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罗大陆5重生唐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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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第 6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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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玄瞳孔骤缩。

乌兰隼继续说道:“若是我输了,我送你一剑。”

“可若是你输了……”

她声音倏然一顿,唇角弯起,笑意暧昧不明。

萧玄怒极,咬牙低吼:“荒唐!你做梦!我死都不会——”

话未出口,乌兰隼已倏然收了笑,眉眼骤冷,动作毫不犹豫地俯身压下!

萧玄原本话语瞬间转慌张:“你要做什么……你做什么?”

他想动,却浑身酸软,筋骨像被抽空,只能眼睁睁看着乌兰隼俯身,指尖扣住他衣襟,一寸寸挑开腰带。

“乌兰隼!”萧玄瞪大眼,挣扎却无力,声音近乎慌乱,“你要杀我便杀,你杀了我……杀了我,求你,直接杀了我……”

“杀你?”她目光落在他脸上,像看猎物,“萧将军,是赌不起吗,还是怕,怕自己意志不够坚定。”

她手落在他腰腹,温热、缓慢,像一条蛇,沿着暗青筋络暧昧向下游走。

萧玄闭上眼,咬破了唇,血腥味涌入口腔,猩甜滚烫。他浑身燥热难耐,胸口起伏如鼓。精神与肉|体的撕扯已经将他逼至极限,意识如浪潮般层层溃散。

身下传来一声轻笑:“还咬牙逞强呢?那我们来点大的,好不好?”

话音落下,一阵温热包裹了他。

萧玄猛地睁开眼,瞳孔震颤,却撞进一双漆黑如夜的眼眸中——

那是猎鹰捕猎之时的神情,冷静、贪婪、凶狠,将猎物一点点吞吃入口。

“你疯了……”他喉咙发紧。

脑中仿佛有一道弦猛然崩断,一股酥麻自脊椎底部炸开,如潮水般直冲而下,贯穿四肢百骸。情能自控,可情欲一旦有了破口,就如决堤,周身血液倒灌入下腹。

乌兰隼眼尾挑起,口中感受到他一点点膨胀的变化,眸中得意一闪而过。

萧玄转开脸,一半是羞愧,一半是……心虚。

她动作一转,翻身而上,膝盖压下,跨坐其上。指尖抬起他的下巴,迫他直视。

外头虫鸣断续,夜风安然。营帐内,狂风骤雨,浮沉不息。

而萧玄脑海中自幼根植的礼法、教义、家训,层层崩溃。

萧家虽为将门,却极重家教,尤重男女之礼。他自幼便明白男女之间,不可逾矩。即便对陆瑶动情,知她心有所属,他便克制忍让,即使新婚,也未曾越界半分。

后来入了漠北,军中人杂,四野风寒,死生如草芥,他依旧自持,不曾越雷池一步。

可如今,在乌兰隼那近乎动物般野性的掠夺里,他理智,寸寸剥离,皮肉里只剩下躁动的本能在叫嚣。

而更令他憎恨的,是自己——

在这场被掠夺与侵占里,除了愤怒与厌恶,除了愤怒与耻辱,他竟然……尝到了某种诡异的刺激与快意。

当敌人放下刀枪,褪去盔甲,肌肤相贴,贯穿相拥时——

她微微蹙起的眉心,唇齿间难以抑制的喘息,垂眸时眼角勾出的妩媚,甚至那双微红发颤的耳垂……禁忌感带来周身的颤栗与欢愉。

那是一种令人作呕的快感。

从未有过的,从未设想过的。它像火,灼烧他的躯壳,又像毒,一寸寸侵蚀他的心魂。

即使已经过了这么久,这么久……他依旧困在那场梦魇里。

午夜梦回,情欲缠身。他怎么都忘不了这双眼,这张唇,带着掠夺的渴望,将他一寸寸拆解,占有。

此刻,他抬手,猛地扣住她的下巴,拇指重重碾过她的唇,动作粗暴近乎报复。

那温热触感,如烫进指腹。

乌兰隼似是怒极,猛地侧过脸:“你……要动手就快点。”

萧玄又强硬地将她脸扳回来:“我再问你一遍。”

“是,还是不是?”

乌兰隼咬牙:“不是!”

她嗤笑一声,字字带刃:“我就算怀条狗,也不可能怀你的种。”

