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声音还没完全发出来,河彦霖就伸手捂着他的嘴,哑声说,“老师你忘了吗?我们是在偷.情,你叫这么大声,他们听见怎么办?”
“到时候你这些年的努力不就白费了?”
闻理哪里有心思去想他说的这些事情,额头抵在门板上,腿抖得发软,连站都站不稳了,不是河彦霖扶着他,他都要滑下去。
“想叫就咬住我的手。”
河彦霖俯首吻他的后背,他的背很美,苍白而骨感,纤细的线条起伏,像珍贵而精美的象牙制品。
河彦霖的吻每落下一次他就颤抖一次,像落入网中无望挣扎的蝴蝶。
说是叫他咬,但闻理根本没力气,更像是用小巧洁白的齿细细地蹭磨河彦霖的手背,亲昵缠绵,发出了点粘腻的水声。
他在这件事情上永远不会是年纪比他小,身份在他面前无论如何都矮他一头的河彦霖的对手,不需要什么手法他就晕头转向了,河彦霖笑他是表面越正经本性就越淫.荡,他也反驳不了。
……
晚上还有宴会,他需要到场,闹铃声准时响起。
好在开始时他还维持着理智提醒河彦霖,这次被扔在地毯上的衣服没有太皱,至少穿出去不会让人看出来刚才衣服的主人都做过了什么。
他在床沿一颗一颗扣衬衣扣子时,也跟着醒来的河彦霖撑起身坐起来,揽住他的腰,埋在他的腰窝上蹭他。
“用完就丢,嫂子真是好无情。”
闻理拍开他的手,不听他胡言乱语,懒得回头看他嬉皮笑脸的样子。
背对着他继续扣衣扣,冷声说,“不是你先对我出手的吗?”
“可是嫂子也没有拒绝我,是不是也想男人想得很了?”
“狗嘴吐不出象牙。”
“嫂子说得对,谁叫我攀高枝嫁入豪门的老师没教好我。”
闻理不接他的话,几年前还是他学生的河彦霖他说东就绝对不会往西,就算说分手,对他放狠话也是一副斗气的幼稚样子,出国一趟,再回来,就变成没脸没皮的流氓做派了。
以前像狗,会叫但咬人不凶,现在更像狗,没脸没皮地对人发疯。
他也考虑过要断绝这种高风险的不.伦关系,然而这三个月来,还没有成功过。
旧情复燃,一发不可收拾。
真烦。这种破坏协议的感觉。
*
作为家主夫人,闻理也在家族企业里工作。
那天出去洽谈,在车前等着的却是西装革履的河彦霖。
见他来了,为他打开车门,对他笑得极其阳光,眉眼疏朗,“惊喜吗?嫂子。”
有外人看着,闻理没对他说什么,看了他一眼,矮身坐进车里。
“哥说让我跟着你多锻炼多锻炼,毕竟我从前就是嫂子的学生了,”在车上,河彦霖神色真诚,“嫂子不会嫌弃我吧?”
闻理想叫他闭嘴。
用尽气力才没用甩的,而是把资料塞到他手里,说:“那你就少说话,多做事。”
河彦霖无辜地眨眼,正巧司机一个转弯,他顺势靠近一点,低头贴在闻理耳边语。
“老师,你脸上骂我是狗的表情太明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