅里只剩下动画片的配乐。
画面中,千寻正拉着她拼命进食的父母,他们却丝毫不动。
「啊…要变成猪了,真可怕。」她说。
「喂,你真看啊?这部动画应该每个日本人都看到能倒过来背了吧。」
「银时,难道没人教过你看电影时要保持安静吗?」桂把食指竖在唇边,压低声音对银时说道,随后不知从哪里变出一包爆米花,撕开包装吃了起来。
「给我也来点。」千茶说。
桂越过银时,把爆米花递给千茶,随后又为自己开了一包。
「谢谢。」
「不客气。」
「喂,我说…」
「嘘…」
「你们给我…」
「嘘…」
银时咬着牙,拼命忍住不对这两个伤患发作。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他终究认命地叹了口气,明白自己无法打断这两人看电影的兴致。
他只好默默地坐在中间,心不在焉地盯着荧幕。
如果鞍马早已过世,那么这段时间在江户活动的人究竟是谁?更重要的是,为何有人要假借鞍马的名义来对付桂?
千茶对于里世界的事,显然知道得比他们想像的多,但此刻她决定保持沉默。
而桂似乎也察觉到了这一点,继而选择尊重她的意愿,不再追问。
所以,既然他们都能自行达成共识了,究竟为什么还要把他喊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