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罗大陆5重生唐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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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祭典上出言折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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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妙苏抬眸正与酆栎视线相对。那双惯常凌厉的凤眸此刻竟盈满惊愕,眼尾微微泛红,似有隐痛之意在眼底翻涌。

她指尖一颤,素白的帕子被绞出深深褶皱,胸腔里心如擂鼓般震得生疼。可她还是深吸一口气,清冷的声音稳稳落下:“老侯爷戎马半生,功在社稷,若不得入家庙受香火供奉,只怕...不妥。”

闻氏本想诓骗秦妙苏将灵位放在偏殿,到时找个机会引众人去看,顺水推舟就能扣她个大逆不道的帽子,可没想到她自己如此愚鲁,竟然将酆志的牌位摆在了正殿的灵堂,与酆家的列祖列尊同享香火祭拜。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唇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弧度,闻氏的眼底满是得意之色,好整以暇站着,一副静待好戏开场的模样。

酆栎眸色骤然一沉,眼底翻涌的情绪如潮水般退去,只余一片寒潭般的死寂。他周身气息降至冰点,仿佛连空气都为之冻结。

他走到酆志的牌位前,指尖重重划过那个墨迹覆盖的名字,冷笑道:“这痈疽般的污点,也配入我酆氏祠堂?”握紧拳头猛地砸下,震得案上烛火剧烈摇晃:“当年他弃族弃家时,就该料到有今日,活着是家族的耻辱,死了,连块灵牌都不该有!”

秦妙苏喉间发涩,不自觉地绞紧了帕子,指节因用力而泛出青白。她抬眸迎上酆栎冰冷的目光,声音轻颤却坚定:“侯爷...世事无常,或许真相并非如您所想。若他当真...回不来了呢?”

她顿了顿,强压下心头悸动,继续道:“老侯爷当年抵御外敌,护佑一方黎民,至今百姓仍感念其恩德。您总道他抛妻弃子,可如今坊间议论纷纷,甚至说您...不孝,不若就此放下,全当老侯爷已然故去。这般于您,未尝不是一种解脱。”

话音刚落,酆栎怒气磅礴的声音如雷砸下,轰鸣震耳:“你知晓什么?当年旧事你亲眼所见?还是亲身所历?”

他眸中怒火灼灼,步步逼近,每个字都似淬了寒冰:“谁许你代我宽恕?谁准你移了牌位进来?”最后一句几乎是咬着牙挤出来的:"你在我眼里不过就是个通房,未免太拿自己当回事了!"

“通房”二字好似万千钢针扎在秦妙苏心上,她瞬间觉得心脏骤缩,几乎站立不稳。

酆栎这一声“通房”掷地有声,在家庙肃穆的香火中炸开,惊得满堂俱是一静。百年来,何曾有过哪家夫婿在祖宗牌位前,这般折辱正头娘子?

秦妙苏只觉得四周空气骤然凝滞,那些或明或暗的目光如跗骨之蛆黏上来。女眷们绢帕掩唇,眼波流转间已换了颜色,有年长夫人摇头叹息的,有年轻媳妇捂嘴窃笑的。

最刺人的是那些管事嬷嬷们的眼神,先前还恭恭敬敬称她“夫人”,此刻却都露出了然的神色。原来侯爷心里,这位连个姨娘都算不上,不过是个通房罢了。

闻氏趁机也出声踩两脚:“秦姑娘在相府时便是个庶出的,自幼无人管教,养成了这般不知轻重的性子。自打进府,三番两次顶撞长辈,连最基本的规矩都不放在眼里。今日祭祖,妾身本就不愿让她来这般庄重场合,还是侯爷心善,替她说情我才愿了的,谁知她竟敢做出这般大逆不道之事,真是我猪油蒙了心。”

说完她又转向秦妙苏,声音陡然凌厉:“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毛丫头,来人,重打三十板子,打完了直接押去祠堂,没我的准许,就是饿死在里面也不许放出来!”

话音落后,两个膀大腰圆的婆子上前来捉秦妙苏,正要将她提溜走时,酆栎道:“慢着,先将她押回去关进祠堂,我要细细审问。”

闻氏本想趁这次机会打秦妙苏个半死,然后撵出家门,好解她心头之恨。谁知酆栎阻了她,让带秦妙苏先回去,也不知他是几个意思?

