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罗大陆5重生唐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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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第 2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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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蓝衣听着这番话,再看着张大婶那张笑脸,觉得刺眼极了。

当初她想要和张大婶一起养蚕时,张大婶一万个不愿意,如今见她挣钱了,又主动找来,还想要之前的四六分。

当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谢蓝衣心里一阵冷笑,缄口不语。

张大婶见势又道:“其实我当初是想跟着你一起养蚕的,只是我丈夫不愿意,我也是没法子,这事你可千万不能放在心上。”

谢蓝衣脸上没有什么表情,淡淡地道:“过去的事自然不会放心上,只是我家现在已经在地里搭了蚕棚。”

“那没事,你地里的是你地里的,我家院子里一样可以养,只是我不会养,到时还得麻烦你多教教我。”

见张大婶是铁了心,谢蓝衣索性直接说明,“这恐怕不行,我家蚕棚养的蚕多,实在无暇再在别处养了。”

张大婶面庞一皱,语气已带有不满,“蓝衣妹妹,你这是气我之前不愿和你一起养蚕呢?”

谢蓝衣依旧淡淡地道:“当然不是,我这确实是忙不过来。你家种的桑树多,若是你愿意,可以将桑叶卖到我家来,我家现在收桑叶。”

张大婶沉了沉脸色,半晌后问:“价格如何?”

“当日结算一文钱一斤,月结算两文钱一斤。”

张大婶默了片会儿,叹息道:“蓝衣妹妹,你这真是拿我当外人了。”

谢蓝衣面露难色,“咱们扶桑村都是这个价,若是区别对待,我和大伙不好交代,也是没办法。”

张大婶没有接话,而是感怀起来,“想当初你嫁到扶桑村时,我可怜你娘家远,担心许氏刻意刁难你,一有空闲就来你这看看,生怕你受到苛待。”

谢蓝衣抿唇不语。

她身体里有原主记忆,当初张大婶确实常来家里,也常口头关心原主,两个人还结伴去斧山挖野菜,但也仅此而已。

原主该受的磋磨一点也不少,更何况如今她已经不是原主。

谢蓝衣不说话,屋里气氛沉寂了下来。

说着说着,张大婶忽然转了话头,“如今你年龄也不小了,既然已经和李家撇清关系,也是时候给自己找个好夫家了,这女人花期短,就这几年好光景,你可得多为自己做打算。”

谢蓝衣不想在此话题上聊太多,敷衍地“嗯”了一声。

张大婶一听,以为她正有此打算,立时坐直了身子,积极道:“我娘家表弟和你年龄相仿,是村里有名的猎户,为人忠厚老实,又能吃能干,每次上山都能抓不少野味回来,家里顿顿不缺肉,你若嫁过去,就尽管享福了,就是……”张大婶顿了下,讪讪道,“就是人有点黑,个头和你差不多,但这男人嘛,黑点低点也不算啥毛病,身上也没什么病,你要是愿意,我明日就让娘家那边的人过来提亲,正好你大哥大嫂也在这边,能省不少事。”

谢蓝衣听得心下一惊,这才刚说两句话,怎么就扯到提亲了?还明日就来提!

看着张大婶眉飞色舞、滔滔不绝的样子,她恍然大悟,原来这才是张大婶此行过来的目的。

吓得她急忙开口回绝,还未发出声,门口欻然闯进两道黑影,与之伴随的还有魏承晏冷冽低沉的声音。

“她的婚事就不劳你费心了。”

谢蓝衣连忙点头附和,心里对魏承晏的及时出现简直是感激涕零。

岂料魏承晏又道:“她已经有未婚夫了。”

正要点头的谢蓝衣脖子一僵,脸上笑容也跟着卡住了。

他说什么?

谢蓝衣艰难地扭转脖子,看向走来的魏承晏,他脸上没有表情,看不出喜怒,身旁跟着拿着铁铲和刺儿草的谢远,两人步子迈得很快,没几步就跨到了她跟前。

“未婚夫?”张大婶讶然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未婚夫是何人?我怎么没听说过?”

“这……”谢蓝衣脑筋一转,正要胡诌。

“她未婚夫是我。”魏承晏再次出声,只是这次声音变得轻柔了许多,却听得谢蓝衣猛咳起来,脑袋都快要炸开了。

“咳咳咳……咳咳!”开什么玩笑?

