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罗大陆5重生唐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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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寿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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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陈建被控告拐骗儿童罪名成立,被判了七年有期徒刑,陈母独自支撑几年实在受不住困苦的生活,也跑了,照顾陈阮的责任就落在了白南身上。

陈建比七年前更黑更瘦,四十几岁的年纪,却像个干瘦的老头,可惜,他对这种赌徒没有多余的同情心。

白南声音很冷:“既然出狱了,就去找份工作,维持基本生活没问题,陈阮还是个学生,而我已经与白家没关系了,我们的生活过得很拮据,没有多余的钱给你赌,如果你保证这段时间不打扰陈阮,毕业后我每个月给你打两千元生活费,这是我最大的让步了,如果你继续骚扰陈阮,一分钱都别想拿到手。”

陈建盯着白南,眼神凶狠,七年牢狱生活让他身上多了几分戾气,白南攥紧背在身后的木棍,警惕盯着陈建,像一头刚成年的兽试图捍卫自己的地盘。

陈建唾了一口唾沫,发黑的牙齿咬着烟屁股:“你那三瓜俩枣我不稀罕,我不和你说,叫陈阮那小子出来见我,我有话问他。”

白南盯着他,一字一句:“我再说一次,别打扰陈阮。”

陈建骂了一句脏话,扔掉手里的烟头,大步走过来:“小兔崽子,皮子痒了是不是,看来当年那一顿打没把你打服!”

白南抽出身后的木棍,砸向陈建抓过来的胳膊,陈建发出一声惨叫,捂住胳膊缓缓蹲了下去,五官因疼痛扭曲格外狰狞,白南扔掉木棍,走到陈建面前,目光又冷又狠:“这一棍还你当初一脚踹断了我两根肋骨,我说过了,我们没钱,但有命陪你玩。”

白南转身离开,直到再看不见陈建的影子,白南抵着冰凉的墙壁,不住地喘息,手不自觉地发抖发麻,还好,陈建只是个beta,加上坐牢掏空了他的底子,陈建已经不是当年那个把他打得满脸血爬都爬不起来的强壮男人。

过了一会,他的呼吸平复下来,眼神重新恢复冷静,若无其事地开门回家。

陈阮正在复习功课,听见动静抬起头:“哥,怎么这么慢?”

白南拧开水龙头洗手,随口说:“遇到了一只流浪猫,耽误了一点时间。”

陈阮:“哦。”

过了几天,白南听说陈建跑去白家找白蘅要钱被撵出来的事,没讨到便宜的陈建老实了一段时间,日子过的还算平静。

这个周末是白家老爷子的八十大寿,白老爷子是在知道当年抱错真相后,唯一对他释放善意的白家人。

白南考虑了很久,咬牙给爷爷买了一块质量很好的墨,白老爷子喜欢书法,收藏的墨台数不胜数,几千块到几百万不等,相比之下,自己的这块实在上不得台面,但他知道爷爷不看重价格,看的是心意。看着卡上一下子少了大半的存款余额,白南抿了抿唇,接下来要少去食堂了,生活费也要减半。

寿宴当天,白南去了白家。

管家还是贺叔,见到他显然惊讶了一下:“二少爷,你怎么来了?”

白南装作看不见他眼里的审视和不欢迎:“来给爷爷贺寿。”

白南进去后,贺叔叫人去通知白俨:“就说二少爷来了。”

佣人在白家做了很多年,是老人了,对当年的事一清二楚,语气有几分尖酸刻薄,更多的是为白蘅打抱不平:“他来干什么,老爷子的大寿他来填什么乱,还穿的那么寒酸,好好的日子给人添堵!”

贺叔轻描淡写地训斥两句:“少说两句。”

佣人:“本来就是,要不是他那对奇葩父母,小少爷也不会吃了这么多苦,当年回来的时候,浑身都是伤,人瘦得跟纸片似的。”

这下贺叔也不说话了,小少爷那么美好的人,却糟了那么大的罪,他们这些人心里是有些埋怨白南的,即使他们也清楚,这不是白南的错,但是总要有人承担责任。

白南身体一僵,挺直了背脊走进别墅大门,这里和几年前相比没什么变化,他把包好的礼盒放到接待处,一笔一划写下自己的名字。

做完这些,他就没事可做了,无所事事地在角落里发呆,心里想着手里这篇论文的建模进展,要抽个时间和老师讨论一下。

白南想得太入神,没听见旁边刻意压低的讨论声:“哎,那个人是谁呀?好帅哦。”

“脸确实好看,但是他穿的也太寒酸了吧,真就有人穿着T恤衫牛仔裤就来参加寿宴了?”

