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罗大陆5重生唐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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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第 5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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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关季云鹤回总部述职,姜鸣提前邀请他回家过年。他没做思考便拒绝了,主要是姜鸣这次会带女朋友回家,他一个外人在旁诸多妨碍。没两日陈梅雪同样递来邀请,原因是家里人想要谢谢他。如今云创投在业内有一定的名声,她的工资水涨船高,家里的自建房已经竣工。

“云鹤,反正你一个人,不如去我家凑个热闹吧,反正我家人很多,我妈知道是你提拔了我,一直想见见你,唯一麻烦的是我家比较偏远,小农村,交通不太方便…”陈梅雪不太意思地说。

季云鹤有些无奈,亦有些感动,朋友们都很关心他这个孤家寡人呢。他思索过后答应下来,正好没怎么去过南方,就当旅游了。

另一个最关心他过年去向的江濂,在他出国的前一天晚上,寸步不离黏在他的身边,碎碎念:“小鹤,你今年还打算去旅游吗?我陪你,你什么时候结束?我忙完手头工作就去找你。”

季云鹤回头按住这个挂件,促狭道:“我怕你爷爷年后又会找上我。”

“不会。”江濂低头亲吻他的手腕,认真地保证:“他不会,就算你跟我回家过年,他也不会说什么,虽然我知道你肯定不愿意,我搞定了舅舅,他出面跟爷爷谈了,现在他们不会再干涉我们的事。”

季云鹤默然,拿回手继续收拾东西。那次江濂送来天河的股权,他就知道对方会妥善处理好家庭的压力,这方面江濂从没让他失望过。“我答应了陈梅雪去她家做客。”

“陈梅雪?”江濂皱起眉头,勉强想起这号人,无所谓道:“我跟你一起去。”

季云鹤拍拍江濂矜贵的脸,笑着揶揄:“大少爷别自讨苦吃,您出门头等舱总统套房,吃喝用度都有人专门打点,这辈子住过最差的地方也就对门那间两百平的两室一厅,你去干什么,没苦硬吃。”

江濂不以为然地哼道:“你都能去,我为什么不能。”

“你要带保镖去?不知道还以为领导下乡。”季云鹤颇为无语地吐槽。江濂哼哼声,从侧面抱住他,腻歪地亲吻,“不带,就当我们的蜜月旅游。”

季云鹤扒开江濂的头,语气凉凉道:“搞清楚自己的定位,我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你去做个变性手术,我可以考虑给你个机会。”

江濂啧了声,俯身含上他的喉结,声线暧昧黏糊:“我不是你的狗吗?小鹤,主人~”

季云鹤无言以对,脸皮这件事,他对江濂甘拜下风。

陈梅雪是在机场碰面的时候才知道江濂要跟他们一起,她面对江濂莫名惶恐害怕,“江江总,我家条件不太好……”

江濂冷酷地哦了一声,然后接收到季云鹤提醒的眼神,稍稍缓和语气说:“不用管我,我跟季云鹤一样。”

陈梅雪点点头,视线悄咪咪在两人身上来回打转,按捺下内心的八卦因子。

飞机落地省会城市,到陈梅雪家乡还得乘坐长途汽车到县城,再转班车下乡。江濂听到这么麻烦已经有点烦躁,推着他和季云鹤的大行李箱,表情实在算不上好看。

这个时间长途客运站的人非常多,站内空间不大,空气不流通,混杂着各种气味,他的脸色又拉了几分,牢牢地贴着季云鹤,情绪才稍微缓解一点。

季云鹤暗中观察江濂的神情,心里直乐,他可没打算照顾这个大少爷,看他这副受难模样,远比旅游来得有趣。

好不容易过站,江濂跟在季云鹤后面,眼看他将陈梅雪的行李箱放进汽车底层的行李舱,他有样学样叠在上面,脑袋没把握住深度,直起身的时候撞上车舱顶部,一阵剧痛袭来,捂着后脑勺痛骂了一句,下一秒就听到季云鹤幸灾乐祸的笑声。

车里洋溢着一股沉闷的皮质味,还有未散完的烟气,饶是江濂不晕车,骤然闻到这股味道,都受不了地想吐。一扣上安全带,他立即抓过季云鹤的手覆到脸上,脱力地喃喃:“疯了…”

季云鹤含着笑意斜睨:“还没发车,离开还来得及。”江濂瞥了他一眼,闭上眼深深埋进掌心,一句话也不想说。

抵达县城已经大下午,陈梅雪询问他们要不要先吃点东西。季云鹤没意见,江濂自然不会反对。他们进的是车站附近的苍蝇馆子,卫生不是很好,桌面油腻腻一层。江濂脸臭到不行,抱着胸唯恐碰到一点。

季云鹤憋着笑,小声安抚悻悻然的陈梅雪:“别管他,大少爷毛病。”陈梅雪小幅度地点头,心里其实有点想笑,抿成鸭子嘴忍得怪难受的。

真正让江濂破防的是接下来的班车。一股子散装车的架势,发动起来库茨动荡,再加上沿路不断有人上车,司机急刹急制动,上车前吃的那点汤粉在胃里翻江倒海,他的脸色顿时煞白,忍不住干呕,眼眶都红了,沁出生理泪水。

