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罗大陆5重生唐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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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第 2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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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经吓?她怎么不知道。

瞧着银珠和刘空梅动作一致地看过来,谢蓝衣脸皮一热,朝外面喊了声:“四千斤!”说完朝蚕棚里面匆匆走去。

她走到蚕棚最里面,继续收蚕沙。

四千斤,一日就是八两银子,谢蓝衣一边收蚕沙,一边盘算着后期需要的桑叶斤数。

现在的蚕宝宝刚到三龄,等到四龄时,食量最少增加一倍,一日十两银子是远远不够的。

·

六日过后,不出谢蓝衣所料,蚕棚已经每日要向村民收九千斤的桑叶了。

看着摞得高高的字据,谢蓝衣简直不敢细算,只能拼命的喂蚕、收蚕沙,争取早日卖蚕茧,把买桑叶的钱还了。

现在喂蚕不需要再将桑叶切成丝,快了许多,为了再快些,她还买来了用竹丝编织而成的圆形网格托盘。

每当需要收蚕沙时,就把托盘放在竹匾上,再撒上桑叶,用不了多久,蚕宝宝自己就能穿过网格缝隙去吃上面的桑叶,这时只需要将托盘拿开,下面蚕沙一目了然,极好收拾。

丰收在即,大家干劲十足,唯一让人担心的就是赵堂,已经过去大半月,至今还杳无音信。

看着银珠好不容易养回来的气色又收了回去,谢蓝衣忧心如焚,又无能为力。

古代与现代不同,没有通讯工具,不知赵堂身在何处,也无法通书信,只能期盼着,干等着。

就这样等了一日又一日,等到蚕结了茧,赵堂还是没有回来,银珠寝食难安,越发憔悴。

见银珠晚饭吃的连半碗饭都没有,谢蓝衣急得团团转,绞尽脑汁想了半晌,终于想出一计。

她拉着银珠道:“银珠姐,我听说咱们村头那棵老桑树是桑神的化身,可灵了,我们一起去拜拜?”

银珠一听,黯淡的眸子总算浮出了一抹希冀的光彩,“你看看我,总是担心赵哥,都忘了去拜拜桑神。”

“那还等什么,咱们现在就去。”谢蓝衣拉起银珠往门外走,魏承晏和谢远听到了,也要来凑凑热闹,于是两人变成了四人。

村头那棵老桑树很好辨认,是谢蓝衣见过的最大的一棵,不知存活了多少年,听村里人说他们太爷爷的太爷爷的太爷爷在世时,那棵桑树就已经存在了。

经过岁月洗礼,老桑树成了扶桑村独有的标识,更被村里人说是桑神的化身,若有谁家遇上不顺心的事,只要去拜一拜,往往会峰回路转,逢凶化吉。

而外乡人看到那棵老桑树,只会觉得是到了扶桑村。

四人从家里一路走过去,用了一刻多钟。

谢蓝衣平日里只远远看过那棵老桑树,觉得比别的树大许多,直到真真切切的站在树下仰望,才惊觉竟是这般巍然参天。

蜿蜒伸展的树冠犹如蛛网一般向四面延伸,层层叠叠的枝叶交缠覆盖,像极了一把遮天巨伞,连日光都被挡去了大半。

如此挺拔嵯峨,让人心底不由地生出一股敬畏之心来。

谢蓝衣站在原地,惊叹地看了许久。

而银珠在过来的那一刻就已经跪在了地上,她向桑树连磕了三个头,磕完后双手合十,低声祈求:“求桑神保佑我女儿重见光明,与我丈夫平安归来。”

谢蓝衣侧目看了眼银珠,她双目紧闭,神情虔诚到了极致。

接着又看了眼左侧,发现魏承晏和谢远不知何时竟也跪在了地上,吓得谢蓝衣以为撞见鬼了。

谢远想拜桑神倒没什么,但和她一起从现代穿越过来,不信鬼神之说的魏承晏竟然也如此乖顺的在这里拜桑神,实在是有些匪夷所思。

魏承晏不仅腰身跪得笔直,双手合十抵在额头上,连眼睛都闭上了,瞧着比在佛庙里跪拜的香客还有模有样。

见他们都如此,谢蓝衣也两腿一弯跪在了地上,朝桑树磕了一个头,并在心里默默祈求:求桑神保佑蚕茧能够顺利卖完。

末了,又加上一句:还求桑神保佑,我和魏承晏永远在一起。

.

