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罗大陆5重生唐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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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TE(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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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嗯……”被满怀索求的亲吻闹醒,在糸师冴意识清醒能判断出现况前,他的身体已经在同居人手段高超的爱抚下先行高潮。

换气的间隙,耳边响起了男人反复念着自己名字的黏糊糊的声音,糸师冴抬手捂住花江绘吾的嘴,可对方却用舌头舔起了他的手心,()。

“能不能控制一下你发情的次数。”糸师冴面露不悦地蹙眉——白天□□实在太浪费时间了,可情欲的火已经燎到了他,“别玩了,()。”

“遵命,我的心肝。”()

()

“我爱你。”花江绘吾笑着捧起糸师冴的面颊亲啄,()“放松点,我还想继续爱你。”

RE.AL捧起了今年的欧冠奖杯。

——在糸师冴缺席决赛下半场的情况下。

决赛上半场开场不久,他被对方选手铲倒。在肾上腺素的作用下,疼痛并不明显,糸师冴很快就爬了起来,然而经过队医的简单检查,打封闭针继续完成比赛的提议被教练否决了。

每个一队球员都是俱乐部的宝贵财富,不能只衡量眼前的得失。更何况,不是正常状态的糸师冴,在存在暴力对抗的足球运动中,会成为全队的弱点。

左臂桡骨远端骨折,左腿胫骨、腓骨骨裂,左脚第四、五趾骨骨折。扎实的训练让发达的肌肉间接保护了骨骼,尽管没有严重到需要做手术的程度,却是他职业生涯中伤的最重的一次。

因为休养加康复起码要三个多月,所以接下来的欧超比赛名单里,也没有他的名字。

不管怎样生气和不甘心,糸师冴今年的夏天,还未开始就结束了。

等到亲眼见证队伍夺冠,糸师冴才愿意去医院,单人套间里此刻堆满了还没来得及分类的来自队友和粉丝的慰问礼物。

花江绘吾一直等到他们离开才过来,冴的经纪人面露忧色提醒他大明星的心情非常糟糕。花江点了点头,他穿着一身浅色的运动装,背着塞得鼓鼓囊囊看起来有半人高的登山包,手上还提着外带的晚饭,医院当然有供给病人的病号餐,所以这是他给自己准备的,“亲爱的,你还好吗?”

“……”门推开的时候,糸师冴正盯着天花板发呆,他瞥了一眼花江绘吾,吝啬得连个语气词都没给,先是扭头以面朝墙,发现刚好能向右侧身,干脆只给他留了个背影。

房间里混杂的气味让人不悦,花江皱着眉打开了空气净化器和窗户,清理完内室的“杂物”后启动了扫地机器人。

花江绘吾知道糸师冴的心情很糟,可没想会到这种程度。从慰问果篮里挑了几个水果洗干净切盘,他端着走到冴的背后,伸出手想去摸青年的脸,却在触碰前被攥住了指尖。

“不饿。”糸师冴闷声道。

“……”见糸师冴没有松手,花江绘吾侧身把盘子放在了床头柜上,然后坐在了床边。

“球队赢了。”

“第十六次欧冠冠军。”

“没有我的进球和助攻。”

“只是这种程度,我明明能跑……”糸师冴说着,沉默了一会儿,拉下花江绘吾的手盖住了自己的眼睛,“你在担心什么?我没哭。”

“嗯,我知道。”花江绘吾感受着掌心羽睫微动的触感,他切身体会过糸师冴的自我和坚韧,见证过还是少年时的冴的低落期。人都有愤懑难过的时候,仅此而已,花江不是很担心冴的心理健康。

更何况,教练的判断是明智的,骨裂保守治疗,远比二次伤害骨折术后的代价要小。

比起这些,他考虑到一个对现状更现实的问题,“洗澡吗?等打了石膏可就没这么方便了。”

“……洗。”

两人的坦诚相见度为负,不存在洗澡过程中留有必须自己处理的区域。

糸师冴觉得花江绘吾在某些细节上体贴得过分,动作娴熟且利落,如果不是出于特殊癖好,那他以前应该照顾过行动不便的病人,才会连按摩都有专属心得。

擦干身体再重新涂上药膏,糸师冴喝完盐昆布茶放下空杯,垂眸看向半跪着为他仔细调整临时护具的花江绘吾,只觉身心舒畅,脸上竟带了几分笑意。

花江绘吾刚准备起身,却见糸师冴起了捉弄的心思,竟想用足尖挑起他下巴,可惜伤腿能动度有限,这动作做起来没什么美感,只能改道踩在他的肩头。花江绘吾托着他的腿轻轻放下,失笑道,“试用期的服务怎么样?还满意吗?”