“挺没眼色的,白家居然放这种人进来了。”

“这你们就不知道了吧,这位就是白家的那位养子,早就不养在白家了,听说被亲生爹妈接走了。”

“啊!原来是他啊,听说他爸是个赌鬼,刚从牢里放出来。”

“这什么烂家庭,委屈白蘅吃了那么多苦。”

“这一家子真是厚脸皮,居然故意抱错,还想养个少爷儿子,好好敲上一笔,白总是什么人,分分钟让你坐牢。”

“简直大快人心,哈哈。”

“听说了吗?他妈为了帮他爸还赌债去做那个······”

白南脸皮跟针扎似的难受,脑袋轰隆作响,手脚发凉,他逃似的离开那个地方,漫无目的地游荡,他穿着从地摊上买来的廉价货穿梭在高级定制礼服中,格格不入,滑稽得像个异类。

“小心!”一条长臂揽住他的腰往旁边带了带,紧接着身体一凉,端着香槟的侍者不住的道歉:“对不起,先生,对不起。”

莫岐看着明显心不在焉的白南,皱起眉:“你在这里做什么?”

白南眼神聚焦在那张深邃俊美的面孔上,渐渐回神,仿佛看见莫岐,他的心就安定下来,手抓着莫岐的胳膊:“我来给爷爷贺寿。”

自从上次闹得不愉快,白南有一阵子没见到莫岐了,他给莫岐发了消息也打过电话,全部石沉大海。

他们之间的关系从来都是单方面的,明明发生过那么亲密的关系,然而只要莫岐单方面切断联系,他就像被捂住了眼睛和耳朵,完全被隔绝在莫岐的世界之外,无法获得他的半点消息。

“去换衣服。”莫岐眼下有些青黑,眉头烦躁地紧蹙,有些疲惫,看着白南的眼神没有半分耐性,简短的发号施令。

白南半边衣服被酒液淋湿,着实很不体面,他有些局促地说:“我没带其他衣服。”

莫岐烦躁地啧了一声,攥住白南的手腕带他上楼:“这是你以前的房间,你走后白蘅让人保留下来,我叫人送衣服过来,就在这换吧。”

白南从十几岁离开白家,再没有机会回到这个房间,如莫岐所说,所有的摆设布局还停留在以前的样子,空气清新,没有粉尘的味道,看样子经常打扫通风。

白南走到床头柜,拿起上面的相册,那是一张全家福,他和爷爷,白俨,白总和白夫人,照片里的男孩笑容明媚灿烂,爷爷也还健康,他小心翼翼地取出照片,把他和爷爷的那一半裁下来妥帖放好,这是他和爷爷的合照,他想要留存下来。

莫岐双手环胸靠着门板,冷眼瞧着白南的举动:“你对白老爷子倒是感情挺深。”

白南收好照片,看向莫岐,两人虽然在一个房间,却保持着最远的距离,他双手放在膝盖上:“最近没睡好么?”

莫岐漆黑的眼珠动了动:“不关你的事,你不是已经打算另攀高枝了?”

白南扣弄着手指,垂下头:“我给你发了很多消息。”

莫岐冷哼一声,长腿动了动:“看到了。”

看到了,但就是不回,白南手指绞得更紧:“那天在洗手间,薛竞信息素波动,我只是帮他取出抑制剂。”

莫岐今天似乎格外没有耐心,S级Alpha的威势压迫感极强,尤其在对方并不想收敛的情况下:“我知道了,然后呢?你想说什么?”

其实他早知道,白南和薛竞不会有什么,薛竞是他兄弟,白南不会有那个胆子敢背叛他。他恼怒的是白南竟然敢不听他的话,两人挨在一起的画面实在是非常碍眼。

白南额头沁出细密的汗珠,这样近乎示好的解释已经是他能做的极限,他不想继续突破自己的尊严和底线,僵持的气氛被突兀响起的敲门声打断:“先生您好,我来送衣服。”

莫岐黑着脸打开门,把那名服务生吓了一跳,接过衣服,莫岐哐的一声踢上了门,房间窗帘没有拉开,光线暗淡,莫岐身材高大逆着光,白南只觉得连呼吸都被扼住了,刚才离的远光线又暗,莫岐走近了才发现他脖子上贴着抑制贴,成年的Alpha只会在两种情况下使用抑制贴,即将进入易感期或者正处在易感期中。

无论哪种情况,都让白南心脏狂跳,回顾以往莫岐的易感期经历,不是多么愉快的经历,白南快速分析现状,眼下莫岐思路清晰,没有明显的攻击倾向,显然已经注射过抑制剂或者找过其他Omega了,那么情况就不算糟。

莫岐把衣服丢到床上又回到了原先的位置,白南松口气,看来莫岐也不想,是自己多虑了。

他抓着手里的衣服:“我要换衣服了。”

莫岐站在阴影里沉默地像一座小山,显然易感期并不轻松,尤其是对一个S级的Alpha来说,闻言,他挑起眉毛:“所以呢?”