熬到下车,他连行李箱都来不及拿,一股脑冲到路边大吐特吐。

“江总你还好吗?”陈梅雪赶紧递上纸巾和水瓶,担忧地问。

“咋啦这是?”开三轮车来接人的陈梅雪哥哥发现妹妹几人,忙不迭跑过来关切。

江濂漱完口,胸口起伏沉重,吸了吸鼻子,指向不远处的三轮车,不可置信地说:“还要再坐那个车?”得到陈梅雪喏喏的点头,他崩溃了,接连深呼吸试图稳定情绪。

“这是谁?你男朋友?不是说就老板吗?”哥哥摸不着头脑地问。陈梅雪瞥了眼江濂,用力拍打哥哥的胳膊,“不是,这是我前老板,一起来玩的。”

“哦哦,不好意思误会了,老板好老板好,谢谢你们对梅梅的照顾。”哥哥赔着笑递上烟,“还要坐会车,辛苦你们了。”

季云鹤笑眯眯地接过烟,听着对方掺着浓重口音的普通话,温和地说:“没事,正好欣赏欣赏山景。”江濂对这一看就廉价的香烟视而不见,推着行李箱率先走到三轮车前,皱着眉不确定要怎么上去,严重质疑其安全性。

季云鹤的视线从他身上划过,将陈梅雪的行李箱放上去,然后踏上三轮车,车身随之动摇。江濂紧张兮兮地跨上去拉住他,“小鹤,算了吧,太危险了。”

“不会出事的,其实挺稳的。”紧接着上来的陈梅雪给他们打示范如何坐,紧抓着扶手讪讪地解释。

季云鹤学着她的样子蹲好,笑说:“很新奇的体验。”江濂仍是一万个不放心,一手抓扶手,一手紧紧搂着季云鹤,生怕出什么事。

吹了半个多小时的寒风,夜幕已经降临,几个人总算到家,陈梅雪一家子,父母弟弟嫂子弟妹侄子侄女全部跑出来迎接,热情隆重得季云鹤都有些招架不住。

江濂礼貌性地收敛了些脾气,然而过于糟糕的心情无法掩饰,头部还散发着丝丝不适,周身蓄起生人勿进的气场。

陈梅雪向家人解释说他坐车不舒服,领着大家进屋,喝了几口热茶,随即转到饭桌上。陈梅雪的父亲兄弟不停地给他们敬酒,感谢的话不重样。

季云鹤盛情难却,喝了不少,最后还是陈梅雪看不下去出面阻止,他才吃上菜。饭菜多偏辣,他还能吃,江濂基本下不了筷,勉强吃了些红烧芋头和炖鸡果腹。

饭后陈梅雪带他们到新房。说是新房更像是毛坯房,木质家具大剌剌地摆在水泥地面,墙壁砌满粗糙的水泥。他们的房间很小,一张半大的木板床和两把椅子,堆了杂物的长桌。热水器还没有装好,只能用水壶烧水洗漱。她把脚盆洗脸盆毛巾拖鞋等东西准备好,空出时间让他们休息。

人一走,房间只剩热水翻滚的声音,两人都没有说话,各坐一张椅子静默。季云鹤注意到江濂眉心一直没松开过,淡声询问:“头疼?”

“啪嗒”水烧开,江濂摇摇头,拖着疲累的身体倒水洗脸。别人家没法讲究太多,他们俩用一张毛巾擦完脸后,接着一起泡脚。

季云鹤盯着盆里交叠的两双脚,一股暖流从下往上淌进心里。他的父母经常这样一起泡脚,下了夜班回家,泡个脚再睡觉会舒服很多,图省事就共用一个盆,面对面头挨得很近,低声细语说着无关紧要的话。再轰轰烈烈的爱情终会落到生活细枝末节处。

江濂同样看着盆子,用脚撩起水划到季云鹤的小腿,闹趣似的玩水。季云鹤踩住他的脚,沉目觑视:“幼稚。”江濂轻笑,拉过季云鹤的双手细细地搓揉把玩,低头亲吻掌心。

待水没那么烫,江濂草草擦干两人的脚,趿拉着拖鞋倒掉水,然后钻进被窝,整个人完全覆到季云鹤身上,脸埋进脖颈里,深吸口气,满足地喟叹:“活过来了。”

季云鹤于黑暗中会心一笑,手揉上他的头,轻声调侃:“辛苦江总伺候了。”

江濂啃咬季云鹤的脖子,哼道:“我伺候你还少吗?这破地方,真受不了。”

“我可提醒过你。”季云鹤启唇任由江濂深入,捏着他的后颈摩挲。江濂边吻边断断续续地呢喃:“谁让,你在这,就这,地方我也不放心你,一个人。”

“事实是我比你适应良好。”季云鹤刚退开一点说句话,对方再次追上来,搅得水声不断,不服气地低语:“呵,反正我不会让你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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