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罗大陆5重生唐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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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第二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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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中火辣辣的疼,祝谣先是跑去山泉池,将手放在水流出口下方,冰凉的泉水汩汩涌流,虽治标不治本,但能缓解几分灼热的痛感。

她来这异世十几载,还是头一回吃了无妄的皮肉之苦。

说不难受不埋怨是假的,但一个富家子弟,要同他讲什么人人平等,简直异想天开。

他或许真心诚意想和自己亲近,可这般认为的她也令自己觉得好笑。

今天代他受罚便是最好的例子,巴掌上红痕一片。

祝谣回想这些日子以来与郎钰的相处,似乎交往过密了,更何况她未来还要逃离天龙人的巢穴。

郎钰相貌俊朗,还出身瑞国公府……祝谣蓦地抓住了其中的关窍,向系统追问道:“系统,郎钰是书中围绕在女主身边的男配之一吗?”

好半晌过去,系统未有回话。

祝谣蹲到小腿微微发麻,猜到系统装哑巴是因为不能剧透。

她主动开口道:“我知道郎钰是男配之一了。我记得我的任务是只需要负责助攻原书男女主欢好,要是男配或者女配的不按原剧情走,不需要我兜底吧?”

系统重新响起声音:“不需要。”

这就是变相承认郎钰是男配之一了。

既然如此,那她也不必担心郎钰会节外生枝了,反正到最后都是珍珠的裙下之臣。

思绪回神,祝谣提了口气起身,站着等腿麻的劲儿过去。

离了山泉水冰镇的掌心开始发烫,却显得愈加殷红,只隔着一层薄皮,底下血瘀斑斑。

她不是受了伤会先掉眼泪的性子,即使真的克制不住泪意,脑袋也会很清醒地迅速转动起来。

祝谣心疼自己,一步不带停的跑回厢房,然后在门前的石板上,看到一盒珐琅彩瓷盒。

是文福送来的药罢。

那不要白不要,祝谣还不至于迁怒于这等好东西。

不过鉴于她暂时抽不出手来拾起,只动脚把它挪到门里边,就暂且不管了。

祝谣带来的包袱里,除了装有换洗的衣服,还有连翘塞给她的一大堆药膏。

“有备无患总是好的,我按颜色给你分好了——白色的是治跌打损伤,蓝色的是治头疼咳嗽,红色的可以消肿止痛、活血化瘀……我都在上面黏了字条。”

祝谣手上不能用力,用嘴叼出药盒和纱布,咬开盒盖,已是出了一身汗。

她去把背阳的那扇窗牖打开,这才坐下,尝试着给自己上药。

然而手掌上没一块好肉,她也不可能用舌头上药,不出片刻,便只能对着桌上的药物干瞪眼。

此时,“吱呀”一声轻响,在祝谣听来,犹如天籁之音。

茯苓扶着门框微微垂首,眸含秋水地望着地面,腮颊泛红,唇角翘起些微弧度。

“茯苓。”祝谣幽幽唤道。

可是陷入自己思绪中的人就像装睡的人,几乎叫不醒。

祝谣走到茯苓面前,抬起手:“能帮我上点药吗?”

被晃了眼睛的茯苓,视线自然而然地落到少年举起的红肿的手心上,瞬时惊呼道:“这是怎么回事?”

“长话短说,郎二公子气倒夫子,我代他受罚,手就成了这样。”

茯苓带着祝谣坐下,凑近又看了看,不忍道:“每个十天半个月是好不了了,好在我们平日也不用干什么粗活。”

“这是膏药吗?我给你涂。”

祝谣点点头。

膏药里加了薄荷,涂上去没多久便泛起清凉,茯苓的指尖擦过,带起一阵刺痛。

“蝉儿,你有没有觉得……郎二公子对你有些不同?”茯苓抬眼。

都是情窦初开的年纪,她们刚来皓月堂时,婵娟紧张得跟什么似的,她不信祝谣察觉不到。

“是不同,但是主子对下人的青睐,有时候并不算好事,再者我是要回侯府的。你放心,我生是侯府的人,死是侯府的鬼。”祝谣义正言辞道。

“你、唉,要是能借着一时的喜欢,赚尽够下半辈子生活的金银,这才好呢。”茯苓恨铁不成钢道。

祝谣转了转眼眸,定在她脸上:“这么说,你找到未来的夫君了?你这几日总是不见人影,是去忙什么了?”

心事被戳破,茯苓面颊有些发热,手上不禁用了些力:“胡说什么!不过是见他会说好话哄我,我才给他些面子。”

祝谣吸气抽痛道:“是是是,你轻点。是哪个院的,你以后还要回去侯府吗?”

“严格上来说,他不在主子跟前当差。”茯苓给她裹上纱布,“肯定是回的,我爹我娘都在侯府,他要是真的非我不可,那就他追着我去侯府!”

