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靖瑄挑眉一笑,也跟着喝了一口“事情的原委玉如珩大概都给我说清楚了,包括你化名云骞进入堪舆司,又被木老托孤,阴差阳错成了殿司的事情”他放下茶杯,笑着问“感觉如何,朝堂上风云诡谲,尔虞我诈,是不是比在内宅汲汲营营有意思多了?”
五十步笑百步罢了,哪一个她都不喜欢,江渺不敢苟同,只呵呵冷笑了声。
李靖瑄没有在意她敷衍的态度,自顾自的说“说来其实我也十分惊讶,偌大个皇宫,偌大个镇远侯府,竟无一人察觉你的身份也就罢了,温行舟这么个生性多疑,枭桀阴忮,睡觉都要放把刀在床边的狐狸,竟然也被你耍的团团转,你呀你,胆子可真不小”
说完,他忽然想起什么,垂眸一笑,神色惋惜,眼中隐有痛苦和愧悔“你说,阿云怎么就没有你这样的胆子和叛逆呢。”
……啊……啊?!
江渺认真的低头做聆听状,听到后面脑袋突然卡壳转不动了。
什么阿云?这话听着好奇怪,就像他现在面对的不是江云微,而是在和别人谈论提起他那个不让人省心的表妹一样。
等等!
江渺大脑轰地一片空白。
不!不是好像,分明就是!
慢半拍反应过来,她蹭地站起身,桌子上的茶杯跟着抖了抖。
“你……你……你什么时候……”
一直暗中观察着她表情的李靖瑄似乎对于她的不打自招很是无奈,又像终于得到什么准确答案般自暴自弃的叹了口气。
“先坐下说吧,我……有很重要的事情想问问你”他深吸一口气,似乎竭力压抑着胸口翻涌的情绪和痛苦。
闻言,江渺不受控制的坐下,动作僵硬缓慢,久久都没在自己掉马的余韵中回过神来。
他喵的措不及防,防不胜防啊!
从穿书过来到现在,男二和她见面次数有超过三次吗?没有吧,明明就没有啊,所以到底什么环节出现了意外,她百思不得其解。
靠,感觉脑子要长结石了。