白南不想在这种情况下刺激他,语气尽量软和:“你可不可以先出去。”即使两人关系比这世上许多人都要亲密,白南仍不习惯在其他人面前换衣服。

莫岐似乎觉得十分好笑,当真笑了出来,明暗的光线将他英俊的面容隔开,半侧脸孔沉在黑暗里,逼近床边的白南:“装什么贞洁烈女呢?你身上哪一处没被草透,哪一块皮肤没被我看过?”

莫岐高大的身影兜头罩了下来,那股熟悉的混着辛辣的乌木沉香霸道地入侵鼻息,汗水从白南的额角淌到下颚,滴落,地上很快积起了一个小水洼。

他对莫岐的信息素太熟悉,熟悉到只是闻到,身体就会立刻给出回应,听见莫岐的话,白南反而冷静下来,莫岐说这些难听话时反而代表他没有那么生气,他真正生气时不会动嘴,只是会一言不发的猛作,暴虐,捉摸不透,那才是最可怕的。

白南劝不动他,只好站起身把上衣脱下,莫岐果然没继续为难他,但也没有走远,站在原地看着他,白南能感觉到那股视线宛如实质地打量和审视。

白南脱下上衣,露出紧窄的腰线,腹部平坦紧实有些线条轮廓,皮肤冷白,不知道是不是太白了的关系,皮肤极易淤青,稍微用点力气就是一个印子,搞得每次都很凄惨,掠过色泽艳丽的地方,再往上,是十分漂亮的肩窝,每次弄的时候,他都喜欢亲吻那里。

侍者送来的是一套衬衫西裤,虽然不是定制款,但也是大牌子的高端货,白南穿上白衬衣,小心翼翼把褶皱抚平,心里想着一定要原封不动地还回去,他赔不起。

指尖勾着牛仔裤边缘,白南顿了顿,莫岐靠在床头用眼神点了点,神情睥睨居高临下地命令:“继续。”

白南抿唇,心一横,干脆地拉下牛仔裤,他弯腰抬腿想把长裤脱下,冷不防一只滚烫的大手覆在他的腰间,他的腰很细很薄似乎用点力气就能折断,纤瘦伶仃,起伏连绵,山峦陡峭,宽大的衬衣下摆盖住半边,莫岐的手嵌入紧致的腰窝,彷佛量身定做,不大不小,刚刚好。

白南浑身一抖:“别,这是白家。”

莫岐眼底深黑,藏着蠢蠢欲动的玉念,漫不经心地抚摸他腰侧白腻的皮肤:“躲什么,这是你生活了十几年的白家,又怎么样,想不想在自己家里被我弄?”

走廊里人来人往,偶尔能听见交谈声,并不隔音,白南身体紧绷起来:“莫岐,别在这,求你了。”

他绝不愿意在铭刻着他许多羞辱痛苦记忆的白家做这样的事情。

在他的认知里,这种事是私密的、安全的、被尊重着的,他从来不喜欢在奇怪的场合去做这种事。

但显然,他的意见并不重要。

莫岐的呼吸忽然一沉,辛辣的乌木沉香味更浓,原本他不想真干什么,但白南的拒绝和躲闪让他十分火大,处在易感期的Alpha不能被拒绝,尤其是他视为私有物的omega,脑中一直被反复炙烤的某根弦啪的断了,一直靠抑制剂压抑的玉念蠢蠢欲动,这是他的Omega,从小到大全副身心都属于他,他有什么必要克制压抑委屈自己吗?

莫岐舌尖顶了顶有些发痒的犬齿,那是Alpha本能在作祟,骨子里霸道强势的基因在疯狂叫嚣着刺穿什么,占有什么。

如果白南是一个成熟的omega,就会知道这间房间信息素味道浓稠得能滴出水,从而推测出眼前的Alpha多么危险,可惜没有如果,他失去了最后逃生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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