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罗大陆5重生唐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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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第三十一回 义薄云天壮山河,神枪扫群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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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李莫愁娇滴滴喊了一声,猛地挺起上身,腰部形成一个弓形,随后便好似泄气的皮球一般瘫软在床上。一层层粉汗自她身上渗出,让她本就如暖玉般无瑕的肌肤更显滑腻。李莫愁下身盖着一床锦被,躺在榻上轻微地喘息,面色霞红梨花带雨。秦无忧像只狡黠的小猫一样自锦被中探出头来,轻轻咂了咂嘴巴,伸手拭去李莫愁眼角的泪花,望着她的眼睛问道:“莫愁姊姊怎么又哭了?”李莫愁抿着嘴答道:“娘,娘子舌头上的功夫太过厉害,我,我受不住……”秦无忧将脸颊轻轻贴在李莫愁肚皮上说道:“那,那我以后便不用这些千奇百怪的法子了。”

“不可!”

李莫愁一声惊呼,吓得秦无忧不由打了个寒战,随后她意识到自己失态,红着脸羞答答说道:“娘子还有多少本事日后尽管对我使来,我乐意……”秦无忧笑道:“都四五个时辰了,媳妇儿心疼心疼我,让我歇歇罢!”李莫愁这才意识到她只顾着自己快活享乐,无忧却是一刻未歇。又是自责又是内疚,眼泪再次涌了出来。秦无忧知道爱妻的心意,轻轻拢住李莫愁的身子娇俏地说道:“莫愁姊姊莫要难过,我也欢喜快活的紧!”李莫愁抽泣道:“胡说,娘子莫要哄我……如今我不但废了武功,就连这事也满足不了娘子,怎么还配得上你……”说罢闭上双眼悲痛欲绝。秦无忧佯怒道:“李莫愁,你说得甚么混账话。我既娶了你,生与你生在一起,死与你死在一处,莫说你武功废了,哪怕全身瘫痪我也要一生一世疼爱你照顾你!”李莫愁听了这话心中无比的感动,脸上微微现出了幸福的笑容。秦无忧看见妻子心情好转,在她脸颊吻了一下说道:“莫要忘记你我成亲时的誓言: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李莫愁点头回道:“你是我的,我是你的,白头偕老,永不分离!”

秦无忧李莫愁折腾一夜本该好好歇息,可襄儿命在旦夕不能再耽搁时日,故而李莫愁在无忧的照顾下强打精神洗漱更衣,无忧也换好纱裙软甲,搀扶着李莫愁颤巍巍走出屋去与黄蓉众人汇合,在马车上闭眼补觉。就这样众人紧赶慢赶,终于又回到了那与世隔绝的绝情幽谷。

公孙红蕊拱手对黄蓉说道:“娘,这里便是我家绝情谷了,接下来由我带大家自陆上的密道骑马进去。”秦无忧在马车中笑道:“多谢红蕊姊姊了,那进出谷的水路此前真是差点要了本姑娘小命!”这话一出逗得大家发出一阵嬉笑。黄蓉望着红蕊亲昵地笑道:“有劳蕊儿了!”公孙红蕊豪情干云,扬起长鞭催马在前,笙瑟笛箫紧随其后,众人则跟住五人进入围绕绝情谷的山林。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有余,已是日上三竿,一轮骄阳照耀在绝情谷谷口的情花丛上,各种颜色的情花争奇斗艳姹紫嫣红,让人很难想象这样美丽的外表下含着天下至绝的奇毒。黄蓉还是头一次来到绝情谷,她四处张望了一下,绝情谷风景秀丽云雾缭绕真如神仙居处,若不是惦念被偷走的女儿同时心系丈夫和襄阳百姓,她真想在此陪红蕊和芙儿好好住上一阵。黄蓉无奈摇摇头对红蕊说道:“蕊儿快带我进去寻你娘要回襄儿!”公孙红蕊点头称是,便头一个飞马奔进谷中。

