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罗大陆5重生唐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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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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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前,对杨致兴的声讨由炼狱外勤队时任副队长黄闻嘉带领,但闹得最凶的却是叶如愿。

为了发泄自己的愤怒,叶如愿每天在杨致兴办公室附近偷偷地逡巡徘徊,杨致兴一出门,她就偷溜进去,不是往桌上贴骂人小纸条,就是往水杯里加苦瓜汁辣椒水等不明物质,搞得杨致兴每次出门不得不把门牢牢锁上。

开始锁门之后,叶如愿有天起了个大早,拿六整管特种胶水把门缝糊得严严实实,人力根本无法推开。

后来听说,杨致兴用自己的天赋把整扇门给震碎,才得以进入办公室。

还有人八卦说,那一整天杨致兴脾气都很差,手下人来一个骂一个。

那以后杨致兴每次看见叶如愿,脸拉得那叫一个长。

叶如愿估计杨致兴恨不得把她扔出侧管中心大门,但是这样对待小队成员可能会引发新一轮众怒,所以他只能憋着。

直到事态渐渐平息,小队其他人虽然逐渐离开了外勤队,但都还在炼狱管理部内,唯有叶如愿一人被彻底踢出了炼狱管理部。

好在她有炼狱嗅觉这个天赋,因此她的去处也不难安排——进入侧面研究所,依靠天赋辅助炼狱生物的研究。

“虽然那时候比较年轻气盛吧,”叶如愿说着老成的话,脸上却难掩得意之色:“但是这种人身攻击除了我谁能做到!”

陈沙白哭笑不得:“还得是你啊愿姐。那其他人呢?”

“老黄在炼狱管理部行政,蕊姐在炼狱管理部后勤,他俩过得应该都还行。诶对了,老黄去年结婚了都,他和他老婆坐隔壁工位坐日久生情了你敢信,现在炼狱管理部行政基本是他们两夫妻负责。”

步长洲、陈沙白、叶如愿、黄闻嘉、夏生蕊,一共五人。

“游逸呢?”陈沙白不明白叶如愿为什么会漏掉一个人。

“唔,怎么说呢……”叶如愿忽然面露难色,支支吾吾起来。

“怎么了?”陈沙白心里浮起不好的预感,他希望是自己多想了。

“我来说吧,”一直在旁沉默的谢天健开口,“游逸原本被调到炼狱管理部后勤,但在一次紧急救援任务中,由于他的天赋特别合适,把他临时借调了过去。谁知道就是那么一次,出了意外……他再也没能从炼狱侧面回来。”

作为危险程度最高的侧面,炼狱外勤队流血受伤并不罕见,死亡也并非第一次发生,其实不需要太惊讶。

可为什么呢,好像从来没有想到过,死亡也会降临在昔日战友的身上。

精英小队中两个特级天赋两个一级天赋,还有叶如愿虽然级别低但无可替代的特殊天赋,身负二级天赋的游逸本也是顶尖战力,但在这群人里反而是最不出挑的一个。

不过他脑子好使记忆力强,所以他在队里基本上负责记录所见所闻,分析研究炼狱生物的习性。

游逸的战斗力因此常常被人低估,但他从未觉得不甘,只要能在小队中发挥出自己的作用,他就够满足了。

大换血后的外勤队需要游逸支援,他当然会毫不犹豫地前去。

因为他一直以来都是个见不得大家受伤落泪的人。

“话不能说死了,你们说呢?”陈沙白努力控制自己的声音平稳如常,“队长都能活下来,或许老游他也在什么地方等着我们找到他呢。”

刚才还垂头丧气的叶如愿被一提醒,顿时激动起来:“有道理啊!说不定哪天我们就在炼狱侧面的哪个角落碰到他了。”

仿佛这个猜测已然成为现实,大家愉快地结束这个话题,聊起了三年里的其他琐事。

等陈沙白从侧管中心出来,已经是午后了。

他早上起来吃了个小面包就直奔侧管中心,又跋山又涉水的,出门还没走几步,肚子就咕咕叫着抗议起来。

但这周围实在偏僻得可以,别说饭店,连个小卖部都没有,陈沙白只好拖着饥肠辘辘的残躯继续往前走。

也不知道步长洲能不能感受到陈沙白的饥饿,总之他开口了:“又忘记吃饭了?”

陈沙白:“对不起,忘了。”

陈沙白习惯于不过大脑的预制回答,不管真忘假忘,反正只要有事没做,一律是忘了。

要是对方不依不饶,那就对不起。要是不管用,就再来一个对不起。

步长洲:“你吃饭一直这么不规律?”

