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罗大陆5重生唐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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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第 5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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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期两性启蒙时,少男少女难免幻想未来伴侣的形象,季云鹤也不例外。他的父母恩爱,一路顺遂,骨子里多少沾点理想主义,他对爱情的遐想是文艺作品里描述的坚贞不渝,非彼不可。

年少时没想过谈恋爱,除却一心学业,更重要的是他不觉得那个年龄段的人能够维持长久的爱情,在人生起步的时候,有太多因素挡在前面,现实和自我选择很轻易戳破看似美好实则脆弱的感情。他不想要两难的抉择和阶段性的快乐,如果没有理想式的爱情,宁愿一辈子不开始。

某种意义上来说,江濂的偏执正中他的下怀。

锁骨处传来温热的湿意,季云鹤的心仿佛被烫了一样,不自觉地瑟缩。他轻轻叹了口气,手指搭在窗沿杂乱地跳动,挺起胳膊搡动胸前的人,无力吐槽的口吻道:“其实你喜欢的是祝昀川吧,一碰上他,脑子就丢了。”

“我艹,你在侮辱我吗?”江濂气得破防大喊,抬眸触到季云鹤凉凉戏谑的目光,如同迎面泼来一盆冷水,燥热一夜的脑子瞬间清醒下来,“小鹤…”

季云鹤将他推开,嫌弃地催促:“赶紧开车送我去公司。”

“靠…”江濂深吸口气,双手用力搓了搓脸,抹了把眼睛,郁闷地拍脑门,倾身抱紧季云鹤,含住他的唇吮吸,憋屈地叹息:“小鹤,你真是…”

季云鹤眼里涌起笑意,覆上江濂的头随意地搔揉,不轻不重地咬他的唇,淡然道:“快点开车。”

江濂留恋地啾了口脸颊,坐正准备启动引擎,一路上不时侧目瞥向季云鹤。心情逐渐平复,同时有些懊恼,气过头了,又被季云鹤的话一刺激,什么理智都没了,他该明白的,季云鹤怎么可能会和祝昀川发生关系。

反应过来自己丢了多大的脸,怄得要死,但嘴角抑制不住上翘,这种矛盾的心理,导致他现在特别想做些什么。刚好遇到红绿灯,他探身勾下季云鹤的头,不管不顾来了一记深吻,然后长长呼出口气,激动地连续按响喇叭。

季云鹤揩了下唇,内心莫名想笑,手背掩着嘴巴偏过脸。

到达公司,江濂拉住动身的季云鹤,轻声说:“小鹤,下班我来接你。”季云鹤未置可否,挣开他的手下车。

挨到下班时间,江濂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博运,等了一会没见人下来,消息亦没收到回复,心急跑到季云鹤办公室,得知对方还在开会。他放下心,坐上办公椅,观察起季云鹤桌上的东西。没什么私人用品,装饰都是统一置办的,颇为无趣,季云鹤公私向来分得很开。

大约过去半个小时,季云鹤回到办公室,身后跟着助理。江濂看见他回来,起身想亲他,被季云鹤躲开,悻悻抵上办公桌,噙着浅笑注视他。

季云鹤简单交代完事务,注意到助理离开时扫到江濂的眼神有点怪,挑眉问:“你对我助理做了什么?”

江濂放下把玩的笔,摊摊手随口道:“什么都没做,我管他干什么。”随后他弯腰啄了下季云鹤的唇,说:“好了吗?我订了餐厅。”

季云鹤轻哼一声,收捡好东西起身。

饭没吃两口,服务员突然送来一束玫瑰花。季云鹤无语,对上江濂含情脉脉的眼眸,起了调侃的心思:“我上一次在饭桌上收到玫瑰花是蒋劼向我告白,我拒绝了他。”

江濂顿住,抬手揪了几片花瓣揉捻,不以为意道:“他配不上你。”

季云鹤轻笑:“就你配得上我是吧。”

“当然。”

最后这束玫瑰花由江濂捧回去。

路上季云鹤接到姜鸣的电话,上次那个暴雷的项目公司渡过危机顺利发布新品,邀请他去体验。他瞥了眼江濂,话里明显的笑意:“让他们给天河发个邀请函,多请几个大佬助阵,媒体也跟上。”

“啊?能行吗?人家会来吗?不对,天河?那不就是江濂?你认真的吗?”

姜鸣一连串的问号袭来,季云鹤直接笑出声,不走心道:“试试呗,脸皮厚又不少肉。”

“……你们究竟什么关系啊?我真看不懂。”姜鸣懵逼地嘀咕。

“冤家关系。”

江濂眼看季云鹤挂掉电话,牵起他的手亲了口,“伴侣关系。”季云鹤抽回手,语气凉凉:“不应该主人和狗的关系吗?”

江濂斜斜飘去一道悠长的目光,抿了抿唇没说话。等回到住处,他再次挤进季云鹤家,搂紧人头抵着头,软声卖起惨:“小狗受到惊吓,主人不安抚安抚吗?”