次日天亮,谢蓝衣开始和大家一起给蚕茧装车。

赵堂带小鹿看病驾走了一辆牛车,加上谢成山的一辆,如今他们还剩下三辆牛车。

一辆牛车能拉五百斤,三辆牛车就是一千五百斤,一斤五十二文,谢蓝衣细算过后,犯起了愁。

这批蚕茧卖的钱,并不足以付清收购桑叶的欠款。

当初和村民们说好两文一斤月结,月结的期限就在今日,而去柳州卖蚕茧,一来一回最少要三日。

谢蓝衣原本想着今日早些出发,赶一赶路尽量早回来,可这么一算,他们卖一趟的钱根本不够还欠款的。

想到当初村民因不满两文一斤月结试图闹事,谢蓝衣下决定道:“这次卖蚕茧我就不去了,辛苦大嫂替我跑一趟,我和银珠、远儿在家守着,你们要尽快回来。”

刘空梅没有拒绝,只是疑道:“你是担心村里人来闹事?”

扶桑村位置贫瘠落后,这里的村民多数不识字,平日里说话还好,若是来要钱,谢蓝衣又不占理,必定会吃亏。

魏承晏也是很不放心,“这两日该结钱款了,村民肯定来找,要不我也跟着留下?万一他们动手,我还能顶一顶。”

谢蓝衣朝他笑了笑,“你想哪去了?和村里人打交道这么久了,大家早就熟识了,好好跟他们说,他们能理解的,倒是你们,路上可得小心,晚上更不能疏忽。”

魏承晏犹豫着不肯动身。

谢成山拍了下他的肩膀,朝牛车走去,“与其在这担心,不如早去早回。”

“没错,赶紧卖了蚕茧才是最要紧的。”刘空梅跟上谢成山的步子。

银珠给大家准备了路上吃的干粮和水,以及在斧山摘的野果子,一共装了三份,每辆车都有。

谢蓝衣趁着大家各自忙着事情,走向前轻轻握了下魏承晏的手,小声道:“赶紧去吧,我等你回来。”

话音刚落,魏承晏突然伸手将她抱了个满怀,动作迅速,毫无征兆,谢蓝衣反应过来后,拍了拍他的后背,“赶紧松开,大家该看见了。”

“看见就看见。”魏承晏闷声道,紧紧抱了一会儿,才依依不舍道,“你好好在家,我会尽快回来的,要是有村民欺负你,记住他的名字,等我回来找他。”

谢蓝衣哭笑不得,“咱们是做生意的,又不是土匪,本来就是咱们欠人家的钱。”

魏承晏理直气壮地道:“那他们也不能欺负人。”

谢蓝衣拿他没办法,哄着道:“好好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别耽搁了,该走了。”

魏承晏这才难舍难分地将谢蓝衣松开。

蚕茧已经装车上,水壶和路上的吃食也都已经带好,谢蓝衣没什么可担心的,交代几句后就继续去摘蚕茧了。

她将摘下来的蚕茧直接装进布袋,装满一袋后摞在蚕棚门口,这样等魏承晏一行人回来后,就可以直接装车再去卖。

看着外面的日头,谢蓝衣想着和村民解释的说词,等着村民过来找她,然而一整日过去了,并未有一位村民过来要账。

又过一日,仍然没有。

到了第三日,谢蓝衣没有再等,而是亲自去了村民家里。

扶桑村面积不大,各家各户相距不远,找起来也方便。

虽不知为何没有村民来找她要账,但逾期不还,不给村民们一个说法实在是说不过去,更何况她后面还想继续收村民的桑叶,绝不能在这里失了信任。

谢蓝衣独自一人,去了距离最近的一家,家主是位头发花白的老爷子,谢蓝衣记得他叫刘丰。

站在篱笆门外,谢蓝衣朝里面喊:“刘伯在家吗?”

