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罗大陆5重生唐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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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TE(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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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后的花江绘吾自闭了,糸师冴把蘑菇从床上拔下来,指挥他洗漱后,简单用定型喷雾处理了他的一头乱毛,还给他仔细修整了眉毛和胡渣。

“已经发生过的、只会让你痛苦的事情,告诉你也没用,”糸师冴捏着花江绘吾的脸颊迫使他张嘴,然后用筷子塞进去一个煎饺,“不用揣测我和花江的相处方式,他不喜欢自己的名字,才只让我喊姓,你要是想听我喊emiyo,可以。”

“我知道你味觉丧失的事,只是不知道这么早。”糸师冴看见花江绘吾眼中的光一点点亮了起来,“花江从来不做饭……我不需要你做出改变。”

只是稍微解释了两句,现在的花江绘吾就像大型犬一样贴着他不放,才过了一天,糸师冴已经开始烦了。明明想支开他才讲解足球的规则,结果除了夸自己以外说不出别感言。

能说出口的脏话和□□暴力一点用都没有,糸师冴让花江绘吾滚去对着家里的健身器材释放多余的热情。

之前用作转移花江绘吾注意力的、家里原有的和新增的书都被看完了,虽然十五岁的花江对日文以外的语言一窍不通,但是他又不是真的十五岁,解离性失忆而已,花江绘吾目前处于能看懂但不会说的状态,再过两天,估计就能模仿着正常批文件了。可要说让他装哑巴滚出门工作,自然是不行的,只用照片还能骗一骗,姿态这种东西,短时间突击不了,不成。

说起照片,明明是办公用的电脑,可隐藏文件夹里存的有关糸师冴的各种情报让花江绘吾又看爽了,非要把衣服翻出来让糸师冴穿给自己看。不满足于有些小花样的领带夹、袖扣,为了搭配高定礼服,糸师冴带着花江绘吾去挑藏品。

失忆与否,好似没有改变一个人的审美,明明旁边的柜子摆满了名表,可花江绘吾的目光径直落在了放在珠宝柜正中的斗鱼胸针上,问了价格。

“俄料十克拉,裸石一亿八千万。花江上个月说拍到一个产地巴西的十六克拉,和配石一起送去做项链了。”糸师冴只记得当年花江说的拍卖成交价。那时候他还在拒绝接受花江的赠予,认为是交易,【自己就像花江用来炫耀的工具。后来……糸师冴干脆骑到花江头上,别说送不送,用过了就是我的。】

“哦。”花江绘吾被数字小小震撼了一下,没想到这么小的东西居然这么贵,不过对现在的他而言,这些奢侈品的价格只是数字,还不如告诉他晚上吃的鸡蛋是300日元一枚而不是一板来得震惊。当然,目前普通市价的西班牙鸡蛋没这么贵。

简单介绍了一圈,虽然有更名贵的珠宝,但花江绘吾的脚步还是停在了初见的胸针前,糸师冴打开了展示柜的灯——欧泊斗鱼环抱的宝石瞬间从蓝绿色变成了浓郁的鸽血红。

“听说过亚历山大变石吗?这个就是。”糸师冴拂过暗槽解开指纹锁,将胸针放在花江绘吾手里,自己随意摆弄着其他饰品时却被突然抱住了,“emiyo?”

花江绘吾难以形容此刻聚集在自己心口的情感,爱意喷涌而出,但满足和恐慌同时存在,他本能地动了。

冴是他的宝石,也是那条鱼。

过分美丽之物会引起战争,只有屹立不倒的强者,才能保住自己的珍藏。

十五岁的花江绘吾,什么都留不住。

【头冠,额饰,项圈,臂环,手镯,戒指,耳坠……成套的、沉甸甸的传世珠宝压在一个并不能给家族生育继承人的男人身上。】掌下的肌肤泛起情热的微红,【冰凉的珠宝散落在床上,只有和皮肤接触过的一面仍残留着温度。】

肌肤相亲的热意与熟稔的快感让糸师冴意乱情迷,却突觉唇上刺痛。

花江温柔地□□着那处伤口,眼神清明地吐露出刺骨的恶意,“冴君,我还记得第一次(),被珠宝装饰的样子也很好看。”

“嘭。”

花江绘吾毫无防备地被踹下了床,有些怔愣地在黑暗里揉着撞痛的地方,并小声抱怨着,随着柔和的灯光亮起,他看见了糸师冴似冰刀般锐利冷酷的眼神。

“sa——?”第二个音节连同疑惑一起被吓断了声,眼见枕头拍上了自己的脸。

“闭嘴。”糸师冴知道自己迁怒失忆的人没用,但是刚刚的梦让他想起了很久之前被哄骗着穿女装给花江当女伴的事。

裸露的肩颈和背部让他不安地裹紧披肩,却被花江一把扯下让他向旁人展示佩戴的珠宝。他人投来的目光是惊艳、赞叹,或是觊觎、俾睨,糸师冴全然看不清,璀璨的灯火让钻石面纱反射的光模糊了他的视野。花江绘吾为他选的鞋跟不高,可糸师冴腿部被鱼尾束缚着,只有膝盖以下能稍微动作,他几乎是靠在花江怀里走完全场的。

好不容易结束回到房间,脱下的礼裙被□□沾染污脏,他也逃不出沉沦的结局。

糸师冴满打满算也就在家呆了七天,看孩子不是他的本职,而且,十五岁的花江绘吾,普通的无聊。刚回俱乐部时,花江绘吾还有点粘人,消息要回,电话要接,还想和他视频,糸师冴连着挂了两天,对面就没了动响。