季云鹤捏住江濂的脸轻扯,怪声道:“不是你自找的吗?”江濂手不安分地乱动,将他往卧室带,嘴唇不停地在他脸侧脖颈蠕动,吐字含糊:“嗯,我自找的,小鹤…”

几天后,江濂跟随季云鹤一同前往发布会现场。要不是季云鹤要来,他绝对不会纡尊降贵来参见这种小公司的展会,故他全程秉持着冷漠矜傲的姿态,面对上前殷勤的人始终不咸不淡,唯独投向季云鹤的目光满是炽热的温度,对方走到哪他跟到哪。

季云鹤在公司负责人的陪同下,一一体验过全套的物联产品,感觉还不错。一行人来到安静的角落说话,负责人对他心怀感激:“听姜总说是您在背后帮了大忙,虽然您可能是碍于姜总的交情,但对我们来说如同再造之恩。”

季云鹤瞥向一旁挤眉弄眼的姜鸣,正奇怪对方为什么会邀请他,原来是姜鸣提到他。“顺手的事,主要还是你们自身实力够硬。”

负责人摆摆手,接着说:“不知季总中午放不方便一起吃个饭,还有江总,冒昧邀请。”

江濂不太乐意,但看季云鹤答应了,也就勉强应下。

过后负责人前去应付媒体,他们三空下来。季云鹤转身准备去洗手间,江濂下意识跟上。他无语地说:“我解手,你也去?”

“哦,你一说我也有感觉了。”江濂话音一落,慢半拍的姜鸣立即接上:“我也去。”

季云鹤忍不住腹诽,我是带了两个小朋友来吗,还离不了大人了?

经过划船落水一事,姜鸣对江濂虽不至于横眉冷对,但着实没法有好态度,烦厌的情绪溢于言表。途中一直喋喋不休地和季云鹤对话,丝毫不给对方出声的机会。江濂大翻白眼,看在季云鹤的份上,懒得跟他计较。

卫生间内,男人间通常有个心照不宣的规矩,但凡有空不邻位。此时里面空无一人,姜鸣自然而然地拉开距离,余光看到江濂紧挨着季云鹤,嗓子里跟吞了苍蝇似的:“我靠,你变态啊。”

江濂冷漠地呵道:“关你屁事,嘴巴要是闲,这里有一排的水够你喝。”

姜鸣没法忍,当即回呛:“臭不要脸的死变态,你适合吃后面坑里的。”

季云鹤淡定地解决生理问题,洗完手自顾出去,谁也没搭理,找了个安静的角落翻阅工作消息。江濂不消片刻找来,从后面贴上去吻了下耳廓,很有分寸地隔开距离。姜鸣到的时候,故意挤到中间隔绝两人,巨宽敞的位置愣是拥挤起来。

江濂眸色一片暗沉,忍下心中的不悦,舔了舔后槽牙,往旁边退开。这份不爽一直延续到饭桌上,他绷紧唇线,面色不善地埋头剥虾,看起来好像和虾有什么深仇大恨。

负责人惶恐,还以为自己光顾着招待季云鹤,轻慢了对方。他清了清嗓子,堆起笑容对江濂说:“江总喜欢吃虾啊,我让人再上两道虾仁,省得您废手剥。”

“反正他也是来吃白饭的。”姜鸣口不择言地接话。

江濂的动作一顿,冰冷的视线射向他,面色无波无澜,无形中散发出令人不寒而栗的气息。氛围忽地凝滞,负责人冒着冷汗,大脑飞速运转措辞。

季云鹤微皱眉,桌下敲敲姜鸣的腿,勾唇说:“江总肯赏脸来,自然是有点兴趣的,等新一代产品上市反响好,说不定江总愿意加盟了。”

“是是,新一代已经划上日程,希望到时候能入江总的眼。”负责人顺着他的话说,端起酒杯敬江濂。

江濂看了看季云鹤,不情愿地举起酒杯喝了一口,“到时再说。”

气氛好转,姜鸣心有余悸地喘息,回想刚才江濂的眼神,忽然明白季云鹤让他别跟对方作对的深意,暗自悔恨嘴太快了。

江濂剥了十几分钟的虾,不经意放到季云鹤面前,捡起筷子吃东西。季云鹤盯着碗里的虾默然,想起以前他也帮江濂剥过虾,如今倒是反过来了。

饭局结束,姜鸣心怀忐忑地走在季云鹤身边,全然没有先前的气势。他本想等江濂走开,再和季云鹤说说话,谁知对方竟然和季云鹤坐同一辆车来的。他想说的话只能吞回肚子里。

季云鹤看出姜鸣的欲言又止,拍拍肩膀,温声说:“我知道你只是对江濂心直口快,反正不会单独碰上他,没事。”

姜鸣余光觑了眼车里的人,弱弱叹气:“这家伙怎么长的啊,那眼神没吓死我,以后绝对远离他。”

季云鹤笑笑,挥手道:“走了。”他一坐进车里,江濂立马靠上来,面上还遗留一点愠色,沉声开口:“没有你,他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季云鹤凉凉地斜觑:“要我感谢你吗?”

阴霾一瞬散去,江濂环住他的一侧肩膀,歪头亲昵地磨蹭,这副取悦人的模样与面对外人时截然不同,说出去会被骂意淫的程度。“当然不用,不过他大概烧了八辈子高香才有幸做你的朋友。”

午后起犯困,季云鹤打了个哈欠阖上眼,闲闲地说:“那我大概上辈子造孽太深才遇到你。”

江濂低声轻笑,把他的脑袋移到肩膀,让他能睡得舒服些,吻着额头回:“那看来我上辈子还挺行善积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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