“好了,这几日的膳食我给你提回来,你记得手上别沾水,换药就喊我。”

“多谢茯苓。”祝谣笑道,“你像我亲姐。”

“你可长点心罢!我瞧你也不是个笨的,那郎二爷瞧着倒没那般无耻混蛋,不过既然你只求安稳,那得把握好分寸,既不要过于亲近,又不要太过生疏惹恼了他。”茯苓捏了捏她的脸,“有应付不来的地方,尽管问我,我还算有点小聪明,咱俩凑起来想法子,总好过一个人纠结。”

祝谣举起裹成粽子一样的手,左右看了看:“我饿了。”

“等着!”

*

“成儿,怎么样了?这事行得通吗?我心里总觉得有些慌,可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劲。”牛母拉住他,“要不、要不这事就算了。你妹妹说得对,她现在赚得也不少,我们该知足了,再说你、你要那么多钱也是去赌的……”

牛成打断她,不耐道:“饥一顿饱一顿,和餐餐饱那是一回事吗?况且本来就打算好的,让妹妹做上姨娘,临到头变卦,你甘心吗?煮熟的鸭子飞了,我不甘心!”

“那、那你有把握吗?夫人那儿会信你吗?”牛母担忧道。

“有句话叫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夫人宝贝着二爷,不过一个下人,主子要处置,还要看她背后有谁作靠山吗?”

牛成停下抖动的脚:“东西我都放进去了,等明个一早,我就去向夫人禀明。本来大清早的,气血不足就易脾气暴躁,待我那么一说,夫人准要她好看!”

婵娟回来时,便见哥哥和牛母都在屋内坐着,只是一个胸有成竹,一个面色紧张,看到她还发虚地躲避视线,心想:哥哥又闯祸了。

“今个不忙,这么早就回来了?”牛母两手擦了擦围裙,迎上去道。

“夫子给二爷留了一堆课业,谁都不许进去打扰他。”婵娟解下腰间的香囊,“我这里边还有点散碎银子,娘拿去罢。”

牛母见女儿看了看儿子,知她想差了,接过她给的孝敬,有些意动,想把儿子的盘算交代出来。

牛成眼睛尖,瞅到自己老娘的神情,就知道她要漏嘴,一个起身,抓过香囊,吊儿郎当道:“还是亲妹对哥好,知道哥不够钱花了。”

“哥!你也收点心罢,别整日让娘为了你操心。”婵娟面色难看道。

“我怎么不是在做正经事?”牛成神秘兮兮道,“我最近正琢磨着呢,只要干成了,你可欠我一个大人情。”

“什么事?你要带嫂子上门了?”

婵娟那日看到哥哥和一个丫鬟凑到一起说话,虽是背对着她,但两人挨得很近。

“什么嫂子?”牛母诧怪道,“成儿,你别是——”

“瞎猜什么?要是我真要娶媳妇,还会瞒着你们不成?都忙去罢。”牛成起身挥手,径自去了里间躺下,睡个回笼觉。

婵娟蹙眉看向牛母:“娘,你们有什么事瞒着我吗?”

牛母支吾半天,才憋出一句:“不是坏事,姑娘家的,别那么好奇。”

*

祝谣夜晚洗澡又是艰辛。

她只能拜托茯苓帮忙擦手,不承想茯苓擦着擦着起了玩心,这挠挠,那摸摸,倒把她洗得发热。

更糟糕的还在后头,半夜开始,祝谣发热了。

等她有了模糊的意识之后,身上温度已经朝着滚烫炽热的程度奔去,祝谣蹬开被子,彻底陷入昏睡。

茯苓只和她隔了一臂距离,本来睡得香甜,朦胧之中感觉抱了个大火炉,推了祝谣一把,嘟囔道:“热死了。”

双手摸了摸,发现自己身上盖着两层被子,立马踢下多余的那张,倒更加清醒了些。

茯苓不满地抱上祝谣手臂,强行让自己睡过去,半晌,突然觉得不对劲。

她睁眼便探手摸了下祝谣的额头——蝉儿发高烧了!

茯苓再无睡意,匆匆再探了探,披上外衣,就去打了凉水,蘸湿巾布,搭在了祝谣的额头上。

她出去时,只见天边刚刚泛起光亮,再等一个时辰,府医应该就得空了。

茯苓又给祝谣盖上双层被子,这是娘教给她的,没钱抓药就熬着出场大汗,过后能很快好起来。

忙了好一会儿,茯苓有些困意,遂趴在桌上小憩。

“砰砰砰!”

当朝晖洒满国公府时,厢房门外来了三五嬷嬷。

茯苓不过慢了半拍,领头的嬷嬷喊了起来:“我们可是奉夫人之命,蝉儿姑娘这是给脸不要脸了?!”

门一打开,巴掌差点打到茯苓脸上。

那嬷嬷略无愧意,推了茯苓一把,带着后头的嬷嬷全部挤了进去。

“你们这是做什么!”茯苓急道。

“搜!”领头嬷嬷仰着头道,“二爷丢了个扳指,别处都找过了,只剩这儿还没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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