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罗大陆5重生唐三

繁体版 简体版
斗罗大陆5重生唐三 > 弃了那朵黑莲花 > 第42章 42

第42章 42

章节错误,点此举报(免注册),举报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并刷新页面。

“郎殊,快来救我!”混沌沙海中,喜尔的声音穿过呼啸的风,落入郎殊耳中。

郎殊正要上前,一道疯狂的摇铃声自后传来。

似在告诉他,要向后走。

风沙肆虐,心海无涯,在片刻的思考后,他转身,快步跟上摇铃声。

摇铃声忽急忽慢,忽高忽低,一瞬间消失,又一瞬间响彻云霄,郎殊跟着声音,穿越了整个沙漠,进入一片汪洋的湖海,海岸边有一朵花姿正盛的无佛花,花的旁边是一颗只有树干,没有分支与叶片的迁螺树。

“到底要怎么做,才能把你救出来?”魍魉沙漠的另一端,喜尔正在与它们说话。

“只要有两个人,在两端同时用力。”花枝回复道。

喜尔丢开石灵玉,将自己的想法传达给郎殊。

郎殊本已离开,他无暇在这样的小事上浪费时间,是心底那道柔软的声音将他拉回来的。

为了能与郎殊的力对等,喜尔使出了平生吃奶的力气,揪着无佛花的□□用力,只差一点就能把无佛花,掰!断!了!

“……”无佛花对此表示无语,垂下花头抗议。

喜尔被弹飞,从沙土里杨起脑袋,和一双神采飞扬的眼:“我有办法!”

无佛花看着拿着刀向她逼近的喜尔,心里说不出地害怕,恨不得拔腿就跑。

喜尔举起刀,故作模样地绕了一圈,在无佛花瑟瑟发抖时,反过来割破自己的手指,同一时间郎殊的手指破开,两人的血液从两端滴入无佛花。

无垠的生命力浸透根茎,卷起大片的细沙围绕,只听一声巨响后,一名身穿黑色战甲的少年破土而出,单膝跪在郎殊身前:“邯将毋明,叩见少主。”

另一端的喜尔,看着眼前枯死的无佛花,眼底的郁闷愈加浓厚。

身后传来脚步声,她连忙捡起地上的石灵玉,跑到墙角装睡。

赤脊来到她的身前,捏着她的下颌仔细观察,嘴里絮絮叨叨:“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喜尔睁开眼,身子向后缩:“你做什么?”

赤脊不说话,来回打量她的身体,似是发现了什么,盯着她的右眼大笑:“连生术,原来是连生术!”

“他就是靠这个,一次次躲过我的陷阱。”他兴奋过头,将喜尔如破布般拎起,往前猛地一扔:“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武器。”

他举起一个玻璃瓶,猛地砸向地面,数块锋利碎片在地面散开,有几块扎进喜尔的身体,她闷不做声,额头冒出冷汗。

赤脊心情大好:“有这样完美的武器在手里,看他郎殊还拿什么来与本君斗!”

……

“少主且慢!”毋明唤住即走的郎殊。

“赤脊在这片沙漠上共布下了九十九道杀阵,少主若执意前进,不免会深陷险境,若少主信我,毋明定竭尽全力救出喜尔姑娘。”

“何况,这也是喜尔姑娘所愿。”他稍作犹豫,撇一眼郎殊。

“下次开口之前,先收起你的天真,一个简单藤阵就将你困于此地多年,你能救得了谁?”干净纯冽的嗓音,在漫天的风沙中打转,陡然消散于半空。

毋明抬头,身前空无一人。

“连生术,你也真是大胆,敢将自己的性命同一个凡人绑定,你就从未担心过,她落入别人手中时,你毫无反抗之力?”魍魉沙漠的上空,赤脊幸灾乐祸的声音回响。

郎殊凝神细听:“我既敢将自己的性命托付出去,就不怕后果。”

“你与你那对不知廉耻的父母还真是像,不过本君就不同了,本君生来就是如此,会将能利用的人或物,利用到极致。”

“你若是不想本君伤了那女子,就不要反抗,自己走上前来。”

郎殊上前,一股剧痛从脚心而起直穿全身,他险些站不住,往前踉跄了一下。

“哈哈哈…”赤脊得意洋洋的笑声,打着旋漂浮在半空,最后在远处消散。

随着他声音的消散,郎殊腿上的疼痛也渐渐退却。

耳边荡起一道铃声,他察觉到一个人影在向她走近。

“郎殊,你还愿意再信我一次吗?”是喜尔的声音。

“我还有别的选择吗?”从开始到现在,他除了她,从未尝试过信任别人。

“若这一次,仍然被骗呢?”