笙瑟笛箫刚在远处看到绝情谷的城寨,便迫不及待兴奋地大喊道:“谷主回来了,大家快出来迎接!”守寨的兵卒听见笙瑟笛箫的声音,急忙高兴地冲进寨中大喊:“谷主回来啦,谷主终于回来啦!”没过多久欢快的叫喊声便在这空旷的绝情谷中响成了一片,一队队身穿红衣的青年男女涌出寨门,敲锣打鼓列队迎接。公孙红蕊刚刚翻身下马,便被数十个义兵团团簇拥在当中,含着泪对她嘘寒问暖,红蕊的一位亲兵队长侍剑噙着泪水握住她的双手说道:“谷主你可回来了,我们真想死你了。”公孙红蕊笑着问道:“我不在的日子里你们有没有照顾好老主母?”那侍剑哭道:“谷主有所不知,此前您不在时都是绿萼二小姐照顾我们。二小姐跟谷主一般善良宽和,本来井井有条相安无事。可不知老主母对二小姐说了些甚么,她突然就跟变了个人一样,不但对我们极其严苛,连日常的伙食都削减了一半,更放任许多蒙古走狗陆续进到谷中。咱们的弟兄看不过眼忍不住说了几句,便被二小姐指使老谷主的弟子当众连打带骂……”说着说着侍剑噗通跪在红蕊面前痛哭道:“我们日日思夜夜盼,可终于把谷主您给盼回来了!”公孙红蕊听罢大惊,怎么也不相信自己亲生妹妹能做出这样的事。于是躬身扶起侍剑对义兵们说道:“公孙红蕊对不住各位兄弟姊妹,蒙众位不弃,今日我便要为大家讨回公道!”

公孙红蕊在绝情谷中深得人心威望甚高,众人见到她便如吃了定心丸,走上来前呼后拥将她迎进谷中。笙瑟笛箫,黄蓉,郭芙,洪凌波,陆无双等人也帮扶无忧和李莫愁跟随着人潮来到谷主议事的正厅。

正厅之上,裘千尺身穿碧绿的华服高居谷主宝座,怀中抱着一个不足一岁的白胖女婴,公孙绿萼站在裘千尺身侧手捧一只瓷碗,碗里是冒着热气的牛乳。裘千尺用手指沾着牛乳喂进女婴的小嘴,眼神却如秃鹫一般满是仇怨和阴鸷。她的另一侧摆放着一只巨大的花岗石臼,石臼的正上方悬着一块重逾百斤的石舂,真让人看得触目惊心。裘千尺前方的石阶下,花姑,赵红娘,潇湘子,尹克西四人站在左侧,右侧则有一位慈眉善目的白眉老僧盘膝而坐,老僧身旁站着一位身穿青衣手持碧箫的美貌少女。正是一灯大师和黄药师的弟子程英。

黄蓉见自己日思夜想的女儿被抱在仇人怀里,再也忍受不住,痛彻心扉地哑声呼喊:“襄儿!”裘千尺听见黄蓉叫喊,循着声音看去,正看到一位美貌妇人。那妇人约有三十五六岁,白衣胜雪风姿绰约,只是因着刚刚生育又遭夺子之痛,连日里夜不能寐,一双眼睛微微泛红,带着两个乌青色的眼圈,脸颊蜡黄消瘦微有病色。裘千尺乜斜着眼睛阴恻恻问道:“你就是黄蓉?”黄蓉稽首道:“小妹正是黄蓉,见过裘前辈。”裘千尺好似夜猫子般嘲哳笑道:“哈哈哈哈哈,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接着她伸手点指黄蓉说道:“姓黄的,你害死我大哥,让我们裘家家破人亡,今日我便要你亲眼看着自己孩儿化作一摊肉泥,让你也尝尝失去至亲挚爱的滋味!”说着裘千尺竟要将怀中的郭襄放进那石臼之中。黄蓉见状大惊,可苦于自己被人以女儿相要挟,纵有七窍玲珑心也想不出半分主意。只得昂首对裘千尺说道:“裘前辈,你大哥乃是一时不慎失足落崖,我并未伤他分毫。再者冤有头债有主,一人做事一人当,你想要我的命尽可拿去,我家孩儿是无辜的!”裘千尺哈哈大笑:“好一个黄蓉,难道我现在打你三招你能不闪不避由我打吗?”黄蓉道:“好,只要能饶我孩儿性命,我便受你三招!”裘千尺眼睛溜溜一转咬牙切齿地说道:“只要你能受我三招,我便饶这小崽子一命!”

