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罗大陆5重生唐三

繁体版 简体版
斗罗大陆5重生唐三 > [HP]1975霍格沃茨日常 > 第53章 录音、保密法和斯大林

第53章 录音、保密法和斯大林

章节错误,点此举报(免注册),举报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并刷新页面。

艾达与阿诺德努力捕捉着纸杯筒里传来的声音。

“……父亲……”纸筒里有什么人急切而快速地说,“蠢孩子……不够严格……”

“声音太小了。”阿诺德听得眉头紧锁,“这实在是听不太清。真想对它施个扩音咒。”

“不行,我们不能在假期念咒,魔法部会来找我们麻烦的。”

“哈哈哈哈!”纸杯里突然传来了一阵尖锐刺耳的大笑,“留些体面吧,特拉弗斯!”

艾达吓得把纸杯从耳朵边拿开了一下。

“噫!”她说,“这个阿姨笑起来真可怕。”

他们又凑近去听,捕捉到到几个模糊的词语,之后就实再是难以听清了。他们听了好一会儿,也没法拼凑出什么故事。

“这个装置还是简陋了点。”艾达遗憾地摇摇头,“我还特意在拐角处垫了海绵呢。”

“噢,没关系……”阿诺德说。他想再说点什么安慰她的话,却突然看见她露出了一个狡黠的微笑来。

“是的,没关系。”她笑得眉眼弯弯,湖绿色的眼睛里闪着些灵动的得意,“在这等我一会儿——你的鬼点子专家还留了一手呢。”

艾达跳下马桶,风风火火地出了门,在画像们中的惊叫声中又打开了橱柜,把她刚放进去的袋子搬回了卫生间。

“……这是什么?”阿诺德问。

“隔壁菲利普斯太太送来的烤鹅。”艾达忍不住咯咯地笑出声,然后从袋子里拿出一只录音机——就像一只烤鹅那样大——录音带还在沙沙地转呢。

“噢,梅林。”阿诺德震惊地说。

他们两个一起把录音机提起来,放到了马桶盖上。

艾达倒完了带,按下了播放键。

“来吧,”她坏笑起来,兴奋地搓了搓小手,“让我们听听他们在聊什么。”

磁带转动起来。略等了一会儿,录音机了传出了沙沙的说话声。

“圣诞快乐……诸位。”

“今夜炉火温暖,美酒甘醇……可我们心知肚明,这样的安宁,不过是暴风雨前的片刻喘息。”

“魔法世界正站在十字路口。一边是妥协衰败,另一边则是……重生。”

艾达觉得这个人的地位似乎很高,当他说话的时候,所有人都保持安静,专心聆听。因此他说话的声音并不很响,但十分清晰。

“我看到了在坐的有许多年轻面孔……我正是为他们而来的。是的,我知道你们想问什么。黑暗公爵在年初时的许诺仍然有效。”

“我听说了一些校园里的逸事,我们的年轻人表现得很好。……哦,瞧,今天四位中的三位都在这里。我并不意外,诸位,他们的潜能早就藏在高贵纯净的血脉里,但我仍觉得这些年轻人值得一些额外的鼓励。”

“来吧,孩子们,挨个走上前来,你们将获得一次与黑暗公爵单独对话的机会……就让我们从小东道主开始吧。”

录音机里传出了细细簌簌的杂音,但是大体保持了安静。过了一会儿,又有人说起了话来,他们听出了这是画像们。

“怎么回事?”有人问,“怎么没声音?”

“他用了静音咒。”

“这是在说悄悄话儿呢。”

“只能等会儿问问伊芙了。”

这样的情形持续了一会儿,背景音里充满了人群细碎但无法辨别清楚的低声交谈,偶尔夹杂着几句画像们的点评。

“这孩子还挺沉稳的,是不是?”

“有点儿出乎我的意料了。年初的时候,我还觉得这孩子是被赶鸭子上架,毕竟他们家那个大儿子……”

“毕竟和莱斯特兰奇那疯丫头是一家……”

过了一会儿又说:

“这孩子是哪家的?我怎么没见过。”

“是个混血,马尔福家的小子带他进来的。”

“听说最近的药水……”

“什么,就是他吗?可——还是个学生?这么小?”