“蓝衣你怎么这么不小心?”魏承晏在她面前蹲下身,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两人身体贴近,动作亲昵,乍眼一看,亲热无比。

一旁的谢远挺直腰杆子,信誓旦旦地道:“我未来姑父说得都是真的,我可以作证!”

未来姑父?!谢蓝衣又是一阵猛咳,咳得满面通红。

“别着急,我给你倒杯水喝。”魏承晏的气息近在耳边,谢蓝衣大脑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魏承晏松开她的后背,起身拿起桌上的茶壶倒了杯热茶,并未去看目瞪口呆的张大婶,只对谢远道:“时候不早了,谢远你送送张大婶。”

“好嘞姑父!”谢远将小铁铲和刺儿草放在桌上,笑嘻嘻地抬手示意张大婶离开。

张大婶一步三回头地、十分恍惚地跟着谢远出了堂屋,接着走出院门,等反应过来她还想和谢蓝衣一起养蚕时,人已经悠悠忽忽地回到了自己家。

谢蓝衣接过魏承晏递来的茶盏,喝了两口茶。

还未问,魏承晏已经开始解释:“我不这么说,她日后肯定要缠着你,给你介绍夫家。再说了,她那介绍的都是什么歪瓜裂枣,没给她翻脸就已经够给她面子了!”

细想之下,谢蓝衣觉得也是这个道理。扶桑村住户不多,仅有七十户人家,家家户户前屋贴后屋,有什么消息不到半日就能传遍。

如今这么给张大婶说,村里人很快就会全知道,自然也就不会想着给她说媒,收桑叶时村民们也不会对她东问西问的想把自家儿子介绍给她。

魏承晏今日此举,当真是省了她不少事。

谢蓝衣眉眼弯弯,笑得清甜可人,“还是你想的周到,这次多谢你了。”

见谢蓝衣如此态度,魏承晏惊喜非常,看上去比卖完蚕茧还要高兴,还不忘叮嘱道:“做戏要做全,以后在村民大伙面前,咱们要装的亲热些。”

谢蓝衣觉得很有道理,点了点头,却未注意到魏承晏脸上笑容愈发的不寻常。

此事处处想的周到,唯独忘了叮嘱谢远一声,导致次日大伙全知道了,看他们的眼神都甚是怪异。

刘空梅更是直接到她跟前询问:“你跟那个姓魏的,你们是认真的?”

谢蓝衣正在忙着喂蚕,听到话后她反应迟钝地“嗯”了一声。

刘空梅神色登时变得激动起来,两眼放光地道:“什么时候的事?多久了?之前我就觉得你们两个不对劲,成山还跟我说他是你请的帮工,我看是情郎还差不多。”

谢蓝衣尴尬地胡诌道:“我们……才刚开始。”

刘空梅笑得眼睛都快看不见了,“你可别蒙我,我可是过来人了,肯定不是一日两日。”说着她长吁一声,越想越满意,“这事我看成,那日你们去我家,我都问过了,那姓魏的家里没什么人,无亲无故的,人长得也俊,对你也好,你这还挑什么?只要你愿意,我和你大哥这几日就能给你们把事办了。”

“啊?不、不着急!”谢蓝衣险些被吓懵,第一次觉得她大嫂简直比张大婶还吓人,说两句就扯上要办事了。

抢在刘空梅开口前,她道:“大嫂,你先在这里喂着,我去里面喂,里面的桑叶该吃完了。”

说罢谢蓝衣提着脚边的背篓,几乎是落荒而逃地去了蚕棚里面。

“这丫头,竟然还害羞了。”刘空梅叉着腰,无奈地看着谢蓝衣越“逃”越远。

正在切桑叶的银珠对他们刚才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她道:“蓝衣脸皮薄,你这话说的太直接,小心把人吓着,我瞧着他们俩还没到那地步。”

刘空梅反驳,“怎么没到,我瞧着俩人好的很,又不是没嫁过人,也都是过来人了。”

银珠笑笑没接话,手上的动作始终未停。

谢蓝衣走到蚕棚最里面,对着一层层竹匾,开始仙女撒花似的撒桑叶。

看着这些蚕宝宝对着桑叶大快朵颐、生机勃勃的模样,她心底充满了成就感,很快就将刘空梅刚才的话抛之脑后了。

“什么人在后面?鬼鬼祟祟的想干什么?”