谁知就在这时,公孙红蕊抢步欺身挡在黄蓉身前,横眉对裘千尺冷冰冰说道:“我说过,只要有我在便没人能伤郭靖黄蓉。你要打要杀便冲着我来,莫要为难我娘!”裘千尺听罢气得面红耳赤青筋暴露,大骂道:“狼崽子,你方才说甚么?”公孙红蕊盯着裘千尺眼睛一字一顿重复道:“你要打要杀便冲着我来,莫要为难我娘!”一句话气得裘千尺语无伦次,指着公孙红蕊喊道:“你,你,你,你叫她甚么!”公孙红蕊道:“你听见了,只有她这样的侠义之人才配做我公孙红蕊的娘,你这玩弄阴谋残害他人幼女的小人……”就见公孙红蕊圆瞪杏眼怒道:“不配!”裘千尺怔怔愣了半晌,疯疯癫癫笑了起来,拉开衣衫向众人露出那道骇人的疤痕。裘千尺道:“好啊,好啊,我生养的好女儿啊,连自己亲娘都不认了。既然这样,你便把命还回来罢!”公孙红蕊上前一步将手中八宝陀龙枪插在地上,昂首挺胸对母亲喊道:“来吧,我接你三招!”哪曾想郭芙和笙瑟笛箫五人齐齐拦在公孙红蕊面前,对裘千尺喊道:“老妖婆,想杀红蕊姊姊先过我们这关!”公孙红蕊连忙止住五人对她们喊道:“胡闹,这是我的家事,哪里轮得到你们来管,还不快给我退下!”郭芙和笙瑟笛箫登时吃了一惊,公孙红蕊素来待她们极好,这还是认得她以来头一次对自己发火说出这样重的话,又见红蕊姊姊如此决绝,只得哭着不情不愿退到她身后去。

裘千尺沉着脸说道:“你穿着甲胄让我怎么打,先把身上穿的给我脱了!”她这要求一是为了让红蕊除去甲胄的防护,二则为在大庭广众之下羞臊红蕊,令她当众出丑。谁知红蕊不卑不亢,伸手解开护身的铠甲,将身上脱得只剩一条锦裤和裹胸的红绸。一身犹如欧罗巴洲古希腊雕塑一般雪白健硕的肌肉袒露在全谷上下的面前,背上巧夺天工的纹绣引得一阵赞叹。看到这样美好的胴体众人只顾欣赏,哪里能生出半分下流的想法,裘千尺的如意算盘竟是适得其反。

裘千尺恨恨说道:“公孙红蕊!”话音未落,一颗枣核钉从她口中发出,正打在公孙红蕊上腹部。这一下劲力极强,纵使公孙红蕊腹部肌肉坚固紧实,却觉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只听“噗”的一声,一口酸水呕到地上。公孙红蕊只觉胃肠一阵绞痛,外部皮肉伤亦是痛彻心扉,雪白的腹部晕开一片淤青。

公孙红蕊伸手擦了一下嘴巴,依然昂首看着母亲,心想母亲竟如此歹毒,暗自庆幸着急赶路未来得及吃饭,不然这丑可丢大了。裘千尺见公孙红蕊竟如此刚强,恼恨之余想到自己能养出这样的女儿却也暗自得意。她心思公孙红蕊一身肌肉内力雄厚,这第二招打在哪里都无济于事。突然她脑袋一晃有了主意,女子上身有两处地方最为敏感娇嫩,纵使公孙红蕊武功卓绝,那两处却依然柔软。于是裘千尺张口发出两枚枣核,精准的打在了红蕊的身子上。