“但看起来不如布莱克家那孩子沉稳,鼻子都要翘上天啦……”

过了一会儿,又有一个中年男人突然高声说起来:

“Lord,噢,lord!请您允许我作为父亲,代这不争气的孩子说句话——”这个男声听上去急切而谦卑,“ 您知道这蠢孩子——暂时失利,这全赖我这做父亲的教养不够严格——但他一向怀着赤诚和奉献之心,无时无刻不盼望着——”

“哈哈哈哈!!”他说到一半,刚才出现的女声就大笑起来,她的声音在录音带里显得更张狂而尖利,“留些体面吧,特拉弗斯!”

接着那女声换了一个方向,音量低了些,继续说道:“看他干什么,女孩?这世界上有什么男人值得你那么多的注意力,宝贝?把自己全部投入到对lord的忠诚吧,我欣赏你。瞧瞧,我们的队伍里没有什么女战士。我,奥平顿——哦,我竟然数不出别人了……”

“你总是把嫉妒编织得如此华丽。”那个高居上位的声音又说,听起来并不为他的嫉妒感到不快,“但黑暗公爵是仁慈的——我会原谅你的嫉妒心。起来吧。”

阿诺德啪地按下了停止键。

“我们不该听下去了。”他脸色苍白地说,“对不起,艾达,这怪我。但是我们必须告诉画像们这件事。”

“是谁——谁想出了这样的主意?这样——偷听大人讲话?”

他们坐在阿诺德的床上,他床头的画框里挤满了神情严肃的巫师。

“是我,是我……鼓动她想的。”阿诺德说,“对不起。”

“阿诺德,这个学期里我们已经很多次谈过这个问题了,不是吗?”伯斯德夫人难得用谴责的语气批评他说,“如果还没学会怎样保护自己,就先不要去探究秘密。如果明白知道真相对你无益,就先不要贸然靠近。当你有所猜测的时候,就更应该仔细思考,谨言慎行,分辨清楚哪些事情可以用来调皮和玩笑,哪些事情不可以。明智的小朋友知道探险和危险的界限在哪里。你当时是怎样说的?”

阿诺德不安地低着头,艾达从没见过他这样蔫头蔫脑的样子。

“对不起,奶奶,我知道错了。”他慌张而内疚地说,“可是那现在怎么办呢?……我,我真的藏不住这个。”

画像们见他积极承认了错误,又真实地害怕了起来,都不再责备他了。

“别惊慌,孩子。”他们安慰地说,“但你及时告诉了我们,这很好。现在问题是可以补救的。”

“去告诉城堡里,这儿出了点小状况。”后排的巫师们交头接耳,在画框的边缘穿梭着。不一会儿,更多的巫师进了画框,又是一阵交头接耳。

“好了,别害怕,伊芙会来处理这件事。”他们语气缓和地宽慰道,“开学那天早上九点——特快发车前半小时,在五号站台等她。她会让你们把小孩子们不该知道的事情忘记。你也一起去,琼斯小姐。”

阿诺德长舒一口气。艾达也没有表示异议,她其实没有完全明白发生了什么。对于一个生活温馨祥和,且缺少信息的二年级格兰芬多小巫师,战争对她来说还是抽象的。

她隐约听明白了,同学们口口相传的神秘人和他的手下一起在她朋友的堂姐家过圣诞节,这是小朋友们不应该知道的危险的事,但她还不能理解其中具体的含义。她还有很多疑问,但画像们的表现如此严肃,又似乎涉及到了许多阿诺德家的隐私,让她不知道如何开口。

但很快,阿诺德替她问了出来。他从惊吓中缓过神来,很快又恢复了好奇心,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问:“那伊芙……她是吗?那个在学校里作乱的人?”

“噢,阿诺德!”画像们不赞同地说。

“我——我们可以问吗?”阿诺德也自知理亏,但还是在心虚之中颠三倒四地辩解,“因为——我想着,我们马上就会忘记的。所以现在知道过一次,或许……可能,也没有关系?”

他们对视了一会儿,他的眼神是那样低落、乖巧,有一点儿委屈又充满了渴盼,而画像们目光中的谴责渐渐地融化了。艾达在心里偷偷地笑了起来。

“好吧,不是。她不是。”最后伯斯德夫人深吸了一口气,无奈地说。

“但她的父亲——我的大伯,他是吧。”

画框里的夫人一愣,把她的羽毛扇子愤愤地拍在了她的大裙摆上,咬牙切齿地说:“嘿呀!你这好奇心过分旺盛的小脑袋瓜!”