蚕棚后方蓦然传来魏承晏的怒喝,紧接着是一阵混乱的搏斗声。

谢蓝衣心头一颤,即速放下背篓跑到蚕棚围板处。蚕棚盖的两边窄,里面深,为了采光好,后面木板间的缝隙比前面的要宽,不管是往里看还是往外看,都能看清个大概。

只是缝隙能看的东西到底是有局限性,谢蓝衣看不清魏承晏是在跟谁打架,只听到一声接一声的闷响,像是拳头捶在人身上的声音。

不会是魏承晏被人打了吧?

有了这个想法,谢蓝衣再也按捺不下,旋即转身朝蚕棚外跑去,蚕棚后面没有门,只能从前面出去再绕到后面。

银珠和刘空梅两人说着话,并未察觉到后面的声音,谢蓝衣朝她们喊了一声,让她们看着蚕棚,自己一口气跑去了后面。

半路上便听到谢成山暴怒的声音,“青天大白日的也敢来当贼,找死是不是?”

魏承晏紧跟着怒问:“说!你到底想做什么?”

谢蓝衣赶到时,魏承晏正抬脚猛踹那小贼,小贼是位身穿麻衣的青年,被这一脚踹中胸口,向后翻摔在地,连滚数下,一脸痛苦,极力挣扎一番后却始终站不起身。

谢成山一步跨到小贼跟前,抓住那小贼领口,将人半拎起,抡起右拳就要朝他脸上挥去。

小贼身型瘦小,无力挣脱,吓得直接捂住了脸,身子抖如筛糠。

“等等大哥。”谢蓝衣跑过去制止道,“先听听他怎么说。”

说话间谢蓝衣扫了眼魏承晏,确定他没有受伤,再看这青年的模样,也不难猜测,刚才定是魏承晏单方面打别人。

魏承晏道:“这人刚才躲在蚕棚后面偷窥,能安什么好心?”

“还听他说什么,肯定是想偷艺!”谢成山怒目圆睁,吓得青年跟个鹌鹑似的缩着身子一动不敢动。

“要么就是想放火烧棚!”魏承晏补充道。

若说是偷艺,谢蓝衣觉得还真有几分可能,目前扶桑村里只有她家养蚕,县城里倒是有几家专门养蚕的蚕坊,但那都是祖上传下来的产业,养蚕技艺是不会外传的。

如今她在这扶桑村里又是收桑叶,又是卖蚕茧买牛车,搞得人人皆知她在养蚕。

见她挣了钱,自然也都想跟着学。

谢蓝衣走到小贼面前,抓下他捂着脸的手,脸庞陌生,瞧着不及二十岁,不过看他衣衫破旧,身上也不脏,猜测应是同村的人。

她松开小贼的手,对谢成山道:“大哥放他走吧,若再有下次,我们直接报官。”

见谢蓝衣这么说,谢成山没有二话,直接松开了那小贼,重重警告道:“我妹子饶你一回,赶紧滚!再有下次,我定把你打的满地找牙!”

小贼两腿发软,再次摔倒在地,他不敢喊疼,更不敢耽搁,连滚带爬地起身,沿着小路一会儿跑没了影。

谢成山拍了拍手上的灰尘,鄙夷道:“就这胆子也敢来偷艺,真是不自量力。”

对于那青年,谢蓝衣并没有太在意,但刚才魏承晏的话倒是提醒了她,她对两人道:“从今晚开始,咱们轮流守蚕棚。”

谢成山不明所以,“为何?”

之前夜里他们从来不会住在蚕棚,最多晚上回去的晚些,早上来的早些,夜里再过来一趟,喂喂蚕也就回去了。

刚才魏承晏说那青年是想放火烧蚕棚时,谢蓝衣听得冒出一身冷汗,她之前从未想过这种可能,这蚕棚都是木头做的,若有人心怀不轨半夜放火,根本来不及抢救。

收桑叶已经欠了一屁股债,这蚕说什么也不能出意外。

谢蓝衣还未解释,魏承晏已经明白用意,他对谢成山道:“蓝衣担心夜里有人使坏。”

谢蓝衣神色凝重,“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咱们赌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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