现在他如此痛恨秦妙苏,应不会想再护着她,说不定是想先审问,再惩罚。

想到此,闻氏应下来:“还是栎儿想的周全,这等心思歹毒之人,确实该好好审问。”

祭祖忽然蹦出来这样的闹心事,自然是无法再进行下去,族长只好潦草收场,放威远侯一家回去“清理门户”。

散场后,秦妙苏看到酆栎立即出了祠堂,连一刻也不想和她多待的样子。

闻氏对她恨恨道:“你真是胆大包天,看回去后怎么收拾你!”

秦妙苏偏过头懒得搭理,此人假模假式,不值得给眼神,她直接掠过她身边,独自往轿子的方向走。

香巧见众人都走了,还不见自己的主子,好不容易等到她了忙迎过来:“夫人,是出什么事了吗?怎么出来得这样慢?我看到侯爷他很不高兴,那脸色,像是要把人吞了。是不是祭祀出事了啊?”

秦妙苏将事情的原委说了一遍,每说一句,香巧的脸色便白上一分,待到最后,她已是面如金纸,连唇上的血色都褪尽了。

“夫人,您这么做担子也忒大了,回到府中,他们还不得活剥了你?”

“我自知此番行事莽撞,胆大妄为,可俗言道,不破不立,若不这样,侯爷就无法解开这个心结。你想,一个日日被怨恨啮噬着心肝的人,纵有锦衣玉食,又岂会快乐?”

香巧轻叹口气:“夫人的心意,但愿侯爷他能知晓吧。”

到了侯府,轿帘刚掀,秦妙苏便见闻氏院里的两个粗使婆子如铁塔般杵在侯府朱门前。

那二人见她下轿,四只粗粝手掌不由分说便钳了上来,活像捉拿逃奴般将她往祠堂方向拖拽,弄得她生疼。

秦妙苏被推搡着跌入祠堂,身后厚重的两扇朱漆大门轰然闭合,发出沉闷的巨响。天光骤然断绝,唯余几簇烛火在供桌上幽幽跳动。酆栎的身影立在祖宗牌位前,玄色锦袍被烛光镀上一层血色,挺拔的轮廓在香烟缭绕中显得格外森冷。

闻氏一张刻薄的面相在昏黑的祠堂里显得尤为可怖,她厉声道:“秦妙苏,你知罪么?”

“我有何罪?”

“你擅自将别人的牌位挪进酆家祖先的祠堂,这般僭越妄为,目无家法规矩,眼里更没有你的夫君,还说自己没有罪?”

“那不是别人,是侯爷的亲生父亲。”

“你...你!”在这个家中谁都不敢提的事,这个看似羸弱的丫头竟然连着提了两次?

闻氏保养得宜的手指在半空中不住地发颤:“你真是无法无天了,这府里上下谁不是把这件事烂在肚子里?偏生你这个不知死活的丫头,一而再地往人心窝子上捅刀子!"她突然厉声喝道:"来人!给我往死里打这个目无尊长的东西,打到她肯跪地求饶为止!"”

“姨母,你们先出去。”酆栎冷森的声音突然想起。

“栎儿,你万不能再宽容这个野丫头,不然这个府里要被她掀了天去。”

“你错了姨母,你知道我的手段的,我是不想污了你们的眼。”

闻氏眉头微蹙,眼中闪过一丝犹疑,可看到酆栎眉眼如冰,神色如铁,也不好驳了他,只好带着丫鬟婆子悻悻退到了门外,竖耳听着里面的动静。

祠堂的殿内只剩下了秦妙苏和酆栎二人,半晌两人都没说话,沉寂得落叶可闻。

过了许久,他低声说话,声音里带了几分暗哑:“到底为何这么做?”

秦妙苏垂了眸子,不想看他如针一般刺过来的眼神:“为了...侯爷你。”

酆栎闻言瞳孔骤缩,眼底瞬间漫上一层血色。他猛地欺身向前,骨节分明的手指如铁钳般扣住秦妙苏纤细的脖颈,力道大得几乎要将那截玉颈捏碎。

“为了我?”