“那我便亲手杀了你。”他嗓音凌厉。

“那说好了,你绝不能手软。”

“我绝不手软。”他重复她的话,像定下了某种不可违背的誓言。

喜尔拿出一根细长的红绳,两端各绑在两人手腕上,中间坠着一只铃铛:“其实我来到这里,原也不是为你,是你一直不愿告诉我,小豆子被送去了哪里。”

“你不告诉我,我就只能自己找。”喜尔向后退,脚上的铁链裹满血浆,郎殊看不见她苍白如纸的脸色,却能听见她坚定有力的声音。

“所以,关于那个问题的答案,你还想知道吗?”

郎殊抬起头:“话都被你说完了,我还有什么好问的?”

“好,你往右边走,尽头有一条河流,哪里连通鹊印桥,上了鹊印桥,你就能知道,杀死赤脊的办法。”

“做了这么多,你要什么?”郎殊抓住红绳。

“想要就能得到吗?”喜尔故作笑颜。

“当然,不然你以为我还会愿意与你纠缠不清?”他颔首,精致俊雅的脸上,没有半点表情。

喜尔一愣,脸色更加苍白:“我要自由。”

“好。”他立马答应,即刻离去。

喜尔于原地站里,看着他的身影逐渐远去,直至消失。

脚上的伤只有一部分结痂,另一个部分还在流血,疼痛犹如排山倒海般,张狂地袭来,她早就站不住了,只靠一股韧劲强撑。

远处风沙又起,赤脊的笑声环绕在耳边:“做得很好,等他进了子消河,失去全部灵力,看他还拿什么来与我斗。”

卑鄙之人才会用这种卑鄙法子。

喜尔在心里吐槽,艰难地提步上前:“该去验收成果了。”

赤脊看着她的双脚,手指绕成环状,打了一圈灵力上前,喜尔脚上一阵清凉,疼痛瞬间消失:“这是你完成任务的奖励。”

郎殊来到子消河岸,并未急于下沉,而是于岸旁静候,似乎在等什么人。

不多时,毋明自草丛钻出:“少主,这水下有蹊跷,不可贸然前往。”

“你尝试过,完全信赖一个人吗?”郎殊垂眸,深浅未知。

“这,没有。”毋明茫然不已,他是刚刚才赶到的,不知道郎殊前面经历了什么,只从他的个人观点来看,完全信任一个人,有好处也有坏处。

像郎殊这样的人,即便有可完全信赖的人,也要保持一定的戒备心。

因为那个可被完全信赖的人,也有可能会被人利用,身不由己地说出谎言。

“少主,你在听吗?”毋明分析了一大通,郎殊却依旧沉默不已。

后方传来脚步声,他刚要回头察看,整个人就被拎起,丢进了子消河。

喜尔赶到子消河岸,正好看到郎殊跳下去。

“我绝不手软。”冷冽的嗓音,在脑海中回荡,喜尔觉得有些冷,便搓了搓手。

子消河河水冰冷彻骨,郎殊在其中游行,每往前进一点,脑海中就会浮现出一个画面,第一个是十多个年幼的孩子,围着一个怀孕的女人,女人嘴里正在说着什么,孩子们听得认真。

第二个是一个疯子,端着水盆泼向过往的路人,嘴里也是在念叨着什么。

第三个是一个正在雕刻墓碑的老者,每刻下一笔,他便朝前虔诚一拜。

……

第九个是避莲村的秦大娘与老村长,他们在送走一个又一个的人后,泪眼婆娑地望向彼此。

画面在这里消失,水中起了一道漩涡,打乱两人的节奏,毋明只身向前,用身体挡住水力:“少主,你先走,这里交给我。”

他逐步向漩涡逼紧,本想使出灵力阻挡水势,可过去了才发现,周身灵力像被堵住了般,用不出分毫。

眼看着,他就要被漩涡吞没。

一股大力从身后穿来,揪起他的后脖颈向上一甩,他倏然钻出水面,慌乱间抓住岸边的水草,狼狈地爬上去。

等他回过神时,水面已恢复平静,他趴在岸边喘气,眸中的震惊久久无法平歇。

铃声自前方传来,他抬眼,看到喜尔:“只有你一个人?”