糸师冴不知道花江是怎么恢复记忆的,正常后的男人对自己失忆时发生的事情全然没了印象。

再见面是赢球后队里有人提议去赌场,糸师冴去兑筹码、对方不接钱只道记账时才知道这是花江的场子。接着,那人又推给他一个能刷电梯上到三楼的通行手环,兴奋地和他介绍,今晚有场俄罗斯转盘的赌局,正是Boss的拿手好戏。

“Boss是被天命选中的人”。

黑手党的脑回路多少和正常人不一样,有些会觉得Boss至今没搞定男性情人是差点血腥浪漫,用这场巧遇正好用来邀功。

谁料糸师冴听完,面色难看到了极点。

花江绘吾因伤修养不露面的事,对组织内部没什么影响,可耐不住之前动手的人想扩张毒品的流通地盘,这无意触及到了花江的底线。

也不知哪来的主意觉得花江经此遭遇会惜命,猖狂地要赌俄罗斯转盘。其实不接下这场赌局也没关系,只是这下方便新仇旧账一起算了。

说不准是自己运气好还是荷官给他面子,手里的筹码较开始已经翻了两倍,队友们调侃他运气好,喊着下一场让糸师冴请客。糸师冴把筹码往他们面前一推,找借口暂时离开,扭头上楼了。

糸师冴因此来的晚了些,左轮手枪已经转动了四次,下一发赌命的是花江。

开始的宾酬交错及前两轮言语间,花江把对方的底细摸得干净,对方把这轮开始后花江长久的沉默当成了恐惧,大谈和气生财和利益至上。野心和肾上腺素的加持终是有时限的,这轮赌局若是就此停止,对他们来说其实是最好的结局,花江如果死在当场,他们恐怕拿不下花江的地盘,反而会遭遇疯狂的反击报复。至于另一种结局,他开始不愿去想。

这时,一个人影出现在花江的身后,拿起了放在桌上的枪,在自家人看戏、对方防备的眼神中,将枪口抵上了花江的太阳穴。

在对方的质问声中,花江当场笑出了声,握着糸师冴的手腕挪开些许,起身吻上红发青年的唇。

糸师冴不悦地把枪口塞进了花江的嘴里,抬起右手擦了擦唇,左手扣下了扳机。

无事发生,也就意味着——

再无“赌”的可能,迎接挑战者的是必死的结局。花江倒也没拦着对方为自己表演“忠诚的下属抢过手枪为BOSS赴死”的剧情,他把糸师冴护在身后,远离接下来的纷争。他的家人们会为自家BOSS受到的“不公”征讨来犯者。

“亲爱的,我好想你。”花江绘吾亲啄糸师冴的眉眼,然而响起手机铃声不得不让他放了手。

这些年在花江的“教化”下,中部地区的犯罪率直线下滑,如果有人恨到不惜公开刺杀花江,一定是因为唯一被禁止的黑色内容。身为国家警察的格连在花江遇袭后就开始调查对方,在赌局开始的同一时间完成对贩毒者老巢的包围,在花江这边第二轮结束得到想要的情报后就开始突袭缴查。

花江在第五枪前的沉默,一方面是故意拖延时间,一方面是觉得无聊。没想到冴为他送上了这段时间来的最大惊喜。

奥托被上任首领带回帮派的第一天,接到的任务是让他替当时的少主——只有父系血缘的大哥参加俄罗斯转盘去赌命。十七岁的少年站在沾血的赌桌前转动轮盘,木然地扣动扳机,一连十天,奇迹般赢得了全部的胜利,因此名声大噪。只有他自己知道,所谓的天选,是让他拥有了能通过细微的重量倾斜辨认子弹所在仓位的离谱天赋。自从坐上教父的位置,把名字改回花江绘吾,这些年他再没玩过俄罗斯转盘,只是当年的录像流传甚广,经此一役,传奇再续。

不是什么成气候的组织,往往这些蠢货才会动这些歪脑筋。格连向花江问好,一切进展顺利,预计半小时赶到这边来带走花江这边的犯人。

“那家伙在混乱中被击毙了。”花江离开的时候,那个人死没死不知道,但此话一出,已成定局。

打完电话,花江看见糸师冴在噼里啪啦地按着键盘,“?”

“队友问我什么时候回去,我说遇到了上次跟我出台的荷官,不回去了。”糸师冴挑眉,嘴角微抬,“很抱歉刚刚把左轮□□嘴里,现在我想换个东西。”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糸师冴变得害怕□□。

□□当然还是很爽的,只是,如果拥抱的人,不是花江绘吾就好了。

不必触摸那些伤痕,不必经历那些血色。

不必去想,他是怎么度过那些日夜。

糸师冴醒来的时候,完好的右臂连着两条管路,输着营养液,泵着镇痛药,糸师夫妇担忧地看着他,说他昨晚痛晕过去了,怎么都没喊醒。

手机里的通话记录显示停在了三小时之前。

“冴,如果没有别的打算,联系专门的康复医院回日本好吗?”

“……”糸师冴没有拒绝的理由。

只是第二天,这项提议被医生否决了,理由是:骨折后易得血栓,西班牙离日本航程长,飞机上活动空间小,非常危险。

“……”糸师冴没有拒绝的理由。

“我答应过不去见你父母,不会食言。”

“冴,你还没意识到吗?不是我让你没有选择。”花江绘吾陪着终于能打上石膏的糸师冴踢球,冴坐着把球踢出去,花江再把球捡回来。

我不希望你在受伤的时候感到无助。

我想在你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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