这几乎就是默认了。

阿诺德抿起了嘴唇。他垂下眼帘,与画像们错开了视线,抓着被角捏了捏,又捏了捏。

“所以……为什么?他为什么要加入?”慢慢地,他最终还是把这个在小脑袋里想了许多许多年的问题问出了口,“他和我爸爸……他们害死了我爸爸,他知道吗?”

画框里的巫师们面面相觑,沉默了起来。他的父亲埃德加一度想要到前面来说话,但似乎大家都觉得不合适,于是他很快被画像们推搡到了后排去。

画像们最后把蒙多勋爵推了出来。经过半个学期的决斗指导,他已经和阿诺德相当亲密了。

“我们该怎么探讨这个问题呢?你们还小了点,孩子们,实在太小了点。”他苦恼地揉了揉他的啤酒肚,“在十多年前,黑魔王还不像现在这样,毫不遮掩他的残暴嗜杀。他是个蛊惑人心的野心家,他要拉起一支听命于他的队伍,因此对不同的人诱以不同的说法。”

“对于崇尚力量的巫师,他就诱以力量。对于想要权势的巫师,他就诱以权势。对于因血脉而自视甚高的守旧派,他就宣扬纯血。而对于一些对现状不满的巫师……他就宣扬改革。你的伯父维克托,他正是其中的一个笨蛋。他曾经认为黑魔王的主张代表了时代前进的方向,他在这个想法上犯了错误。”

“他是想要推翻保密法。”阿诺德恍然地说,“就像他们中的很多人宣称的那样。”

“没错儿。”

“可是为什么呢?”

“巫师们讨厌保密法,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就维克托个人而言,我想主要是因为我们家里过去的一些故事。你已经见过疯夫人的画像了吗——我是说帕金森夫人?”

阿诺德茫然地摇了摇头。

“好吧,你以后会和她见面的。”蒙多勋爵说,“《保密法》在1689年签署,并在1692年在整个欧洲全面执行。我们家的这位夫人就生活在这个时代,并且遭受了很多坎坷——那时可以说是我们家的最低谷。”

“——因为保密法吗?”

“没错儿。不过这就是另一个很长的故事了——要讲上一整天才能讲完。或许等你再长大一点儿吧,我们再讲给你听。”

“总之,而这条法令是空前的——从前从没有过这样的先例,并且一经出台,就被严苛的执行。巫师们不得不立即、完全地切断他们与麻瓜界的一切联系。但巫师们不适应,许多人因为泄密而遭到严厉的惩罚。他们不明白一些普普通通的、在过去几个世纪中习以为常的行为,为什么突然就不能做了,为什么就要招致如此严重的后果。那时候……嗯……这对小孩子们来说确实太过于复杂了。但是矫枉必须过正,任何一项改革都有阵痛期。”

“此外,这条法令确实有它不公与绝情之处。骨肉分离。一再地退让。领土被蚕食,困兽之斗。自己与家人受到威胁的时候,巫师们因为保密而不能反击。有些混血与麻种觉得无法自处。而我们的内部确实在过去的两个多世纪中变得越来越隔阂和封闭。此外,许多巫师认为它的量刑太重,巫师们的行为与他们遭受的惩罚不成正比……这是保密法的另一个令人诟病之处。”

“我们家不是个例。孩子们,保密法造成过很多悲剧,甚至直到近代仍然如此。因此许多巫师都认为这是一条恶法。要是有谁提出要推翻它,不论是现在的黑暗公爵还是五十年前的格林德沃,总是有很多巫师愿意响应。”

阿诺德想了想。

“那保密法确实是一条恶法吗?”

“——保密法是一条恶法吗?嗯……很多人这样认为,巫师们为此则争吵不休。可说到底,这不是我们能选择的。说到底,这是一份被迫签署的战败条约。全面的、持续了几个世纪的、巫师与教廷的战争,巫师们失败了。我们是被迫转入地下的……”

艾达不禁回想起了魔法史的课堂,这学期她们正好在学中世纪猎巫史。她提出了疑问:“可是宾斯教授说,猎巫只是麻瓜们在对付自己人。教廷宣称能破解凝火咒,真正烧死巫师,但那只是谣言。”

听她这样说,蒙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