“……还好吧。”

陈沙白又开始心虚了,他何止吃饭,睡觉也睡得乱七八糟的,干什么事都主打一个看心情。

好不容易走到有人烟的地方,陈沙白赶紧找个饭馆吃了午饭,再回到学校。

翘了一整天课的陈沙白又是第一个到寝室的,直到晚上,三个室友才陆续回来。

杨煦一直没过问项链的事,似乎对此并不是很在意。

陈沙白就怕项链对他造成什么危害,决定主动提起:“杨煦,那根项链你一直放在床上吗?”

杨煦竟莫名其妙地看向陈沙白:“什么项链?”

“女同学送你的那根红色项链啊,你不记得了?”

此言一出,另外两个室友瞬间凑了过来:“什么项链?”“什么女同学?”

杨煦被提醒,恢复了一点印象:“你这么一说,好像是有……但是记不清了。”

“那项链现在在哪儿?”

“在……”杨煦抓抓头发,努力地回忆,“在哪儿呢,好像不在我这里了……我怎么不记得了……”

陈沙白悬着的心彻底死了。

记忆模糊,可是典型的精神损伤症状。

另外两个室友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嘻嘻哈哈地鄙夷:“女同学送你项链你居然能忘了,什么人哪!”

陈沙白安慰自己,唯一的好处是项链不还回去也不用编理由了。

好在除了有关项链的记忆丢失,杨煦看起来没有其他异常,正在充满活力地和室友争执:“一定是那个女生长得太普通了!但凡好看一点我都不可能记不住!”

来不及吐槽百事通如果听到这话会是什么心情,陈沙白立即打开社交软件,他白天在中心已经加上了谢天健的账号。

他尽可能详细地描述了杨煦的情况,把信息同步给谢天健。

虽然已是深夜,但谢天健还是很快回了消息:“收到,我这边检测结果明后天能出,预计情况不好。”

不好么……

也不知道在被发现之前,百事通他们的秘密研究已经持续了多长时间。

陈沙白有预感,这两天遭遇的每一件事,都只是风暴之前的乌云,是更大事端的铺垫。

第二天早晨,陈沙白总算有空去上课了。

他是在一间小公寓里躺了将近一年才恢复过来去上学的,所以现在刚刚进入大二年级。

讲台上,物理化学课的老师正念经一般念着PPT,对教室里几十位好不容易才把自己从睡梦中拔出来的同学而言,无异于绝佳的催眠曲。

早八课陈沙白一般会早到十几分钟,只为选择后排最不起眼的小角落入座。

后排靠窗,王的故乡。

步长洲在手机上悄悄打字:“听得懂吗?”

陈沙白原本差点睡着,看见步长洲打字才清醒过来,秒回道:“听不懂,这破课太难了。”

“你们期末不用考试吗?”

“要啊,考前一周补天多少能补点儿。”

“补天?”

“就是考前疯狂地复习,宛如女娲补天。”

“……挺形象。”

“所以你不用担心我缺课,”陈沙白突然想到这个,“我平时本来也没怎么听,全靠期末补天就是了。”

手指被步长洲移动了一下又停住,欲言又止。

“我们大学生是这样的,习惯就好。”陈沙白进一步打消步长洲的疑虑。

步长洲:“那也不能不好好吃饭。”

“好啦,我以后会好好吃饭的。”

想不会也不行啊,毕竟姓步的随时随地看着呢,但凡脚往校门口香喷喷小摊拐一下,就会被这家伙强行绑架回食堂。

天啊,真是令人绝望。

一整天,谢天健都没有来消息。

陈沙白的人生哲学是绝不为还没发生的事情耗费心力,所以他也没有特别去关注谢天健的信息,就这么平静地过了一天。

直到晚上十一点多,寝室熄了灯,四个人陆续洗漱完毕,陈沙白刚要爬上床,谢天健突然来了电话。

他肯定清楚陈沙白这边不方便打电话,所以只能是事情紧急,他怕发消息陈沙白看不见。

陈沙白接起电话:“你说。”

“长话短说,”谢天健语速很快,“我们看到的红色石头,本质上可能是炼狱生物的‘培养基’。”

这倒是对上了步长洲在洞窟之底的所见。

“我冒险把石头在身上带了一天,现在里面的炼狱生物快要成熟了,你如果有兴趣,马上过来一趟,可以看到现场。”

该说不说,陈沙白还挺想看的,至于睡觉,他一向秉持的做法是爱睡不睡。

然而,步长洲果然发话了:“太晚了,明天再告诉我结果就行。”

“好,有新消息我随时联系你。”谢天健说。

陈沙白已经放弃挣扎了,任由步长洲帮他挂断了电话。

凌晨,侧面研究所,实验室203。

谢天健和叶如愿紧张地盯着眼前的玻璃瓶,瓶内放着那根项链。

忽然,“宝石”的红光不再纯净,浑浊的黑色自晶体中心缓缓显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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