话音刚落,就听到茅草屋里有人回应:“来喽~”

接着就看到一身灰色麻衣,佝偻着身子的刘丰从茅草屋里走了出来。

刘丰过来将篱笆门拉开,探着脖子眯了眯,“还真是谢姑娘,我还以为看错了,快快进来坐。”

刘丰抬手示意谢蓝衣进来,神色很是热情,谢蓝衣站着未动,客气地笑道:“不用了刘伯,我今日过来就是想跟您说说桑叶结算的事。”

她接着诚恳道:“原先我和大家定下的结算日已经过去两日,却拖到现在还没有给大家结算,这事是我不对。我今日过来,就是想让你再宽限我几日,若是可以的话,咱们商量个补偿金,等我卖完蚕茧拿到钱,就把欠你的本金和补偿金一并付给你。”

她卖蚕茧需要时间,而这一日两日蚕茧是卖不完的,如今就算村民拿把刀架到她脖子上,她也变不出钱来还账。

为今之计,也只能交疏吐诚,将眼下窘况全盘说出,并尽力做出补偿。

为了让刘丰放心,谢蓝衣又加上一句:“我们可以立字据为证。”

这是谢蓝衣所能想到的最合适的法子。一直以来,她最担心的就是村民们一定要她立刻还钱,或者直接报官,到那时,事情就真的没有转圜的余地了。

只要能平息此事,即便多给村民一些补偿金也是没问题的。

说完这番话后,谢蓝衣肉眼可见的紧张起来,连呼吸都乱了。

等了几息,没想到刘丰不仅没有生气,还十分慷慨地道:“算什么利息,都是一个村的,哪能算这么真?”

谢蓝衣双眼猝然睁大。

刘丰笑容和蔼地道:“前儿个你大哥大嫂驱车去卖蚕茧,咱们村的人都瞧见了,见你没给大伙结钱,大伙就猜到了原由,所以才没有去你家要钱,想着等你们卖了蚕茧,这钱自然就会给我们了,也不差这两日,你也不用再跑去别家说,我们大家都理解。”

谢蓝衣转悲为喜,激动的连眼眶都湿润了,再三保证:“刘伯你放心,不会让你们等太久的,今日他们就能回来,明日就能再去卖第二趟,等拿到钱我就立即……”

“好了好了,别说了。”刘伯抬手制止道,“咱们认识这么久了,自己村的人还能信不过吗?要不是你,我家那桑叶还不知道怎么处理呢!”

谢蓝衣笑着点了点头,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

与刘伯道了谢,谢蓝衣去了地里蚕棚,与银珠继续摘蚕茧,谢远也跟着一起帮忙,三个人互相配合,短短几日,蚕棚口就已经摞了两大座蚕茧,已经够再卖一次了。

看着棚外霞光万丈,谢蓝衣估摸着魏承晏他们也是时候该回来了,刚这么想着,竟真的听到了魏承晏的声音。

“蓝衣!我们回来了!”

在蚕棚里忙活的三个人几乎是一瞬间的放下了手中的活,乐颠颠地跑到蚕棚外迎接。

结果发现从牛车上下来的他们,脸上都带着几分不对劲,缺少了谢蓝衣想象中的喜悦。

刘空梅更是一副瞋目切齿的模样,活像是被谁狠狠气着了。

谢蓝衣敛笑走过去,“大嫂,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刘空梅怒气冲冲地道:“别提了,我还从来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

谢成山将手放在刘空梅的肩膀上安慰:“你都气一路了,小心身子。”

“他那么过分我能不气吗?”刘空梅怒不可遏地道,“你算算这一共差了多少钱,做生意不讲诚信,早晚会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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