“不然呢?”毋明戾气极重,他不明白人与人之间,为什么会这样?前面还在为郎殊的事情急得跳脚的人,现在却要置他于死地。

“喜尔,你害死他了!”他咬牙切齿。

“不,他不会死的。”喜尔看向茫茫水面,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

“就算他要死,也不该是死在这里。”

“你什么意思,你是故意骗他的,你到底是何居心?”

“我一个普通凡人,能有什么居心,只不过现在我的命在赤脊手里,当然是他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了,要怪就只能怪你们少主,一个从不信任任何人的人,却独独愿意信我。”

“你说这话,可是真心?”毋明眉头紧皱。

“你说呢?”喜尔歪头,咧开嘴。

“若少主没死,他一定不会放过你。”毋明恨恨地看着她。

“可我不听赤脊的话,也同样是个死。”她试图辩解。

“那能一样吗!”他明显不想听。

“有什么不一样?”她突然平静,目光深沉地看向他:“我从未要求他信我。”

深更半夜,夜明星稀,一双手自水下伸出,黑影扒着岸边,走出水面。

水云楼内窗口打开,呼啸的风声将窗扇吹得咯吱作响,喜尔换了一身干净衣衫,坐在窗台上随意地晃脚,连带着铁链上的铃铛,发出一阵阵清脆的声音。

手腕上的印记发出一道红光,继而猛地收紧,喜尔吃痛,嘶了一声。

身后有异响,她回过头,对上郎殊无声的红眸。

“啊!”她受惊,脚下一滑,身子向下坠去。

他站在窗口,无动于衷。

喜尔闭眼,安详等待着自己即将,被摔成烂泥的结局,等来的却是,平稳地落在地面,脚下被冷风侵袭。

察觉他掀开了她的衣裙,她猛地站起,按住衣裙向后退:“你,你做什么你!”

他不动,红眸静如深海。

喜尔被他抱起,回到了楼中,桌上的茶器被一扫而空,他将她放在桌上,手指握住她脚上铁链,向后一扯,一分为二。

喜尔下意识闭上眼,再睁眼时他已褪下她的鞋袜,手指抚摸着她脚踝上的伤疤,这些日子以来,赤脊为了通过连生术折磨他,用喜尔当作媒介,将伤害扩大十倍作用在他身上。

可惜他不知道,喜尔身上有石灵玉,他再怎么伤害喜尔,也伤不了郎殊半分。

他以为将喜尔留在身边,是他对付郎殊的绝佳武器,却不知他早已通过连生术,锁定他的藏身之处。

很快,他就要栽了。

“你的灵力不是被封了,这是怎么回事?”喜尔一边惊于他的动作,一边忙着询问。

“要是都能让你想到,我还怎么打败赤脊?”他嘴脸一贯如此。

喜尔白他一眼:“你不怪我刚才骗你?”

“你觉得呢?”他忽然停止。

“那你想怎么样?”喜尔撇嘴。

他笑而不语,却将手从喜尔的裙下伸入……

不知从那步开始,喜尔被他抱到了床上:“他还让你做什么?”

“他让我……”喜尔刚开口,嘴就被堵住了。

“嘭!”地一下,窗户被风吹合,喜尔惊坐起,拔出枕头的匕首,对上郎殊的命脉:“他让我,杀了你。”

郎殊挑眉:“我与他之间,你选择信他?”

“现在不是信不信的问题,你追杀了他这么多年,也没能杀掉他,你与他究竟谁的能力较高,可见一斑。”她盯着他。

“你想怎么做?”郎殊不要命地凑近。

“赤脊已设好圈套,从左边窗户跳下去,便是烟萝洞,我不便下手,你最好自己跳下去。”喜尔用眼神示意。

“为什么不便下手?”他还是看着她。

“这是我的事。”她移开目光。

“好,那便如你的愿。”他杨唇一笑,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