他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说出的每个字都裹挟着滔天怒意:"你当着全族人的面,把我最恨之人的灵位供上高堂,"指尖又收紧三分,看着秦妙苏因窒息而涨红的脸:"这就是你所谓的替我着想?"

他忽然低笑起来,笑声里淬着森森寒意。另一只手粗暴地抬起秦妙苏的下颌,逼她直视自己猩红的双眼:"秦妙苏,你这份自以为是,当真是令人作呕。"

快要被他掐得喘不过气,秦妙苏双手扣在他手上想要掰松一点:“侯...爷,若不这样做,又怎能解你心里经年郁结的阴霾?那些叔伯长辈的眼神你没看见么?他们到底是手足亲兄弟,都想让他回家,只是敢怒不敢言罢了。”

“我不想管他们,我只想管我自己!从意识到他不回来的那日起,你知道我,还有我娘经受了什么样的苦难么?我们受了多少流言蜚语,讥讽嘲笑?我娘每夜以泪洗面,而我日日盼着他信里的只言片语,可他出去那么久,连一封书信都没寄回来过。这样无情无义之人,凭什么让我原谅?”

秦妙苏的双唇渐渐泛出青紫,胸口剧烈起伏着,却吸不进一丝空气。

"放...手"她艰难地从齿缝间挤出气音,双腿在空中无力地踢蹬:“你不过都是自己臆测,根本不知你父亲发生了什么,再一意孤行,伤害的只是你自己。”

酆栎骤然松手,秦妙苏如断线木偶般跌落在地,伏在冰冷的地砖上剧烈咳喘。

居高临下地睨着她,酆栎的眼底闪过一丝报复性的快意。忽而他俯身如鹰隼扑食,手掌重重摁住她单薄的肩膀,将她钉在地上。

"教训我?"他冷笑,另一手粗暴地扯开她衣领的盘扣,金线绣制的牡丹盘扣崩断,滚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俯身在她耳畔,吐息灼热却字字如冰:"看来你是忘了自己的身份,告诉你,在这个地方轮不到你说话,只有服从的份。"

他突然埋首于秦妙苏颈间,滚烫的唇舌带着近乎疯狂的力道啃噬着她细嫩的肌肤。每一次撕咬都像烙铁般灼热,刺痛中又带着诡异的酥麻,如同千万只蚂蚁顺着血脉爬向四肢百骸。

"不...住手..."秦妙苏的声音支离破碎,指尖深深掐入他后背的衣料。

她能清晰感受到他紊乱的鼻息喷在锁骨处,混合着血腥味的唾液在颈窝处黏腻地流淌。她的发髻早已散乱,青丝如瀑铺陈在地,随着她徒劳的挣扎与地上的尘土纠缠在一起。

酆栎的犬齿突然重重碾过她跳动的脉搏,在那处脆弱的肌肤上留下渗血的牙印。秦妙苏浑身一颤,一种难以名状的战栗从脊背窜上后颈,那感觉既像濒死的恐惧,又似堕落的欢愉。

“住...手!”

秦妙苏的抗拒仿佛火上浇油,酆栎眼底的暗色愈发浓稠。他单手便将她双腕扣在头顶,布料撕裂声在寂静的室内格外刺耳,她的中衣被生生扯开,露出里头绣着并蒂莲的杏色肚兜。

他滚烫的唇舌顺着颈线一路肆虐而下,在锁骨凹陷处重重一吮,立刻绽开一朵艳丽的红梅。秦妙苏疼得弓起身子,却被他更狠地压回地面。

“我叫你...住手!”

“啪”,一道清脆的掌掴声骤然划破内室的寂静。

秦妙苏的右手还悬在半空,掌心火辣辣地发烫。酆栎偏着头,左颊上渐渐浮现出五道鲜红的指痕,在苍白的肌肤上显得格外刺目。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酆栎缓缓转回脸,漆黑的眸子里先是闪过一丝不可置信的惊愕,继而迅速凝结成一片深不见底的寒潭。

下一刻,他猛地起身拂袖,大步走向殿门,沉重的雕花木门被他狠狠摔上,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

秦妙苏独自瘫坐在凌乱的衣衫间。殿内只剩下她急促的呼吸声,和脸颊上不知何时滑落的冰凉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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