公孙红蕊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亲生母亲竟然如此阴狠下流,钻心一般的剧痛从她丰腴饱满的身子上传来,真如同万蛆噬骨一般,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滴落,“呀”的一声发出野兽般的怒吼。郭芙见状急忙上前,她不好触碰红蕊身子,只得双手扶住红蕊的肩膀,抬起头恶狠狠盯着坐在高处的裘千尺。谁知裘千尺开口道:“还有一招没打呢,怎么,你这小崽子想替她?”郭芙怒冲冲抢白道:“你明明已经发完三颗枣核,凭甚么还要打我红蕊姊姊?”裘千尺咯咯一笑:“我们约定的是接我三招,方才那两颗只算得一招,还有一招她没接到呢!”郭芙气得呜呜哭道:“你,你,你,你耍赖!”公孙红蕊抬头吻了一下郭芙脸颊,强作笑颜:“我母亲便是这样的秉性,为了郭襄妹子我再接她一招就是。”郭芙将脑袋抵在公孙红蕊肩上哭道:“不行,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姊姊挨打!”公孙红蕊好言劝道:“芙妹,你想想你的妹子……”郭芙看了看裘千尺手上的郭襄,又看了看自己意中人坚毅的面庞,只得狠下心来退后一步,泪水如同江河一般在脸上流淌。

公孙红蕊咬牙扶住长枪,强撑着直起身来,高昂着头颅怒视着自己的亲生母亲,眼神冷冽如刀。裘千尺虽恨公孙红蕊,可她是自己最疼爱的女儿,从小就被视为掌上明珠。是以前两招虽然狠毒,却并未打女儿的要害,只为当众折辱红蕊的尊严。如今只余最后一招,若是放过自己女儿心中不甘,要废女儿武功亦或取红蕊性命却也不愿。裘千尺内心陡然升起一股邪火,暗道:“那我便废你一只眼睛,让你知道忤逆我是甚么代价!”于是张口一发枣核往红蕊左眼打去。

公孙红蕊见枣核飞掷而来,却依然圆睁双眼不闪不避,如一座巍峨的高山一般矗立在厅前纹丝不动。这一幕众人皆都看在眼里,对红蕊敬佩只余却也感到无比的惋惜。郭芙眼看自己花容月貌英姿飒爽的红蕊姊姊要被打瞎一只眼睛,忍不住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嚎。

“够了!”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只听见一声洪钟般响亮的叫喊,一道黑影掠过红蕊将那枣核攥在了手心。那人功力甚高,手中的枣核被他生生碾成了粉末。“哪个贼厮胆敢坏我裘千尺的事!”裘千尺怒不可遏,指着那人尖声大骂,可当她看到那人的脸,叫骂声戛然而止,呆呆坐在那里好似一具冰冷的尸体。那人约有六旬上下的年纪,身着缁衣须髯花白,光头上印着六个明显的戒疤,虽是出家的僧人,却是不怒自威,眉宇间含着层层杀气。裘千尺失魂落魄指着那人问道:“你,你,你,你到底是甚么人?”那黑衣僧人双手合十口念佛号:“阿弥陀佛,老僧乃是一灯大师座下弟子,法号‘慈恩’。”裘千尺含泪怔怔说道:“不对,不对,这不可能,你怎么会做了和尚呢?”接着她声嘶力竭的叫了一声:“二哥!”

慈恩愣了一下看向裘千尺,惊觉那坐在谷主座上形如骷髅的怪物竟是自己二十余年未见的亲妹妹,两行热泪顺着他苍老的脸颊缓缓流下,奔上前去与裘千尺抱在了一起。慈恩突然发觉妹妹手中抱着一个不足一岁的女婴,奇道:“这,这小婴儿是怎么回事?”裘千尺道:“这便是那黄蓉的女儿!”慈恩端详了女婴一阵问裘千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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