“?”糸师冴迟疑,仔细思忖一番也不知道花江说的哪个试用期,自己最近好像没答应过他什么。

“这是雇佣合同,没问题就签字吧,即刻生效。”花江绘吾从背包里拿出文件夹,坐到糸师冴身侧,翻出合同递给他。

“日结?三百欧?”不是因为谈了钱,价格也没什么不对,正因合同看起来中规中矩,甚至打印了一式两份,糸师冴才觉得莫名其妙。

“二十四时的。”花江绘吾真诚道。

“……你最近很闲?”花江已经在乙方栏签过字了,粗略翻看过,糸师冴提笔在甲方栏签下自己的名字。

“西班牙警察的假期都比我多。甜心,我在享受你需要我的过程。”花江绘吾看着,提醒道,“日期。”

闻言,糸师冴没有动笔,反而侧头看向他。花江绘吾曾经提过——日期也是主体意愿表达的体现。如果只是玩闹,他根本不必签署日期。

花江绘吾笑了笑,展臂抱住了糸师冴的腰,覆在他不常写字的右手上,冴没有反抗,任由花江绘吾握着他的手写下日期。

“除了我,谁还能这么方便地照顾你?这份是普通合同,只要我履行了照顾你的事实,每日的劳务就要正常支付,日期是不是本人签字不重要。”

“我记得你有一个同龄的队友,他的四个孩子拥有不同的母亲,最大的那个都已经上小学了,而我们在一起的时间比这还要长。”

“冴,你的心脏跳动得好快。”

“……我非常讨厌你这点。”花江绘吾的言语是利己的,糸师冴起身的动作进行了一半便停下,甚至没能完全离开床。因为有花江在身边,所以他此前没有注意到被当杂物挪开、放在了视线未及之处的拐杖和轮椅。

“你刚刚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怀柔还是威胁?”做不出踩着拖鞋单脚跳的行为,糸师冴干脆后仰靠在花江绘吾怀里,不情愿地解释了自己生气的原因,“你应该在要求我签字前,充分解释原由,尊重我选择的权力。”

“即使我是最好的选择?”

“即使你是最好的选择。”

伤后第二天更痛了。昨天夜里花江绘吾给他换了冰敷的毛巾,早上一看还是肿得皮肤都撑了起来。医生查房时提议用针剂镇痛,糸师冴拒绝了杜冷丁,暂且吃着□□。

做完复盘,糸师冴打算出去转转。因着左臂桡骨远端骨折,糸师冴的左手被固定在了非功能位,惯用手手腕弯曲、手指又肿,虽然单手动作慢一些,但是也能自己换衣服。他翻了花江绘吾昨天带来的东西,有套穿戴式支具,固定后直立时的受力点在大腿,膝盖以下悬空不负重,短时间内可以实现自由活动。

“等石膏固定后才能用这个,肌肉发力不当会把骨头拉错位。”花江绘吾抱着糸师冴坐上轮椅,调节好腿托的位置,就推着出了病房。

糸师冴一开始以为花江是打算从没有阶梯的车库把他推出去,结果却直接把他带上了中型商务车,除了花江的两个穿着黑西装的手下,连他的经纪人也在。

惊喜和惊吓都不想要,糸师冴拉住正在给他扣安全带的花江的手腕,“去哪?”

“马德里机场,你父母的航班中午到。”花江绘吾亲了亲他的侧脸,“他们向你的经纪人要了医院的地址,别的没说,不过我核查了就近的航班。”

“他们可以直接告诉我。”糸师冴的脸上掠过一瞬的焦躁,急忙查看手机,和父母的对话还停留在汇报自己伤情的语音通话上。

“直接告诉你有多大可能会被拒绝?想想去年他们以旅游为借口过来看你时发生的事……有些事情,不论描述得多完美无缺,只要亲眼看见就会明白。”花江绘吾附耳低声道,“堆砌的假象骗不过真正爱你的人。”

“冴,你没有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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