萧玄脑中“轰”地一声,什么都炸开了。

他原本看到她时心神就已大乱,听闻她可能有孕更是不知所措,此刻再听她如此说,竟丝毫不觉解脱,烦躁几乎压不住地炸裂开来。

他甚至不敢想自己究竟在急什么、纠结什么。

像乌兰隼那样的人,既能对他做出那样的事,应当是肆意放纵,滥情博爱才是。可他居然……居然……还纠结了。

可笑,真是可笑至极。

身体已濒临极限,勉强维持身形几乎摇晃。萧玄厌恶地看了她一眼,转身便走。

他走后,乌兰隼才仿佛泄了气一般,低低叹出一口气。她微微垂眸看向腹部,冷冽眼眸里,情绪翻涌。

这一夜,唯有陈璋睡得安稳。若有旁人留心,便会察觉,他不过只喝了半坛酒。

只是某人途径他身旁时,不光言语讥讽,更是深蓝宽袖微动,指间悄然一弹,一颗药丸便落入盏中。

一旁乌兰隼侧目,眉心轻蹙,却未出声。

次日清晨,陈璋自然精神抖擞,喜上眉梢,嘴角几乎要咧到耳根。

入了军帐,内里却静得出奇,气氛微凝。

兰珩舟端坐主位,一手支着额角,病症初愈,脸上仍带着病后未褪的虚色。

陆瑶坐于左侧,姿态如常,却藏不住眉间愁绪,眼底一圈青影。

而一旁,原本已经恢复到能走路的萧玄,今日脸色也不大好,面色苍白,眼下浮着淡淡青黑,唇色几乎没了血色。

陈璋“啧”了一声,打破沉闷:“怎么回事?这才刚打了胜仗,一个个的都跟丢了魂似的。”

陆瑶闻言,强打起精神,轻咳一声,为众人解围道:“术赤虽退,却并未远遁,兵锋未息,情势尚未明朗。此战虽胜,不可松懈。”

她顿了顿,又接着道:“况且陈将军、陈福将与珩阳王三位即将启程回京复命,后方将调动重整,边防部署与粮道物资皆需重新安排,诸事繁杂,不容懈怠。”

陈璋一听,笑意更灿烂,摆手道:“难不成我这前脚还没走,你们这就得了相思病?”

他入了座,笑声爽朗:“打起精神来!改日我回镇上,定要给你们捎些喜糖回来,再开坛好酒好菜。酒席是要回京办的,怕是你们几个,吃不上了。”

萧玄闻言,眼底沉了沉,眉间愁意更浓几分。

陈璋又转头看向兰珩舟,笑容未减,道:“不过珩阳王,这回京的酒席上,你可得给我撑场面,可不能缺了你。”

兰珩舟正低头看着战后调令图,听他这话一愣,动作微顿,脸色也白了几分。

不到三日,军中交接便已妥当。

一边是需要协同陆瑶和萧玄接手边防部署,调拨粮草、整编辎重。另一边还需整理所需的折本与战果清单、兵符文书。

陈璋这几日也是脚不沾地地忙,东奔西跑,吼得嗓子都哑了。

可再忙,他心里也挂着英儿姑娘。

每晚从军帐回来,他都会绕到她的营前走一趟,看看她是否安好,想多说几句话,问问她冷暖或者缺些什么。

可自从那日她低声应下,愿随他一同回大梁之后,陈璋原以为两人心意已明。回头却发现她态度又恢复了往日淡漠,不似那夜,情深一眼。

这日终于得了闲,眼看归程将至,陈璋便想着应下众人去镇上采办些喜糖,也想着寻些姑娘家喜欢之物,讨英儿姑娘欢心。

于是天一亮,他便扯着副将收拾了两个人,策马出营,往镇上而去。

前脚刚走,陆瑶便领着军医,进了乌兰隼的营帐。

军医动作轻柔,替她拆了旧药,换上新敷,随后又探了探她腹中胎息,确认胎象平稳,便低头行礼,默默退了出去。

营帐内一时沉静。

陆瑶并未立刻起身,乌兰隼察觉她的停留,缓缓抬眼与她对视。

这些日子,陆瑶夜夜辗转难眠。国事悬在心头,情事更如一根刺,就连乌兰隼的事,虽说不该多管,她却总觉得有些不安,这才拖到了此刻都有些难释怀。

片刻后,陆瑶终是开口:“你真的想清楚了吗?这一去大梁,若真成了婚,再想回头,可就真晚了。”

乌兰隼垂着眸,似乎没有开口的打算。

陆瑶叹了口气,又道:“我本不该劝你。但你对他……并无情意。”

“若只是因腹中胎儿,我可以帮你。若你想生,我可以为你安排去处;若你不想生,我也能护你周全。你不必……用这样的方式,把自己困进去。”

她语声低沉:“你应当去寻一个自己真心喜欢之人。”

帐中沉默良久。

乌兰隼始终不语,只垂着眼,神情不动如旧。

陆瑶轻轻叹息,见她无意回应,便起了身,作势要走。

谁知才转过身,身后却忽地传来一句话,轻轻的,却极清晰:

“若那人,心里装着别人呢?”

陆瑶脚步一顿,愣住了。

她缓缓转身,便见乌兰隼也抬起头来,神情平静,语气却忽然加重了一分:“你说让我寻一个我真心喜欢的。”

“可若是我真心喜欢的人,他心里装着别人呢?”

帐中烛火微颤,火光在两人眼中摇曳,映出彼此都有些动摇的神情。

陆瑶怔了怔,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回答。

乌兰隼嘴角动了动,似笑非笑:“你让我回头,可你遵从本心了吗?你自己……能回头吗?萧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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